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昨天,莫東陵帶人去鬧場子了嗎?”
莫臨風聲音淡淡的飄過來,人踢着地面的酒瓶子,道:“鬧?他帶了兩個女人過來,鬧什麼鬧?左清的女人也太能哭了,爲了把她爛賭的哥哥給弄回去,求着我沒少流眼淚。 ”
季流年勾勾脣,“人你放了嗎?”
莫臨風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沒先前那麼鬱悶,他道:“你特地交代的,我哪敢放。不過,後半夜左清過來了,黑着臉把她女人帶走,末了還打了莫東陵一拳。”
季流年纔不管左清打的誰,他道:“那敗家子,輸了多少錢?”
莫臨風勾勾脣,擡腿揣了一腳礙眼的唐玉玦,然後走向樓梯,道:“估計南宮家的西北煤礦是貼進來了。”
季流年手指敲了敲護欄,睨眼看着窗外,天空好像了霧霾,他道:“嗯,那也不少錢了。見到錢放人吧。午十二點之前,帶着唐玉玦到尚香坊見我。”
莫臨風捕捉到季流年話裡的深意,他道:“從昨晚你算計着我呢,是吧?你一早掐準了時光跟那小子註定能拴在一起,所以你才把時光帶走了?你捏着時光這個軟肋,找唐玉玦什麼事?”
季流年回頭看了眼臥房的方向,眼神清清冷冷的,他轉過身,若有所思的道:“跟你無關!”
莫臨風……被懟了一句,頓了頓,不滿的道:“老子才懶得管你。聽說,昨晚納蘭那邊出事了?還打槍了?”
季流年向樓梯口走去,淡淡然的道:“嗯。”
莫臨風來到樓下,看了眼門口突然停下的蘭博基尼,低沉的笑了一下,他道:“納蘭來了,估計是求我辦事來着!”
季流年好似一點也不驚,他道:“嗯,他那麼有錢,別客氣。”
……
兩人掛了電話,季流年來到院子做深度拉練動作,常懷從隔間的院子過來,頗爲不適應。
常懷懵逼了一會兒,道:“五爺,您怎麼起的那麼早?”
季流年丟掉身的外套,做了幾個深蹲踢腿的動作,對常懷勾手,他道:“陪我練會兒拳!”
常懷……苦瓜臉,他好像不能說不。
十分鐘後,常懷告饒。
他的左臉好像已經腫了,他連連向後退了一步,道:“五爺,您下手也忒重了,我不來了!”
季流年鳳眼睨着,眼梢微挑,渾不在意的道:“重嗎?”
常懷……太特麼的重了,在保鏢裡他身手算是好的了,饒是如此,也不抵眼前男人五成的功底。
常懷決定拍馬屁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他道:“五爺,連夏殤少爺都不一定是您的對手,更別說我了。我多菜啊,十個我也不抵您一根手指頭!”
季流年……聽的洋洋得意,好像還真那麼回事。
只見他收住拳頭,擡手勾住木架的外套隨意的披,人往客廳走,他道:“納蘭家的兩姐妹醒了嗎?”
常懷跟着進去,立在他的身後,道:“醒了,小的情緒一直不穩定,見了誰都哭,連完整的話也說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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