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經熟睡的殷蕩,夏蓮兒低下頭撥打了門口的固定電話,電話通後,夏蓮兒淡淡說道:“幫我叫幾個人,我的朋友喝多了!再給我開個房!”
掛掉電話,很快直前的男子領着幾個壯漢上來,背起熟睡的殷蕩,帶着夏蓮兒來到房間,放下了殷蕩,說聲拜拜就走了。
看着躺在牀上的殷蕩,夏蓮兒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可能是由於酒精的關係,夏蓮兒就躺在了殷蕩的身邊。
房間的窗戶漏出一點點縫隙,風兒輕輕吹入,撩動人兒的心,正午的陽光刺得逼人,當陽光透過窗戶射在殷蕩臉上時,殷蕩眼皮跳動,慢慢睜開了眼睛。
精神還處於恍惚的殷蕩,一手摸着腦袋,皺着眉頭,另一手到處亂摸,當他摸到一團軟乎乎的東西時,他停住了。
怎麼說殷蕩也是經過人事了,這種手感倒是不陌生,但這是誰的呢?殷蕩慢慢的把頭轉過去,只見夏蓮兒蜷縮在自己身邊熟睡着,殷蕩的手就停在她的胸前。
殷蕩眼睛自然放大,發現夏蓮兒沒有一點要醒的樣子,就慢慢地扯會了自己的手,可還沒撤出一點,夏蓮兒的手就緊緊抓住了殷蕩的手,一下子把殷蕩的手又拉了回去。
你大爺的,這個夏蓮兒睡覺怎麼這麼不老實,這樣做不是逼我犯罪嗎?殷蕩心中訴苦道。
無奈地殷蕩伸出另一隻手,上去撥動夏蓮兒的手,試圖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殷蕩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夏蓮兒,輕輕地將夏蓮兒的手扒開,發現夏蓮兒沒有反應。
可眼看成功,這時夏蓮兒的身子突然向殷蕩移動,雙臂大張,直接把殷蕩摟在了懷裡,這下二人接觸的更近了,殷蕩甚至能感覺自己在吸着夏蓮兒呼出來的氣。
這突如其來的一抱讓殷蕩有些接受不了,自己能感覺到某個部位不對勁,一臉哭樣的殷蕩想要掙扎,但又想到要是吵醒夏蓮兒,自己該要怎麼解釋。
不動吧,自己這個樣子根本把持不住呀!心裡感覺對不起月夢如,咬着牙殷盪開始去用手掰開夏蓮兒的手,而當自己掰開時。夏蓮兒卻更加用力抱緊了,嘴裡還小聲嘀咕道:“別走,不要離開我!”
夏蓮兒的聲音很有懇求的味道,殷蕩猶豫了一下,但很快還是用力掰開了夏蓮兒的手,而夏蓮兒發現自己懷裡的人走了,表情有些緊繃,嘴裡嘀咕了幾句不清楚地話,但卻沒有醒來,翻個身繼續睡了。
捏了一把冷汗的殷蕩,還以爲夏蓮兒會醒,但沒想到夏蓮兒睡得這麼死。
走下牀,整理了一下着裝,殷蕩關門走了,門咯噔一下關上,此時躺在牀上的夏蓮兒睜開了眼睛,望着天花板發呆,嘴裡小聲嘀咕道:“爲什麼他要走?呵,看來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話完,夏蓮兒閉上了眼,她的腦子裡竟是殷蕩救自己的場景…
不知待了多久,夏蓮兒坐了起來,下牀走進了洗手間,剛剛打開水龍頭打算洗臉,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同時傳來了殷蕩的聲音:“喂,夏蓮兒!你醒了嗎?給我開下門,我忘帶門卡了!”
聽到這,夏蓮兒神情一下精神了不少,關上水龍頭,急忙奔向了門口,打開門,只見殷蕩站在門口,手裡拎着兩罐東西,傻笑道:“對不起,我出去買點早點,忘帶鑰匙了!”
只見夏蓮兒直接奪走了殷蕩手中的早點,跑進了客廳,微笑着坐下,打開罐子,吃起裡面的油條,殷蕩發現夏蓮兒沒有什麼不正常,自己心裡也舒了口氣,本來是自己是怕夏蓮兒發現,買早點補償一下的。
殷蕩關上門走了進來,走到夏蓮兒身邊坐下,也吃起了早點,二人一頓飯什麼也沒說。
吃過了早點,夏蓮兒就帶着殷蕩下去退房,結完賬二人上車,夏蓮兒說要把殷蕩送回學校,駕駛着警車二人回到了學校,殷蕩下車後跟夏蓮兒告個別,就走進來學校。
走在學院的路上,殷蕩低着頭走着,但心中思索道:一個月,自己有一個月沒來了,夢如她爲什麼也一個月沒和我聯繫!難道她遇到什麼不測了?
低頭專注的殷蕩,沒有看到其實他的面前也有一個人,着急地低頭跑着,二人直接來了個頂頭相撞。
“哎哎呀!——”
殷蕩這接坐倒,捂着腦門,擡起頭一看,眼前一個身穿黑色教師職裝的女子摔趴在地上,那女子瓜子般的臉,柳葉般的濃眉配上圓圓的紅色眼睛,硃紅的小嘴,一頭亮麗的黑色短髮上梳着短小的辮子,身材也是該凸凸的。
“誰呀?——”女子眉頭緊鎖地坐起,摸了摸眼睛說道。
當女子看到殷蕩時,斥責道:“你是哪班的學生?走路怎麼不注意點?沒摔傷吧?”
殷蕩先是一愣,然後緩過勁來,上前扶起了女子,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剛纔在想事!”
女子站起拍拍身上的灰,說道:“沒事,我剛纔也是着急,沒注意前面有人,都是誤會!我叫林雪梅,是高三七班的班主任!”
“等等,你說什麼?我就是七班的學生,我記得我們班主任不是你呀?”殷蕩驚奇地問道。
“呵呵,我猜你是請病假的殷蕩吧?我是上個月來的,你們原先的班主任家中有些事,但考慮到期末考試,學校就讓我接手了!”林雪梅微笑着應道。
“哦,這樣啊!那還真對不起,我剛出院回來就把您撞了!”殷蕩憨笑着說道。
“沒事沒事,你是回班嗎?要是的話,咱們一起走啊!”林雪梅擺了擺手淡然說道。
“不,我不回班!我想先去一趟年級組,讓他把我的長假給取消了!”殷蕩輕搖着頭說着。
“也對,誰也沒想到你會好的這麼快!是該去一趟!那我就先走嘍,你待會辦完就趕快上課吧!”林雪梅說道。
和林雪梅說聲拜拜,一會見!殷蕩直奔了年級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