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墨白,你尚香坊都叫他給收了,你還這麼狗腿子的巴結他,圖什麼?”
冷墨白…翹着蘭花指,娘氣騷騷的臺妹子還要嗲。
他道:“哎呀,左局瞧您說的,墨白不狗腿子沒辦法啊。人家總是要吃飯的啦,您把墨白酒窖裡的好酒都撈走了,墨白吃什麼呀,喝什麼呀,誰買單啊。”
左清…
他知道尚香坊被季流年收了,也一直由冷墨白打理。
卻不知,尚香坊的酒窖還是冷墨白的。
難怪,這死基佬阿諛奉承的巴結他,一有點風吹草動立馬跑去通風報信!
左清淡笑不語,看着他們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盡頭,有一陣的恍惚。
他心裡隱隱夾雜着悶悶不樂,像是那種被人戳穿的傷痛,會不安,會有一絲孤家寡人般的落寂,但絕不足以構成疼痛。
年少時,他追着芊芊跑,芊芊追着季少風跑。
然後芊芊等不來季少風的愛,他等不來芊芊的愛,她便去了。
他有些懷念曾經暗戀的那段時光,總覺得那好像是他這一輩子做過最美的夢,明明沒有發生卻記憶猶新。
而安七月的忽然出現,像是給他這個美夢延長了一個幻境。
但,她的忽然消失,他的美夢似乎戛然而止,停留在記憶深處,彷彿從未發生過。
…
…
尚香坊停車坪,季流年將懷裡的女人抱車。
他人也跟着進去,冷墨白立在窗外,還在擔心他酒窖裡的酒,他道:“五爺,我那酒…”
季流年鳳眼眯着,他對冷墨白別有深意的笑了笑,道:“算我頭!”
冷墨白暗喜,舒緩了一口氣,仔細折算一下,左清弄的那幾箱酒,怎麼也得有千萬了。
這七七小姐,也真是夠能敗的,她下嘴脣張一張,季五爺損失了千萬……
冷墨白對揚長而去的布加迪長吁短嘆,他暗暗想着下輩子他要投胎做女人。
找一個像季五爺這麼又豪又帥的男人嫁了,麻雞,不要太幸福噢!
…
黑色布加迪,車速平緩。
安七月喝醉,整體酒品還算不錯,不會鬧鬧騰騰,她只是安安靜靜的縮着睡作一團。
季流年鳳眼睨着,他想不明白,這個小女人會因爲什麼事情在跟左清碰面以後,敞開了喝。
大白天還將自己給喝醉了?
是遇到什麼傷心的事了嗎?
季流年想不明白,他對開車的常懷道:“賀陽呢?”
常懷道:“在後面跟着呢!”
季流年又道,打他電話。
一分鐘後,賀陽電話打通,顯然對方很緊張,說話都不利索。
他道:“五爺,我錯了,我不該帶七七姐出來,更不該帶她出來還沒跟去…還讓七七姐喝醉了…所以,求五爺饒命!”
季流年嗓音淡淡的低沉,語氣不像是在生氣,但卻給人一種冷漠的壓抑感,讓賀陽不寒而慄。
他道:“她爲什麼要見左清?”
賀陽愣了一下,他壓根不知道安七月爲什麼要見左清,但他開車送安七月的時候,她在車提到了一嘴,說是去摘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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