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dna結果尚未能明白以前,這個女人既不能再次生病,也不能離開這裡。
他不相信,這個世界會有這樣的巧合,兩個人可以長的如此相似…
所在在某種程度,男人在心理是更多的暗示自己。
這個女人有可能是他兒子的媽咪,他曾經愛到骨髓血液裡的女人…
否則,他不會對着她,做出像今晚這樣瘋狂的舉動。
他若不是有良好的忍耐力和自控力,他可能強行的要了她…
他是帝都商業的神話,強一個女人很容易能處理乾淨,算這個女人背景來頭不小,對他而言依舊沒什麼影響。
…
男人視線從新回落到女人白淨如玉的小臉,低聲誘哄的笑了笑:“你乖一點,我放過你,嗯?”
amy的睫毛還沾着水珠,她從男人冷涼的黑眸裡讀到了一絲妥協。
那種神情專注的眼神,像她的未婚夫小心翼翼呵護她時的樣子。
爲了免於吃苦頭,她默不作聲算是默許了。
季流年看她還算乖,長臂一勾穿過她的腰際打橫將女人從地抱起。
他將她從新放到牀,讓她躺下,“你…不要再哭了,我會煩!”
amy哽咽了一下,立馬收住。
她大概是被男人之前殘暴的瘋狂嚇住了,此刻乖的沒有半點棱角。
季流年擡手摸了摸她汗津津的額頭,低聲詢問:“頭還疼?”
女人誠懇的點頭,又補了一句,“我肚子…餓了。”
男人收回手,輕不可聞的嗯了一聲擡腳走了出去。
沒了男人強烈的氣息,amy驚魂未定的心臟終於稍稍安靜了幾分。
因爲被強制關押了三天三夜,又是從未受過那樣的驚嚇和恐懼,她其實神經很疲倦。
但,神經越是勞損,越是沒有辦法平心靜氣的入眠。
她眨着黑漆漆的眸子,腦畔裡迴盪着那個可怖男人丟下的那句話。
他說她跟他死去的妻子長的極爲相似,那隻可愛的小包子也錯把她認作了媽咪。
如果不是真的相像,amy幾乎可以肯定,像季流年這樣身份的男人其實壓根不會找她半點麻煩,又或者說不會正眼瞧她。
因爲,他看人的眸光太過於疏離和刻板,對什麼事都提不起關心和興趣,更別說會有感情。
amy在牀躺了一小會兒,躺不住了。
她打開室內的大燈,忽然亮堂起來的光線使得房間的每一處輪廓都變的清晰而又模糊起來。
amy有一種很強烈的似曾相識的感覺,低調奢華的復古裝修,彰顯着男人骨子裡是個老派的男人。
她掀開被子穿牀邊男士拖鞋,鬼使神差的走到一個儲納櫃邊蹲下。
精緻的琺琅鎖釦,沒有鎖。
她大拇指輕輕的按壓了一下開關,草木色的儲納櫃被打開了。
裡面其實沒什麼東西,只有一個類型相冊和兩枚首飾盒的東西。
amy知道未經主人的同意隨意打開主人的東西,這種行爲很不禮貌。
但,強烈的好心,促使她一步一步的向着謎團走近。
她最先拿起的是一個精緻的小相冊,粉色系的封面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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