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謝沉章還爲紀舒佈置了一些列的高端設備,其中,就包括一種反監控儀器。
“小舒,你把這個你也帶在身上吧,這是目前爲止我國最先進的反監控儀器,是我花高價買回來的。”
謝沉章說完後,將一個小小的鈕釦似大小的東西,遞了過來。
“這個東西看着很像鈕釦耶,看上去似乎也蠻普通的,真的有那麼厲害嗎?這麼小,有什麼作用呢?”
據謝沉章說,這種反監控儀器十分的精準,而且功能超級強大,可是,紀舒都看不出來。
“這個儀器集攝像攝影、錄製、播放、GPS定位、導航、呼叫於一體,雖然小,但是,活生生一個小八寶箱。而且,隱蔽性極強,一般人都認爲它只是普通的鈕釦,不會發現的。”
確實,這麼個小小的東西別在衣服上也很不起眼,人家確實一般都不會擦覺。
“那麼,這個應該要怎麼使用呢?”紀舒又問到。
謝沉章於是將使用說明、操作方式和注意事項,一一的跟紀舒講解和演練了好幾遍。
“行吧,那我知道了。依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就放心了。有了這個儀器之後,整個人心裡底氣也足了一些。”
於是紀舒就按照謝沉章說的方式,跟着監控自己的人玩起了打對抗。
當時,紀舒並不知道,監控自己的人,幕後居然也是謝影她安排的。
只不過,紀舒知道謝沉章交給自己的方法確實湊效了。因爲這麼一反反覆覆的跟對方周旋下來之後,對方果真沒有再監控自己了。
那個設備很精準的沒有錯,可以準備辨識出,對方的監控方式在什麼區域。
並且,那個儀器就像雷達一樣,可以檢測出一定範圍裡佩戴者是否安然無恙。
當儀器上默認說自己被監控時,會自動亮起紅燈,反之,當認爲檢測區域內佩戴者是安全時,儀器就會亮起綠燈。
“沉章,你看,還真是綠燈耶,看樣子他們真的撤掉了對我的監控了呢。”
這段時間紀舒真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的,覺得有人在監控自己,她很困擾。
現在好了,顯示說人家已經撤走,不監控自己了,心裡的石頭也算落下了。
“你呀!說了要報警,你非得不願意,何必這麼勉強自己呢。”
謝沉章心疼的撫摸着紀舒的頭髮,她烏黑亮澤的秀髮摸起來絲滑絲滑的,手感很好。
“算了,都沒有證據,報警做什麼呀。人家現在走了就好了,報警到時對方如果氣急敗壞,指不定還有下一步更瘋狂的舉動,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之前,我不想刺激人家。”
紀舒說完之後,伸手,準備將那顆反監控儀器摘下來。
“別摘,現在風頭剛剛過,保不準他們什麼時候又來。你還是呆着吧,反正也小巧方便,帶在身上防防身,發現情況也能及時應對”謝沉章勸阻紀舒到。
於是紀舒就像謝沉章說的那樣,有事沒事都將反偵察儀器帶上。
平日裡,不是很嚴謹的場合,紀舒都是隨意找個地方夾放的。
反正這個儀器穩固性很強,別人一般都不會刻意留意,紀舒的帶起來沒有任何困擾。
比較嚴肅的場合裡,紀舒就會謹慎一些,她會把儀器家在衣服內層或者是內衣這種隱蔽性很強的地方。而且,這個儀器還能再需要的時候收起信號,自動躲過各種檢
測光線。
那天被謝影綁架回來之後,紀舒就又將反偵探儀器帶上了,這一帶,紀舒果然就又發現自己被人監控上了。
“這個節骨眼,也沒有別人了,除了謝影,沒有別的可能。”
這樣說之後,紀舒順帶也知道了,以前自己別人跟蹤,也是謝謝指使的。
“謝影,以前的事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從很早以前,你就在跟蹤我了。如果你還想玩火,我不介意玉石俱焚,不是隻有你纔能有狠勁的,我也可以!”
紀舒都說到這份上了,謝影這個時候要是再跟她對着幹,估計就只能撕票了。
行吧,那就答應她吧。只能先這樣了。於是,謝影說到:“那行,我答應你就是了。”
紀舒見謝影這樣說,滿意的轉了轉身。
找完了謝影后,紀舒回到了自己剛剛的小窩,那個自己和謝沉章的甜蜜世界。
望着紀舒遠去的背影,謝影的助理覺得事情很不對勁。
“頭兒,我覺得,這個女兒有點不太對。”助理對着謝影說到。
方纔的情況,助理看得一清二楚,這個紀舒,給人的感覺怪怪的。
“有什麼不對的,那個死Y頭來質疑我,難道你也打算來質疑我嗎?”謝影最討厭的就是這樣了。再說了,身爲下屬,該怎麼做事,他還用自己教嗎?
“頭兒,我不說這個意思,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嘛,萬一,她有別的心計呢。
“我說不用就不用了。沒看到我在忙嗎,好了,你先出去吧。”
謝影現在最爲關心的,是紀舒這個y頭不久後的死期,這纔是最終目的。
助理出去了之後,謝影再度思索了起來。其實,助理剛剛說的,謝影也是有想過的。
謝影覺得,紀舒可能動了什麼別的心思,紀舒那Y頭,亂七八糟的想法多着呢。
不過,謝影倒也不是很擔心。謝影覺得,紀舒現在就是本事再大,也早已無力迴天了的。
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所以,謝影並沒有絲毫的懷疑。她一如既往的得意。
回到家後,紀舒看到了一片狼藉的現象。
家裡到處都是酒瓶,地板都是髒兮兮的,東西被各種隨意的丟放着。
謝沉章的兩隻鞋子朝着相反的方向,一邊一隻。他整個人醉倒在牀上,連襪子和衣服外套都沒有脫,暈乎乎的,醉的不省人事。
“老公,你這是有多難受,纔會喝成這個樣子的呀。”紀舒心疼的說到。
謝沉章可是答應過自己,說以後不會一個人喝酒,不會喝醉的。
謝沉章一直以來也都是這麼做的,他對酒可是特別的反感。可是今天,他將自己灌成了這樣。他一定是非常痛苦才如此。
“老公,對不起,都是我讓你傷心了,但是我沒有辦法。”
紀舒望着沉睡着的謝沉章,很是愧疚。或許,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在他喝醉時,自己才能將這些真實情緒表露出來吧。
然後紀舒伸手去摸了摸謝沉章的臉,這一摸,才發現,謝沉章的臉和額頭居然燙得驚人。
“這,該不會是發燒了吧?不好,我給得馬上給老公降溫才行了。”
剛剛淋了那麼大的雨,不感冒發燒纔怪,哎!老公,你不是一直在雨裡等我的吧?
紀舒於是採取了一些降溫措施,並讓他服了感冒藥。
如
此折騰了20來分鐘後,紀舒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停了下來。
“還是幫他脫一下襪子吧,襪子也不脫,這怎麼睡覺啊。”紀舒說到。
然後,紀舒幫謝沉章脫了襪子,並且隨手掀開被子。這一掀,不得了了。
“原來,老公居然衣服都沒有換,而且,怎麼好像還溼溼的?”
紀舒又順着往下碰了碰,發現謝沉章全身也是溼漉漉的一片。衣服都還沒有幹。
確實是這樣,剛剛淋了那麼大的雨,謝沉章進來之後都沒有換衣物就直接喝起酒來了,不溼纔怪。只不過謝沉章一直用被子蓋着,剛剛紀舒沒有發現。
紀舒趕忙起身,到衣櫃前拿出一套新的衣服,又轉身跑進浴室裡打了熱水和毛巾。
紀舒將毛巾、熱水和桶拿到牀邊,爲謝沉章洗臉,洗身子,一點點的擦拭起來。
忙完這些時候,紀舒也精疲力竭了,她心力交瘁,實在是扛不住了。
第二天,紀舒早早就起了牀,今天因爲沒有心情,紀舒沒有再給謝沉章熬粥。
“喂,雙姐,我有要事相商,你馬上到公司裡一趟。”紀舒撥起吳雙的電話說到。
然後,紀舒又來看了看牀上的謝沉章,走過去,再摸了一遍他的額頭。
確定謝沉章確實燒都已經退了之後,紀舒嘆了嘆氣,深思了一小會。
以前,紀舒總是可呵呵的笑着的,可是最近,紀舒能夠剩下的和做得最多的東西,也只是一個勁的嘆氣而已了。
“老公,你一定很不喜歡現在的我吧?以前那個嘻嘻哈哈的小舒,纔是你更愛的吧?”
一想到真的要馬上跟謝沉章分開看,紀舒心裡一萬個捨不得,淚水不自覺又翻涌出來。
儘管已經哭了很多遍,可是眼淚還是剩的這麼多。就像海水,怎麼也流不完似的。
紀舒又趴在牀上,失聲痛哭了很多次,這才停了下來,然後撥起鄭深的電話。
“喂,鄭哥,沉章他,他昨晚發燒感冒了,現在還在醉酒中,麻煩你過來照顧他一趟。”
說完後,紀舒將已經提前收拾好的行李箱,帶着哭腫泛紅的熊貓眼,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的拖出了房門。
再正式離開之前,紀舒又回頭看了一眼這個自己跟謝沉章之間的溫馨小屋,滿心的不捨。
“再見了,老公。也許,我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此生緣盡,我們,來世再見吧!”
說完後,紀舒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晨霧裡。像是要趕赴一場生死訣別、有去無回的戰場般決毅而悲壯。
走之前,紀舒什麼都沒有再給謝沉章留下。哦,不對,她留了一句話。
紀舒當時給謝沉章留了一張紙條:我走了,離婚協議書你記得籤,婚我是一定要離的。
只是這樣一句,再沒有多餘的話語。但即便這麼簡單明瞭的幾個字,也異常乾脆而絕情。
吳雙接到紀舒的電話後,掛完電話馬上就起身,二話不說馬不停蹄的前往公司等候紀舒。
當看到紀舒的摸樣時,吳雙驚呆了:“小舒,你這這是,這是怎麼了?”
如果是平時,吳雙會狠狠的教訓批評紀舒一番,說你怎麼一點都不注重形象之類的。
吳雙還想問紀舒:你這這是怎麼了,你跟沉章吵架了嗎?之類的。但是,現在這個時候,說這些顯然也不合時宜。這個問題,應該都是紀舒的敏感話題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