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提芷水,一提我更生氣。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好端端的得了個急性肺炎在醫院打完吊水,從納蘭那收拾行李搬到老宅這邊來住了。說什麼,老宅這邊綠化帶好,適合修養病情,她這陣子要在夏家老宅這邊住一陣子。依我看,指定這混賬東西跟納蘭那混小子鬧彆扭了。”
夏殤…
夏芷水是那種平常特別注重健身和保健的人,身子骨向來健康,怎麼可能忽然生這種病。
夏殤這麼細細琢磨了一下,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他安慰夏霍光,道:“您先別動怒,芷水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有自己的打算。您也不能太着急了,這種傳宗接代的事,急不來。”
“混賬!怎麼急不來?你忙,你沒時間跟女人生,那你把種給我冷凍起來,現在醫學那麼發達,我找人給你配種去,然後再花點錢僱人代*~孕,我看不出意外,明年開春我能抱曾孫孫了。到時候,算是我死,也能瞑目了。”
夏殤…
好吧,看樣子在老太爺那邊,天大地大,什麼事兒都沒有生曾孫孫的事兒大。
夏殤一時竟無言以對。
夏霍光更着急火了。
他道:“你給我老實交代,你跑去巴黎,是不是又跑去撬流年的牆角了?我搞不明白了,你當年喜歡莫小七執意要跟她領證,老道士說你們八字不合我們也沒攔着你,也依着你的性子,隨你去了。後來那孩子死了,你消沉了六七年,怎麼流年的女人一出現你心動了呢?你好好的一個將,一個軍區司令,你撬人家的老婆,你好意思嗎?你要是能撬到那也算是你的本事,我老爺子也服了。結果,你連個屁也沒落着又消沉了半年……現在又好了,流年死而復生的女人一出現,你小子不正常……夏殤,你是不是鬼迷心竅,腦子壞了?”
夏殤:“…”
……
夏殤聽夏霍光嘮嘮叨叨的又說了大概五分鐘纔將電話掛掉。
並且再三對老太爺保證,今年務必開花結果,否則老爺子的原話是親自殺到巴黎來抓他回去播種,他環肥燕瘦的女人都她準備好了。
夏殤掛了電話,垂眸看了下手腕的手錶,還有些時間,於是尋思着給夏芷水撥個電話過去。
現在巴黎晚六七點左右,帝都這個點怎麼也都十一點往後了。
不知道,夏芷水有沒有睡。
他猶豫了不到十秒,對方自己主動打進來了。
夏殤拾起有些發燙的手機,接通。
他向來對這個妹子溫溫淡淡,談不十分寵溺,那也得有七八分了。
他低聲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夏芷水靠着靠枕,視線打量在茶几擺放的綠美人,開的清野而又絢爛,美的花枝招展,估計過了今夜這花該謝了。
她收回視線,嗓音可以的放輕,使得對方捕捉不到自己的情緒。
她道:“睡不着啊。我有個不讓人省心的大哥,一想到他去巴黎赴死,我整個人都亢奮的像奮鬥在一線戰場的女將軍,能睡得着纔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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