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是戴着面具,要不然她就要羞到太平洋去了。
毫無收穫的她,垂頭喪氣的。
這時,電話響了,她知道一定是寧致。
“項美女,你的眼力度實在是太讓我是失望了。”
她苦笑了一下,“是你的掩飾功夫太厲害了吧。”
“願賭服輸,這次遊戲你輸了。”
她彎下了脣,“好吧,說話算數。這錢暫時還不能進我口袋,那什麼時候又給機會它到我錢包來。”
“這個……等我下次很無聊的時候,就是你錢包滿滿的時候了。”
項詩無奈,“好吧,那我們一起吃個夜宵吧。”
“不了,一直等着你找,怪累的。我得回去了,你也回去早點休息吧。”
“好。”
結束通話,項詩沒精打采地出了宴會廳。
…
街道旁,一輛車子上坐着兩位保鏢。
“看,項小姐出來了。”
“可……怎麼只有她一個人出來,那個男人呢?”
兩位負責監視的保鏢摸不着頭腦。
其中一人馬上打電話給宇文睿,“宇文先生,沒有看見任何人和項小姐一起出來。”
那邊的宇文睿眼珠凝了凝,這說明,這個男人的反偵察能力很強。可能察覺到自己要調查他了。
他沉寂了一會,才緩緩說到,“先回來吧,我再想辦法。”
他把電話發桌上,然後一直凝眸思考着。
……
第二天,項詩在查看飲品店的業績表。
宇文睿電話來了。
她嘟着脣接起,“你終於回到了地球了嗎,這麼多天不看不到你。”
“真的很忙,我纔剛剛從商會出來,在車上給你打個電話。順便有件事想問你。”
“問吧。”
“剛纔在商會裡聽到一些小道消息,說證券界出了好幾位欺騙客戶鉅款的人。警方正在準備去抓拿這幾人。聽你說你那朋友是做股票的,會不會是這麼巧合有關係?”
項詩頓時緊張了,“不會吧,有沒有透露說是誰?”
宇文睿語氣聽起來特認真的,“聽過名字,但我記不起具體的字了。你朋友叫什麼名字,我去問問警局局長是否有關。”
“他叫寧致……寧靜致遠。”
“好,我稍後回你電話。”
宇文睿放下電話後,嚼了嚼這兩個字,“寧……致。”
過了10分鐘左右,他裝模作樣地給項詩發去信息,“沒有你朋友的名字。”
隨後,他把名字發給雷楓了,讓他去查查這個人。
……
花費了很多時間後,雷楓終於來報告了,“查遍了本市的所有相關的公司,可沒有一個是我們要找的人,雖然有人叫寧致,可要麼已經是四五十歲的人,要麼就是女人放男人名字。”
他把所有叫寧致的人的資料放在了桌面。
宇文睿拿起資料看了看,眉目深皺。
沒有這樣的人,那就說明這個人要麼說假名字了,要麼壓根就不是證券界的人。
一個男人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肯定有問題。
這人接近項詩,而且對他們的行動有反偵察能力。
這就說明,這男人其實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