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的前一天,大家都無心學習,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想着元旦幾天假去哪兒玩呢?
下午的時候,雲默的母親,還打來電話問她票買好了嗎?雲默問她媽媽是不是她必須要回去。
她媽媽說是的,必須要回去,就是不說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雲默心裡隱隱的不安起來,母親沒說,估計是怕她擔心,路上出事兒。
雲默也不管宋橙光會怎麼對付她,還是定了元旦第一天早上八點鐘的高鐵。
假日期間,票很那買,雲默比較幸運的訂到了回老家的最後一張票。
雲默想着怎麼跟宋橙光說,還是,直接瞞着她,先跑回家,所有的懲罰就等着她回來再說。
她是這樣打算的。
她吃完晚飯七點多鐘的時候,宋橙光還沒有回來,雲默離開了客廳回了臥室,拿衣服進了衛生間洗澡。
等她出來的時候,就見宋橙光拿着她放在包裡的,臉色難看的盯着屏幕。
見雲默出來,冷冷的聲音響起:“這是將我的話當屁給放了是吧!”
雲默看着臉若冰霜的男人,有些糊塗,她又哪裡惹到了他:“宋先生,我又怎麼了,我不太明白您這話裡是什麼意思”。
她裡什麼都沒有,之前許向南發來的信息她都給刪掉了,就怕宋橙光哪天神經病上來了,會檢查她的。
果不其然,他還真查了,查就查,反正她的裡一個曖昧的符號都沒有,她不怕。
宋橙光將雲默的狠狠的往她身上一砸,砸在雲默的心口上跌落在地毯上,心口的位置猛地一疼,雲默用手捂着,彎下腰來,臉上的神色痛苦。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跟他見面是吧,你這個賤人,將我的話真當屁放了是吧!”宋橙光上前拽着雲默的睡衣領口,將她粗魯的甩到牀上,起身壓上。
“不明白是嗎?那就做到你明白爲止,”他說完,一雙大手就開始發瘋的撕扯她的睡衣。
他是個優雅紳士的男人,這樣的行爲,這樣粗魯的罵人,從未有過,可是一對上這個無心的女人,他所有的紳士風度都成了一個屁。
雲默捂着自己疼痛難忍的心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欲掉不掉的,神情悲慼。
這讓宋橙光看到心裡更爲憤怒。
不管不顧的折磨着她。
雲默起初還掙扎幾下,後來想到自己的身份,覺得掙扎都成了可笑,索性放棄,他愛這樣折磨她,就這樣好了,她本就是他花高價買來的一個玩物而已,他愛怎樣對她,都是他的權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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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濃郁的味道,凌亂的一切,以及躺在牀上未着寸縷,滿身青紫痕跡的女人。
宋橙光衝完澡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從衛生間出來,撿起落在地上的,扔向牀上,狠狠的說道:“這幾天假期,你哪也不準去,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別墅裡,你若敢出去,我特麼的就打斷你的腿。”
之後,臥室裡傳來劇烈摔門聲兒。
宋橙光出去了。
雲默拿起劃開屏鎖,頁面上赫然出現一條來自於票務網站上的信息,通知她購票成功,明早八點準時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