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又過了五天!
因爲被禁足的關係,紀舒一直都在房間裡,就這樣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哉遊哉的過着。
這樣的生活其實也還是很好的,不用上班不用想別的。
除了不能夠走出房門和外出之外,其他都面前可以,有的吃有的住,還算是不錯的。
阿秀那個Y頭閒不住,總是跑來騷擾紀舒。阿秀被紀舒的故事多吸引,紀舒跟阿秀所描述的人人自由平等、法制社會,都是阿秀想都不敢想的。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好奇和神往。
所以,她每天都會利用一切可能的紀舒前來接近紀舒,然後纏着紀舒跟自己多講一會。
“小姐,你那邊還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呀,您再多跟我講一會吧,求您了。”
阿秀變着花似的,一個勁的求着紀舒,紀舒越是不答應,她就越是死纏爛打,紀舒真是要被纏瘋了,這個魔人的小妖精,一點都不把自己當丫鬟了都。
確實,這麼些天相處下來,阿秀真的對紀舒的印象和看法都改觀了。
阿秀她覺得紀舒簡直就是有史以來最好相處而後接近的主子了,沒有之一。
所以,阿秀跟紀舒也都熟了起來,在紀舒面前,她也都不再小心翼翼的說話做事了,行爲舉止都放得開,還動不動就往紀舒的身邊靠,彷彿她跟紀舒是多年的老相識一樣。
阿秀也不再顧及所謂的主僕關係,她覺得,紀舒就像是一個大姐姐。
“之前不知道誰說的,奴僕有別,不敢聽我說太多,怕被責罰的。”
紀舒記得,剛開始的那幾天,阿秀還是很謹慎的,儘管她嘴上說了不懼怕紀舒、不會跟紀舒生分,可是也是謹慎的很。紀舒都看得出來她的刻意和拘謹。
可這才過了多少天啊,才這麼點時間,阿秀就已經像換了個人似的,跟自己一點都沒有距離感了,不僅說話做事在自己面前都放鬆了,還一個勁纏着要自己給她講述自己的國家。
紀舒看到阿秀居然這麼容易跟自己熟起來,有點不可思議,跟她打趣道。
在這個年代裡,阿秀這樣的女子簡直就是超前超行業的膽大了的。敢如此膽大,跟主人不顧及主僕之分的,也就只有阿秀了吧。
“是這樣的沒錯,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嘛。人家現在,已經被你吊胃口了,你要負責。”
負責,這樣的詞阿秀居然也能夠說出來,紀舒簡直是要被眼睛的阿秀弄瞎眼睛了都。
紀舒問這個詞她是哪裡得來的,她居然說是跟紀舒學的,因爲紀舒前幾天更她提過。
不錯,這很可以,學習能力和領悟力這麼強,很好。看來,有空還得多教教她才行。
只不過,紀舒想到似乎那個傳說中的菱王似乎今天就回來了,這個阿秀真的不怕嗎。
“那你就不怕被責罰嗎,我可是聽說,有人最怕的那個人今天似乎要回來咯。”
說完後,紀舒眨了眨眼,然後以捉弄和看熱鬧的眼光看着阿秀,她真的很想看看,當自己這麼說之後,阿秀會有什麼反應。
果然,當聽自己這麼說之後,阿秀還真是停止了央求,眼珠子快速的轉了轉。
“有人今天要回來?還是我最怕的人?小姐,你說的是誰,難道?該不會是菱王吧?”
阿秀很認真的思索了一小
會,很快看找到了答案,試探性的問了問紀舒。
也是,聰明如她,怎麼可能想不出來呢,在這個地方,也只有菱王纔是她最懼怕的了吧。
“不然呢,還有誰啊,難不成會是我嗎?你最怕的人,不就是他嗎。”
紀舒又是用一個“他”字就把菱王給代替了,反正紀舒至今見都還沒有見過他呢,一點特殊的情感和哪怕一丁點更多的印象都沒有。
可憐的菱王,堂堂一個那麼尊貴的王,竟然就這麼被紀舒輕而易舉的忽略了。
要是菱王知道紀舒對他居然就是這樣的態度的話,他會怎麼想啊。
“菱王真的今天回來的嗎?我都不知道啊,小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最近阿秀一走空看忙着往紀舒的房間走,然後一個勁的纏着要紀舒多給自己講一點奇人奇事。以至於都沒有多餘的閒暇時間再去八卦別的。
阿秀是知道菱王大致三五天回來的,但是,並不能確實,可是,小姐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小姐現在已經被菱王下令不能踏出房間半步了的,怎麼她的消息還這麼靈通。
“本小時神通廣大不行啊。他可是關係我能否自由的重要人物,我自然要多可解一點。”
是這樣沒錯了,既然阿秀都說了,自己能不能自由出入,只有菱王說了算。
那麼,紀舒也只好多留意一下了,凡是跟菱王有關的消息,她都得知道才行。
紀舒不停的注意着外面的一舉一動,找到機會就儘可能的往外走,走一步是一步。
今天早晨,很早很早的時候,趁阿秀不再與其門衛都還打瞌睡時,紀舒就躡手躡腳的往外走了,本來她打算趁機逃走的,反正皇宮裡把手的門衛忽然增多很多。
紀舒只好瞧瞧的都起來,藏在了暗處。一聽,才得知,原來,今天菱王要回來。
紀舒於是又折身返回了。這個菱王都要回來了,她自然走不成了,也走不遠的吧估計。
“既然菱王要回來了,那我就得提醒你了,小姐,我跟你說,咱們菱王是一個很冷的人,看起來特別冷酷,您跟他說話的時候,千萬要注意點,不要這麼冒失。”
一想到菱王要回來了,阿秀自然是很開心的,菱王在,皇宮裡就才真的安穩。
可是一想到這個主子說話總是一點都不懂得變通和拐彎,阿秀就有點替她擔心。
阿秀一方面是忠誠於菱王的,這一點毋容置疑。但是,她也對這個新主子很是欽佩愛護,阿秀這下都爲難的很了,都不知道該向着誰纔好了都。
“哦,找你這話的意思,我想我懂了,你意思是,他是一個暴君啊。怪不得你這麼怕她。”
紀舒故意不去理會阿秀那難爲情的模樣以及好心好意提醒自己的初衷,故意這樣說。
反正,紀舒現在對這個所謂的菱王,連面都沒有見過,真的也是沒有什麼好感。
而且,紀舒以前習慣了忙忙忙,現在卻忽然這麼閒着,一點事都沒得做,呆不慣。
誰叫她禁足自己呢,直這麼好動的人,身在異鄉卻居然不讓出門,日子真的是很難熬啊。
“啊?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啊,小姐,您怎麼能這麼理解呢,我們菱王他雖然看起來有點可怕,不太熟的話,乍一看真的很無情,可是,內心卻很柔軟,對人也很好的。”
阿秀簡直是被紀舒的話嚇了一跳啊,這個小姐,怎麼好像都聽不懂她的話的。
是她的表達能力真的是有問題嗎?還是小姐她故意聽不懂啊。
居然有用暴力來形容菱王,這個可是個禁忌啊,對菱王很不敬的,自己不是都跟小姐說了很多遍了嗎,讓小姐慎言慎言,可是小姐怎麼都不聽呀,也是醉了。
“人好,那爲什麼要限制我的自由,讓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算什麼好人。”
原來,小姐是因爲這個事情在慪氣啊,怪不得了,哎!
按照小姐自己所描述的那樣,小姐所處的原來的那個國家,真的是很自由很好的。
小姐的國家,跟現在的國家,一切簡直都是天囊之別 啊,無論是從生活習慣作息還是禮儀要求規矩等完全都不一樣,怪不得小姐會這麼的難以適應呢,也能理解。
她也很想替小姐分擔一下啊,可是,沒有辦法,這是人家主子的決定,她沒有辦法。
“可能,菱王有自己的主意吧,這主人的意思,咱們這些做奴婢的也猜不透呀。”
紀舒早就知道是這樣了,也猜到阿秀會這麼說了。看到阿秀這麼爲難,她不知道纔怪。
紀舒的本意當然也不是真的要跟阿秀計較的,只不過沒有辦法,她這個人心直口快。
再說了,紀舒覺得自己也是在拿那個所謂的菱王當出氣筒,背地裡偷偷撒一下氣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怎麼樣,要怪就怪那個阿秀,入戲太深了,中了菱王的毒了吧她!
“所以才說呀,你最怕的人就是他了,看吧,我說得一點都沒錯吧,你就是怕他。”
阿秀其實談不上怕,只不過,她確實對菱王特別的恭恭敬敬和敬畏,這倒是真的。
能夠如此無條件的去敬仰一個人,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啊,紀舒想象不出來,也猜不出來,技術員又沒有生活在她們這樣的時代,怎麼懂這種感覺呢。
“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反正,我就是對菱王很是敬仰。好了小姐,咱們先不送這個,你還是再多跟我說一點您那個世界的事情吧,我想聽。”
阿秀也沒有開口替自己辯解,小姐既然說她是怕菱王,那就這樣說好了。
反正,這個小姐也是改不了口的,自己都已經跟她解釋過了,她現在又忘記了。
“想聽啊?不說。你以爲這世界上有這麼好的事啊,你想聽我就得告訴你嗎,想都別想。”
怎麼說,我現在也是比你輩分高的人呢,你想聽我就得說,多掉價呀。
而且一想到今天菱王就要回來了,不知道爲什麼,紀舒心裡有點異樣,說不出來,煩躁。
“哎呀小姐,求求您了,你就跟我再說一點嘛,這人家都問這麼久了,人家現在真的是很想知道的,您就再說一點嘛,您在這樣子吊人胃口,人家真的是好可憐的。”
阿秀將自己的態度都擺出來了,顯然就是在說:你如果不告訴我,我就不走了。
不是都說歷來只有主人命令丫鬟的嗎,可是現在,紀舒貴爲小姐,居然被一個丫鬟威脅。
小姐,當紀舒這麼想之後,簡直嚇了一跳。她這是開始接受這個稱呼和身份了嗎。
剛開始的幾天,當阿秀這麼稱呼自己的時候,紀舒還是覺得很彆扭的,可是現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