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舒和謝沉章從警察局回家之時,話來報的記者也沒有閒着。
話來報的記者急匆匆的換了線路,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趕着去見人了。
話來報的記者現在要去見的,就是幕後策劃整個污衊陳辛和紀舒事件的主謀。
那個一直恨紀舒跟到不行,想方設法要陷害紀舒的、謝沉章的姑姑——謝影。
“很好,這件事辦得漂亮,你可比那個沒用的那個什麼迪迪強多了。”謝影說到。
謝影十分滿意地看着話來報的記者,她很欣賞這樣果斷迅速、辦事幹脆的人。
謝影的旁邊站着的人是她的助理,也就是每次跟迪迪碰面給迪迪佈置任務的中年男子。
話來報的記者此時正在一五一十地將下午爲難陳辛的場景。
話來報的記者將自己設計污衊陳辛的整件事都對謝影做了詳細的彙報。
謝影聽得很滿意,謝影的助理就更加吃驚了。
謝影的助理沒想到一個記者也能掀起如此大的風,果然還是自己的頭厲害呀。
“頭兒,果然還是你英明,我這邊計謀了無數次,屢屢失敗,還是頭兒你厲害。”
謝影的助理很是欽佩地說到,謝影果真是一個夠狠夠會算計操控的幕後大Boss啊。
中年男子說到這個的時候,想到了自己手下對接的那個不中用的迪迪。
每一次那個迪迪都總是掉鏈子,害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按時完成頭交給的任務。
就因爲迪迪總是拖後腿,害得中年男子行動十次都不如謝影出手一次效果來得明顯。
謝影絕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角,她可不會像迪迪那樣不成大器。
謝影親自出馬,都是放大招,爲的就是打人家紀舒一個措手不及。
“那是,你給我多學點,各個都像你那樣,我都不需要手下了。
謝影怒斥着自己的助理,這個助理跟那個迪迪一樣,都是沒用的廢物。
對於這個助理,謝影相當無語,那個扶不上牆的迪迪,謝影就更加失望之極了。
“頭,我知錯了,我一定多向您學習,我會努力改正的。那麼,迪迪這邊怎麼處理呢?”
謝影的助理覺得,反正留着迪迪似乎也沒什麼用。倒不如先把她撤回來算了,省得麻煩。
謝影的助理覺得相當的委屈。不是他自己不想在謝影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但是那個迪迪每次都鬥不過紀舒,紀舒實在是太好命了,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呀。
“不用,不要急着撤她的先,就保持現狀吧,先留着她,以備不時之需。”謝影說到。
迪迪有用還是沒用,現在還不好說,不到最後一刻誰能下定論呢,說不定日後還能大用。
再說了,要不是迪迪那邊提供情報,謝影她們怎麼可能對陳辛的事那麼瞭解。
謝影更加不可能看出時機後,發出那麼致命的報道來將紀舒和陳辛推上風口浪尖。
謝影做事想來力求完美,多一個人多一種可能,所以她現在是不會輕易撤走迪迪的。
就拿陳辛跟MX公司合作的事情來說好了,這件事嚴格說起來,還真是迪迪的功勞。
迪迪那天跟蹤紀舒,無意間聽到紀舒跟謝沉章對話,這才告訴謝影的,迪迪功不可沒。
“謝總,我這裡還有一些照片,單憑這些
照片,再稍微借題發揮一下,也足以夠他們一壺的了。”
雖然昨天紀舒設計把陳辛支開了,害得話來報的記者毫無對策。
但是,現狀有了這些照片爲證,即便紀舒他們想否認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話來報的記者說完後,將手中的那一組照片拿了出來,好讓謝影再更加仔細地瞧一瞧。
照片上,經過話來報的記者的設計,紀舒和陳辛捱得很近,近得像是貼在一起一樣。
最先走走過來瞧見照片的是謝影的助理,他纔剛幾眼,就驚呆了。
助理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難道,她真的勾搭陳導了嗎?
“這, 這是怎麼拍到的?紀舒不是跟謝沉章那小子在一起的嗎?”謝影的助理問到。
影的助理一時還搞不清楚狀況,他很是疑惑,所以就這樣問了起來。
謝影隨後也將頭湊了過來,謝影當然也看到照片了,但是她只是看,還沒有出聲。
話來報的記者本來就是要給謝影看的。話來報的記者看了看謝影,終於所有所思的點了點多頭。
因爲看到謝影臉上似笑非笑意味很弄的表情,彷彿受到了鼓勵一番,膽也更大了。
“我管她跟誰交往,這些不是我所關心的,我只要知道,她跟陳辛這樣做會受大衆討伐就好了。”
話來報的記者既然如此的違背職業道德,當然也就不去想什麼所謂的良心不良心。
話來報的記者是很會察言觀色的,他已經料想自己這樣說的話謝影一定會更加滿意。
所以,在他認定謝影不喜歡她助理那樣軟綿綿的語氣時,他就這樣回答了謝影的助理。
“那麼,這些照片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總覺得應該不是真的。”謝影的助理還是不太明白。
“我們是幹什麼的?我們想讓她跟陳辛有一腿,那這些照片就能說上話。”
話來報的記者想了一會後,覺得剛剛的話都沒人阻攔應該沒有什麼需要顧忌的,就更加放恨語氣。
謝影對自己助理的豬頭豬腦相當鄙視,帶他出來簡直是一個大錯誤,丟人現眼。
但是眼前的這個話來報的記者,看起來可就機靈多了,符合謝影的心思,她喜歡。
“好,非常好,這下就更加好辦了,原本我並沒有打算動陳辛的,沒辦法,只能怪他們倒黴了。”
謝影滿意更加滿意地看着那組照片,心裡的激動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謝影彷彿已經能夠看到紀舒那慘叫的摸樣了,那種報復的快感使得她扭曲的心靈不斷地膨脹。
“紀舒,你這個是Y頭,這回我看你還往哪裡跑,我看你還離不了離我侄子。”謝影說到。
謝影從助理那邊得知,迪迪反饋說最近紀舒深得陳辛紀《春秋》劇組的力捧和戴。
這是很麻煩的事,謝影既然要動紀舒唯有將陳辛他們一網打盡。
叫紀舒那個Y頭骨頭太硬了,斬草要除根。萬一紀舒到時更紅了就麻煩了。
謝影不能讓那個紀舒那個Y頭再那樣繼續囂張跋扈下去。
所以謝影就找到話來報的記者,跟他達成協議,一起合作實施這一系列的陰謀。
“誰說不是,要不是那個紀舒,我今天下午的計劃會更完美,連我的相機都被摔壞了,可惡!”
話來報的記者本來是按照謝影的計劃實施的。可是紀舒那個女人居然臨
時擺了他一道。
話來報的記者打算先把陳辛和《春秋》劇組的名聲弄臭弄誇,徹底切斷紀舒的前程、演藝事業和後路。
在紀舒憑藉《春秋》電影翻身無望後,然後再繼續給紀舒更致命的一擊,讓她翻不了身。
誰知道紀舒那個Y頭居然半途忽然冒出來,還搞一堆事讓陳辛得以脫身,氣死他了。
紀舒這麼一弄之後,話來報的記者被打個措手不及,就變成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話來報的記者經紀舒這樣弄後,無疑就是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連相機損壞都無從索賠。
“紀小姐一口否認,說是在混亂中你自己將相機弄掉地上自己摔壞的”警察當時對話來報的記者說到。
紀舒確實是一口就否認了,而且紀舒拒絕賠付話來報的記者的相機。
“警察同志,我連碰都沒有碰過他的東西,怎麼能讓我來陪呢,這樣不公平。”
紀舒當時一邊說,一邊快速地擠出眼淚,可憐兮兮地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搞得警察很緊張。
“那個,你叫紀舒對吧?紀舒小姐,你先冷靜一下,我們也只是在調查罷了,還沒有定論。”
警察見紀舒哭得那麼傷心,腳上又纏着紗布,連說話都不敢大聲了,輕聲細語地安慰着紀舒。
警察這個時候沒有去想什麼紀舒是演員,掉眼淚並非難事之類的,畢竟辦案關注點在案情本身。
“那行,那我全力配合你們的調查,但是警察同志,請你們務必要公平處理呀。”
紀舒說完後,又擺出了一副委屈到不行的神情,讓警察對她的印象又加了分。
紀舒是一名專業演員,哭戲神情這些對於一名演員都是信手拈來的事了,不難。
“那是自然,你放心,污衊會秉公辦事,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們也絕不不會爲難你。”
警察這麼說,就是爲了告訴紀舒,這裡是警局,他們是講究證據的,不會亂來。
紀舒聽到警察這麼說,自然就放心了。她認真地將期間發生的事又描述了一遍,
當然,紀舒都挑自己有利的部分來複述的,對自己不利的她都避重就輕。
紀舒現在也沒有哭哭啼啼的了,而是極爲冷靜和認真,讓警察相信自己是很認真在配合的。
紀舒知道,哭哭啼啼這種事要把握好尺寸,要是隻會哭,別人也會覺得特別厭惡的。
“紀舒小姐,你剛剛所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嗎?你確定你沒有弄壞對方的相機?”
“是的,我根本就沒有碰過他的相機,他這是栽贓給我,我不能接受。”紀舒義正言辭。
本來紀舒就沒有碰到過話來報的記者的相機,自然就沒有什麼好心虛的。
至於陳導,那也是這個記者壞心眼在先,激怒陳導的,不然陳導那麼溫和的人怎麼會扇他。
一切都是這個心懷鬼胎的記者自找的,始作俑者是他,他他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關紀舒屁事。
警察見紀舒說話冷靜、條理清晰、字字在理,沒有再糾纏,內心裡也基本上有了定論。
他們將紀舒的描述整理了一分供詞,讓紀舒確認後在上面簽字存檔。
然後,警察又將紀舒這邊的情況以及初步的處理結果都傳達給了話來報的記者。
“不是啊警察同志,是紀舒那個女人故意的,不是,是陳辛導演打了我我的相機才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