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岑怡微微的被觸動到了,這麼多年,紀舒都不曾這樣笑過。自從離開謝沉章後,紀舒的笑都不是真的,就算她每次笑的很開心,但是葉岑怡知道,其實紀舒從來都沒有開心過。
“你知道嗎?我在學校天台上看到他了,他沒有忘記我們的過去,他還記得那段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回憶。”紀舒語無倫次的說着,這次遇到謝沉章,紀舒心裡的開心是不假的,她開始有些確定謝沉章心裡還是有一個小小的位置屬於自己。
葉岑怡知道紀舒是喝醉了,看着一臉無害的她,葉岑怡又不想她回到痛苦的現實中,所以她也就沒有吵紀舒,只是安安靜靜的在一旁聽着紀舒說今天發生的事情。越聽她越覺得無奈,明明是那麼相愛的兩個人,如今卻成了這番模樣。
想起上一次在醫院裡遇到謝沉章的時候,葉岑怡很是不明白。如果按照紀舒所說的謝沉章開始喜歡別人的話,爲什麼還要去紀舒的病房去看紀舒呢?這一點葉岑怡無法弄明白。她知道這兩個人之間因爲當年的事情,心中都有隔閡,只是現在的狀況好像誤會更深了一點。
葉岑怡在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覺得紀舒誤會了謝沉章,又覺得謝沉章曲解了紀舒的意思,總而言之一片混亂。
看着醉成這樣的紀舒,葉岑怡無奈的搖搖頭,感情這東西還真的帶刺,也不知道傷害了多少的人。
葉岑怡開始在心裡慶幸着自己沒有接觸那感情,也許是因爲已經準備好做不婚主義的人,所以葉岑怡對感情這一方面就沒有多大的成就。
有的時候她很是弄不明白,那些人愛來愛去的到最後都成了互相傷害讓葉岑怡難以接受。
半夜的時候,葉岑怡打開了一篇微博,看着那篇微博,葉岑怡的火氣就很大。
“靠之!什麼叫做只知道養貓養狗的不婚主義者其實就是心裡變態?”葉岑怡心裡很是惱怒,也不知道這是誰寫的博客,總之這徹底的惹怒了葉岑怡。
爲了證明這個觀點是錯誤的,葉岑怡就運用了自己的看家本領,原本的葉岑怡是學計算機的,後來也不知道因爲什麼做了一個雜誌編輯。只要想起這個對不婚主義有偏見的人,葉岑怡就想要將這個人人肉出來。
於是葉岑怡很是辛苦的運用自己大學裡學的所有的知識,才勉強的查到了這個人的微博。想到要證明自己不是心裡變態,於是葉
岑怡就關注了這個人的微博,並且私信了這個人。
也就因爲這樣,兩個人的命運齒輪也漸漸的打開了。
次日,紀舒在葉岑怡家中醒來,此時葉岑怡已經上班去了,而紀舒怎麼也想不起昨天晚上說了一些什麼。因爲還要去劇組拍攝,所以紀舒早餐也沒有吃,就離開了葉岑怡的家。
謝沉章喝完酒回去後,腦袋裡也是一片混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謝沉章忽然又不想放棄紀舒了。就算她已經不愛自己了,可是以前的記憶還在,他也可以有辦法讓紀舒注意到自己。
當天兩個人都帶着‘面具’在一起喝酒,分開之後,都紛紛的摘下‘面具’默默的激動和感傷。
“林逸,我昨天在那個地方遇見她了!”謝沉章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打電話給了林逸。
在電話另一邊的林逸聽得一臉的茫然,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謝沉章這麼激動,那個她是誰?林逸腦袋裡裝滿了疑惑。
“哪個地方,她是誰?是你工作的合作人嗎,還是你家裡給你安排的結婚對象?還是一個讓你一見鍾情的人?”林逸毫不遲疑的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讓謝沉章一陣無語。
“我說,我在學校天台上遇見那個傷害我的女人了!”謝沉章受不了林逸的猜測,就很是嚴肅的說着,原本還有一絲的激動都化爲了浮雲。
林逸聽到謝沉章的語氣突然嚴重了起來,頓時發覺事件的嚴重性。自己回來這麼多天,也很少聽謝沉章說起那個人。因爲謝沉章沒有透露,林逸都不清楚那個人是誰。
剛開始的時候,謝沉章讓林逸查ID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林逸覺得那個傷害謝沉章的女人就是夏珍怡,緊接着一系列的事情,林逸都覺得那個女人是夏珍怡。
只要想起謝沉章當初要死要活的樣子,林逸心裡就來氣,夏珍怡這個女人貪慕虛榮的樣子讓林逸爲謝沉章不值。
“沉章,其實那樣的女人很不值得你去留戀,那種勾三搭四的藝人,你沒有必要再念着她的!”看到夏珍怡和邵華錄的私情之後,林逸的心裡更是不願意自己的兄弟再爲那樣的女人傷心。
“勾三搭四?”謝沉章聽得有些糊塗,不明白林逸到底想要表達什麼,只是這麼多年來,紀舒在他的眼皮底下也沒有做出什麼勾三搭四的事情,倒是惹了好幾枝桃花,。想起那幾只桃花,謝沉章頓
時覺得很無力,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有很多的障礙,謝沉章頓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靠在了沙發上。
“是啊,你不知道,上次我找人調查了一下她,發覺這樣的女人真的夠賤的,沉章,你快清醒過來吧,那種女人真的不值得你苦苦等待十年。”林逸還是將自己的話說了出來,雖然自己調查夏珍怡是不對的事情,但是林逸覺得必要的時候要爲自己的兄弟護航。
“你說什麼?你調查過她了?”謝沉章眉頭緊皺,對於林逸調查紀舒的事情,他覺得很是無語。林逸沒有見過紀舒,而且自己也沒有和林逸說過紀舒的事情。林逸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初戀是紀舒。
“是啊!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沒有想到那女的真是膽大,竟然不顧記者,和自己的前經紀人勾搭。據說那個經紀人是金陵的。”林逸說的很是龍飛鳳舞,神采奕奕的樣子似乎在等着謝沉章誇自己。
前經紀人?難道是邵華錄,聽到林逸的話後,謝沉章原本還平靜的心漸漸的激動的起來。上次在酒店遇到紀舒的時候看到紀舒也是從邵華錄的房間出來。想到這層關係,謝沉章的臉變得黑了起來。
“你現在將你調查的東西帶到我的家裡來,我在家裡等你!”謝沉章的話語很是嚴肅,她不相信紀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以紀舒的性格也絕對不會向邵華錄妥協。
當初在知道紀舒的經紀人將紀舒送到邵華錄的房間的時候,謝沉章的心就亂了,也在那家酒店離邵華錄不遠的房間裡住下了。
原本謝沉章完完全全可以不住在酒店裡,只是無意之中聽到了李丘和邵華錄的對話,謝沉章的心就止不住的亂了下來。
只是想到紀舒那樣的性格是不會屈服的,所以謝沉章只是默默地在邊上觀察着,並沒有做過多的動作。
看着邵華錄走進房間,謝沉章的心都緊湊到一塊去了。想起此時的紀舒已經醉的睡過去了,如果邵華錄強來的話,那麼一切一切就毀了。
很多次謝沉章都想衝出去,只是想到邵華錄在周圍已經佈置了幾個記者,讓謝沉章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再加上鄭深一直的守着,謝沉章根本就沒有辦法衝出去。
在自己房間裡徘徊了很久,謝沉章覺得自己的心快要窒息了,一直很是安靜的聽着對面的動靜,就在謝沉章開始絕望的時候,對面的開門聲傳到了謝沉章的耳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