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
“閉嘴!”
閻羅一開口,就被傲庭卓惡狠狠地打斷。
閻羅心內嘆息一聲,果然,當然,斷然,還是不該讓卓卓見到這樣的自己啊!
傲庭卓的目光在閻羅大腿根部來回掃描,眼神愈掃愈兇狠,愈掃愈有發飈的趨勢。
閻羅連忙道:“卓卓,你別看了,先放我下來好嗎?”
傲庭卓不理他,只一個勁地盯着閻羅的下身冷笑不止。
閻羅嘆一口氣,裝出一副無辜又可憐的姿態,想博取對方的同情:“我是被強迫的。”
結果,一句話引起傲庭卓發飆。
傲庭卓粗魯地拉起閻羅一條腿,使勁往他的小菊花裡摳裡邊其他男人的***。
“強迫,強迫,早知如此,當初我就是下藥也要強迫掉你!”傲某人心裡極度嫉妒地恨恨道。
接着,又小聲不停地咕噥起來,甚是氣憤的樣子。
“什麼?”聲音太含混,閻羅聽不清楚他究竟在恨恨咕噥些什麼。
於是,傲庭卓擡頭,當着閻羅的面清楚響亮地咕噥了一遍。
這回,閻羅聽清楚了,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爲,傲庭卓說得是:“你後面那個洞,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閻羅有點哭笑不得。
不知該先教導傲庭卓,洞這個詞用在自己身上,是很彆扭的感覺,還是先回答他,那個洞到底屬於誰,很嚴肅的歸屬問題,更不知道是否該先告訴他,洞這東西是長在人身上的,除了把那個人整個兒搶過來,不然就只能是一根直腸,搶來也無用,所以,該是自己的還是自己的。
剛這樣想了想,身下又傳來了一陣劇痛,毫無預兆地痛楚讓閻羅額頭都沁出了冷汗!
一低頭,發現原來是他的寶貝卓卓又開始在掏他體內的不屬於他們倆的污濁東西了。
閻羅看着歪在他下面表情忿忿地那顆頭顱,突然閃過一絲恐怖的想法。
卓他,不會想將我後面挖穿吧!
由於這個想法,身子冷不丁又顫了顫。
不過,閻羅畢竟是閻羅。
再怎麼痛苦,都依然是高傲倔強,尤其不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表露出柔弱的一面。
他咬着牙不吭一聲,任憑傲庭卓怎麼搗鼓自己的後穴。
傲庭卓也是真生氣了,心裡嫉妒的真要發瘋,硬是完全不管不顧惜閻羅的疼痛,生生地將閻羅裡邊的血連着白色濁物往外摳,直到摳出來的都是紅色液體,火氣才消了些許。
拿出隨身以防萬一帶的藥膏,給閻羅下面塗了點,又給他身上塗了點,才發覺閻羅緊閉着雙眸,面色慘白,額上的汗珠都已經滴下了臉龐。
又是心疼,又是心痛!
想想怎麼還是不解氣啊,解不了氣啊!
這股氣憋在傲庭卓心底裡跑來跑去,怎麼也趨散不掉,好,最後乾脆都跑到手上來了。
閻羅是被傲庭卓那從怒氣中化出來的涼氣給驚得睜開眼睛的。
然後,便看到傲庭卓一臉的獰笑。
“卓~~你很不乖呢!”我今天,已經看夠這種笑了啊,還來啊!
閻羅很無奈很無奈地看着他的心肝寶貝,將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冰冷的尖刀緊貼在閻羅的胸口,那金屬的質感沿着肌膚的紋理一點點向上滑,以刀背爲先鋒,慢慢極帶壓迫性的壓上了他的乳首。
寒氣驀然從敏感的頂端侵入身體深處,就連心靈也同時爲之震顫了一下,雖然面上依舊沉穩微笑淡定自如,但是由肌膚泛起的雞皮疙瘩可以看出,其實他並非對此沒有感覺。
傲庭卓發現到了,不動聲色地露出個危險的笑容。
刀身在閻羅的紅櫻處輕而緩慢地有耐性地不斷磨擦,直到那裡漸漸挺立堅硬,而閻羅的呼吸也愈來愈渾濁粗重,再也無法繼續保持原有的冷靜眼神。
傲庭卓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反而將冰冷的尖刀略略上推,用鋒刃由上而下對準了這顆美麗紅豔閃着動人光芒的紅櫻。
故意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脣,半分玩笑半分認真的口吻說道:“如果,我刀子往下輕輕一劃,把你的紅櫻切下來的話,你說好不好玩?”
閻羅身體明顯的一陣顫慄,但傲庭卓知道,他不是害怕,他是興奮。
不要問爲什麼,他就是知道。
閻羅輕笑起來,好聽的聲音伴着喉結的震動傳入傲庭卓鼓膜:“如果你以後不介意我變這麼難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當然,我會從你身上割取某樣東西做爲回饋的。”說完,目光有意無意往傲庭卓的下身掃了一眼。
被閻羅調戲似的目光掃到,傲庭卓有種被他目光實質性撫摸到的刺激感覺,那刺激混雜着恐懼和莫名興奮的情緒,讓體內的熱血一下子就洶涌到了下體,男性的東西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動,說不出的羞恥興奮。
望着閻羅含笑的容顏,傲庭卓腦中掠過兩個字:妖孽!
閻羅突然道:“卓,你有沒聽到什麼聲音嗎?”
傲庭卓頓了頓,露出個傾聽的表情,然後迷惑地道:“沒有啊,怎麼了?”
閻羅陰着臉,說了四個字:“定時炸彈。”
傲庭卓一下慌了,忙問道:“在哪裡,在哪裡?”
閻羅道:“恐怕拆除來不及了,你趕緊放我下來,要玩我回家陪你玩個夠,這裡不能再呆了!”
於是,傲庭卓又是一翻手忙腳亂地幫閻羅解繩子。
閻羅雙手重獲自由,立即穿好褲子,順手揀起地上襯衫披上身,再將自己的鞭子也別在腰上,然後拉了傲庭卓就往洞外跑。
就在這個時候,傲庭卓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謝牧打過來的。
謝牧急切地語音在問:“怎麼這麼慢,人還沒救出來嗎,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傲庭卓道:“是定時……”話沒說完,手機就被閻羅奪了去。
閻羅問謝牧道:“誰去追莫紅了?”
謝牧回答:“日瞿去追了!”
閻羅哼了一聲,冷冷道:“這傢伙說了對我大不敬的話,就想這樣開溜嗎,告訴他,我會一直在閻家等着他的解釋的。”
“啊?”
“嘀”一聲,閻羅切斷了通話。
謝牧看着話機發了一會呆,笑着搖了搖頭。
難怪,剛纔發現幕後首腦莫紅不見的時候,閻日瞿這麼急着趕在鳳起語前頭衝鋒上陣,並且還親自追去捉人,原來,還裡邊還有這個原因啊!
不過,真沒想到天帝的幕後掌控者竟然是閻羅,而天帝殺手集團的暗中任務竟是消滅跟閻羅作對的一些人,這個閻羅,面上的暗中的勢力比想象中還要大啊!
爲人,也比表面上看上去的精明狡詐的多!
卓跟了閻羅,究竟是好是壞呢?
不過,不管好壞,也不管他有錢沒錢有勢力沒勢力有相貌還是沒相貌,只要是人,只要有感情,誰都不喜歡別人對自己的感情之事橫插一手吧!
正沉思間,出口處衝出了兩個人。
一個是傲庭卓,一個正是閻羅。
閻羅好象受了點皮肉之苦,但並不見狼狽,反有種英雄歷經磨難灑脫而不挫的味道,但也看得出極疲憊。
而傲庭卓,卻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拉着閻羅的手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地喘。
當然,閻羅也在喘氣。
只是,同樣是喘氣,閻羅卻喘得比傲庭卓有風度有氣度同時也美感多了。
不愧是出身閻家的人!
閻羅看到謝牧,朝他走過來,問道:“起語呢?”
謝牧指了指他剛跑出來的這個山窟:“那傢伙想必是瘋了,竟然在各個點上埋設炸藥,說要把這地兒給移平了,好一解你被綁的恥辱。”
閻羅不由笑道:“這倒挺符合鳳起語的性格。”
正說話間,便見傲庭卓拉拉他的手臂,疑惑地道:“怎麼定時炸彈到現在還不爆炸?”
閻羅微笑回答道:“也許那是個啞蛋?”
“啞蛋?”謝牧疑惑,望望兩人的神色,突然間明白過來。
該不會是閻羅又在欺騙他這位迷戀閻羅迷戀到無可救藥腦袋癡呆的傲兄弟了吧!
不過,傲大帥哥只是凡事一對上閻羅就頭腦發呆,畢竟不是天生愚鈍之人,反應比謝牧稍稍慢了一點後,突然便也明白了過來。
“真是啞蛋?”他步步緊逼閻羅。
“也許是,也許不是,誰知道呢?”閻羅一步不退,依然面不改色說謊心不跳臉不紅非常極度之鎮定。
“恩哼,你沒有在騙我吧?”
“你說呢?”
然後,傲大帥哥暴起一聲大吼:“閻——羅——!”
閻羅淡笑回答:“在。”
“你到底是不是一個正常人?”
“我很正常。”非常正常,世界上沒有誰比我更正常了。
“哪有一個正常人剛被人強……唔!”還這樣冷靜開心甚至還能欺騙順便逗弄自己的?
閻羅及時捂住了傲庭卓的嘴,對謝牧禮貌微笑道:“回程的車在哪裡,我很累了,想先回車上休息等他們。”
謝牧看了看詭異的二人組,指了指不遠處的車子,道:“加長那一輛,鳳起語說擔心你會受傷,所以在後車位那裡鋪了個可以躺臥的小牀。”
閻羅點點頭,道:“這次多謝你了!”
謝牧回報以微笑:“不客氣,誰叫你是卓喜歡的人呢!”
傲庭卓這時候掙扎開了閻羅的束縛,搶着道:“誰喜歡他呢!”
閻羅和謝牧相視一笑,這不明擺着鐵板釘釘上的事麼,偏生傲庭卓這傢伙還彆扭不願意承認。
又開始害羞了吧!
鑽進加長車的後座,閻羅在事先平鋪好的小牀上一躺下就不想動了。
渾身痠痛疲憊頓時襲捲而來。
傲庭卓不敢跟閻羅搶牀鋪,但因爲回程的路途有點遠,閻羅硬是將他拉了下來,抱在胸前一起睡。
傲庭卓既怕弄痛了閻羅,又不想離開閻羅的懷抱,甚是緊張生硬。
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讓閻羅心底着實溫馨了一番,於是開始考慮,對於剛纔他這麼折磨自己小菊花的事情,要不要取消報復的問題呢?
這時,傲庭卓突然悶悶開口道:“羅,你被那傢伙那樣,真的沒事嗎?”
閻羅恩了一聲。
傲庭卓從他懷中擡起頭來,眼神迷惑,又問了一遍:“真的沒事?”
閻羅不由笑了起來,眨巴一下眼睛道:“怎麼會真的沒事呢!很痛呀,也感覺很髒!不過,見到你,所有的不快樂頓時都拋到腦後了!我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呢,你還跟狗去計較不成?”
傲庭卓點頭,這纔對麼,那個該死的混蛋,抓住他後得好好折磨他一番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