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微微撕裂開一道血肉模糊的河,有些疼,有些澀,急需一抹溫涼的藥,來撫慰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他嗓音沙啞,透着幾縷微涼,“你…不是在醫院?”
簡約簇簇小眉頭,嗓音低低涼涼,像一縷春風,聽了叫人微醉,“我想你了,來找你了。”
夏殤簇眉,淡然的嗓音壓抑着洶涌澎湃的怒火,“胡鬧!”
簡約抿脣,心底有些不開心,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不開心,她只知道,她要早些完成任務,好去回覆小姐交代的。
她靜默了片刻,道:“昨晚你喝多了,我爬窗潛進了你的房間,然後給你喂水喝了那種藥…所以沒有半點的意外,我們…那個了…”
但是她第一次幹這種缺德的事兒,藥沒有把握好,下的多了,以至於這個男人折騰她快到天明才結束。
結果,受罪的還是她,何況……她是第一次…與男人……
簡約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在坦露這種事情時會叫她難以啓齒。
她頓了頓,道:“你壓着我……叫一個女人的名字,情濃深處時,你流淚。我原本打算睡完你跑的,但是你緊緊抱着我不放,頭埋在我的頸窩裡,不停的哽咽,我很難受,留下來了。”
夏殤溫潤如玉的俊臉,隱隱流瀉着極低的氣壓,女人的手還擱在他的腰間,他能感受到她手心傳來的汗溼。
她垂着眼簾,纖長的睫毛微微輕顫,像是因爲心慌而在掩飾着什麼。
夏殤到底是沒忍心對她發脾氣,畢竟睡了她的人,是他!
他翻身下牀,無情的背對着她,嗓音是按壓怒火而後的薄涼寡淡,“你走吧!”
他說完,擡腳踩過地摔落一地的狼藉,女人破碎的布片,零零散散,可見昨夜戰況有多激烈。
他走到沙發處,拾起自己的衣裳,清雅的穿起。
簡約抱着被子,坐起,她盯着男人挺拔如鬆的背,溫吞吞的道:“我衣服被你撕爛了,總不能光着出去。”
夏殤閉眼,強壓下心口的反感。
他喉頭緊了緊,像極力在剋制自己的脾氣。
他穿好衣服,沒有半點褶皺的西裝革履,使得他看起來更加風姿卓卓,玉樹臨風。
他潤朗的眸子透着幾縷寒意,嗓音壓的極低:“晚些,叫人送來!”
說完擡腳準備擡腳撤離。
簡約沒想到男人看似溫有禮,其實骨子裡清漠的厲害。
她的話還沒說完,不能這麼離開。
她清楚的知道,他看她的眼神是坦露無疑的嫌陋,他討厭她。
如果這一次他這麼走了,怕是以後再想與他靠近,登天還難。
簡約想爭取一次,她鬆開被子,從牀尾的位置跳下牀,光腳踩在地毯,三兩步擋在了男人的面前。
她仰着脖子,眼底是清冽純淨的神色。
她看着男人俊逸的眉眼,心跳加速,口齒有些不太利索,“我…你…你不能走…你要對我負責。我是第一次!”
夏殤眸色幽暗,他只要不瞎,稍稍用餘光掃女人一眼,知道她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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