左清……左清除非是找死,他纔不要跟季流年打架。
他不是因爲犯慫,而是因爲季流年這個人,手段有多兇殘,他跟他做了那麼多年的兄弟,當然誰都還要清楚。
左清躺在牀一動不動,他慵懶的道:“流年,我不想因爲女人跟你打,我也打不過你。但,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你這樣是不是亂lun……”
左清的話還沒說完,胸口陡然下來一拳,力道兇狠野蠻,帶着狂風席捲殘雲的姿勢,捶的他心口疼的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季流年只打一拳,然後漫不經心的放下袖口,淡淡然的看着左清。
他道:“左清,我之前可能表達不夠明確,我現在鄭重其事的告訴你,安七月是老子的女人,以後你再單獨約她見面,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左清……左清疼的悶哼,他已經很久沒看到男人這麼暴戾瘋狂的一面了,距離次他情緒失控還是四年之前的事。
左清不甘示弱,他道:“是不是你的女人,不是你說了算,要她說了算。流年,大家其實都一樣,誰也沒領先誰一步,你看的恰巧我也看了,你可以追求,我同樣也可以!”
季流年收攏拳頭,壓住想打人臉的衝動,他冷戾的笑道:“左清,你在沒把家裡的女人收拾乾淨之前,你沒有資格對她動心思。我今天看在左伯父的面子,饒你一次,下次沒那麼容易了。”
左清……在丰神俊逸四個字,顯然這個男人壓過自己,何況他的身自帶三分冷魅,三分邪肆,四分狠戾涓狂,十分寡淡無情。
左清收回落在季流年身清儒的眸光,閉眼,深吸一口氣,淡淡的道:“我很期待!”
季流年轉身準備闊步離去,他道:“你脖子的傷,是怎麼回事?”
左清沒有睜開眼,保持躺着的姿勢,聲音飄着幾分倦怠,道:“莫大少乾的。”
季流年眉心微凝,疏冷的道:“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不用客氣。”
左清……愣了幾秒,等他從新睜開眼時,男人已經寂靜無聲的走了。
*
醫院樓下,安七月背對着常懷。
常懷捂着腫了半邊的臉,心裡疼的嗷嗷叫,但語氣仍然恭敬有禮。
他道:“七七小姐,你看在常懷被你打了這一拳的份,等等五爺?”
安七月被他的話氣笑了,她轉過身,仰着脖子看他:“常特助,您這人什麼都好,是實心眼。我打你,你不會躲啊?以你的身手,想躲我很容易啊!”
常懷抖抖腮邊的肌肉以緩解疼痛,他洛帶委屈的道:“不是您說讓我挨您一拳,等五爺的嘛!”
安七月……眼梢微挑,泛着水光的粉脣微微輕啓,她道:“常特助,你媽媽沒有告訴過您,女人的話不可信嗎?”
常懷……自嘆活該倒黴,這一拳不能這麼白挨啊。打都被打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七七小姐溜掉,不然boss發起狂來,會讓他老常家斷子絕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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