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的討饒:“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這不是兩個人坐在那裡沒有話說嘛,我說說話調節一下氣氛。”
“我叫你調節氣氛。”我還沒有明白什麼事情的,蘇婷婷的高跟鞋已經要我的腳面承重了:“看你還敢不敢。”
鑽心的疼痛從腳面上傳來,我趕緊的討饒:“親愛的婷婷,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你小人不計大人過。”
“什麼?揪着你的耳朵你還不老實,還小人不計大人過。”手和腳都同時加了力量。
我趕緊將蘇婷婷推來了,要不我的腳有可能殘廢了:“你太狠了,我是不是你親老公,你是不是要謀殺親夫。”
“我就是要謀殺親夫”說着蘇婷婷又欺身而上,嚇的我趕緊撒腿就跑。
請神容易送神難,蘇婷婷來到之後就不走了,賴在我的家中,天天跟老媽一起上街買菜,給老媽和老爸買衣服,幫着媽媽做菜,嫣然是我娶進家門的小媳婦。我也非常高興,因爲天天晚上可以和蘇婷婷黏在一起,免得晚上孤枕難眠,白天我忙所以沒有空陪她,她跟跟老媽交流感情,說是什麼提前進行婆媳交流。
我問她家中的業務怎麼樣,她說現在正是銷售的淡季,進出口也是淡季,家中蘇得寶自己就能夠完成,自己權當是出來休假,最最主要的是說陪我生活,就是蘇婷婷的話說:“我來適應一下週家門的家規,準備規規矩矩做周家的媳婦。”
老媽是樂的合不上嘴,因爲天天有陪着嘮嗑的,還有陪着買菜的,還幫着做菜,最主要的是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雖然做的菜不好吃,但是這是兒媳婦的一份心意,所以不好吃也說是好吃,但是我就不給蘇婷婷面子了。
往往我吃到難吃的,就跑到洗手間去吐了:“咱家不用買耗子藥了,用這個菜就可以藥耗子了。”這也是特例,說是幫着媽媽做菜,但是一般是媽媽做,她看着做罷了,媽媽也不讓她再做,害怕真的做成了
耗子藥。
老媽馬上往我的後腦勺上一巴掌:“這是怎麼說話,要是不願意吃可以去自己做。”說實在的我真是做菜比較的好吃,也許是我從小就很饞的原因吧,知道好東西怎麼吃更好吃,蘇婷婷吃過我做的菜後說:“你可以去飯店做廚子了。”對我的水準還是比較準確的評價。
金豐化工經過宋海生的一番洗禮,致使一大批的反動派落馬,我也曾經勸說宋海生應該用懷柔的政策,因爲現在掌權了,他們再折騰也不會折騰出什麼名堂來,但是宋海生的理論是隻要你欠我的就要還我,只要是站錯了隊就是跟我作對,所以就是滅亡,讓他們沒有翻身的可能,徹徹底底的打死,只要是有苗頭就連根拔起。
所以最近公司高層是極度的不穩定,人人惶惶不安,唯恐明天就是輪到自己倒黴,公司流傳着一句話“三天不上班不知道誰當官”,也就是說也許今天你是經理,明天因爲一小點點的原因就全部封殺到底,然後發配到車間過工人,自己的手下有可能就是自己的領導了,比韓非子的法制還要法制。
經過一段時間的運行,公司裡辭職的人員開始增多,宋海生通過調查發現是因爲他實行的政策的原因後,又實行了一項新中國史上光輝的壯舉:株連。
只要是在公司在職的職工,都要將自己的祖宗八代都查明細,只要是近親,只要是一個犯了錯誤,親戚都要受到株連,要是一個辭職,親戚也必須的滾蛋,從實行這個株連政策後,公司的辭職現象有所改善,因爲金豐化工是個當地企業,公司的員工大都是京東或者周圍的居住戶進入公司的,所以都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員工雖然是穩定了一段時間,但是高層卻是動盪不安,人人都是敢怒不敢言,都在懷念李海波的執政時代,但是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可能再回到李海波時代了。
宋海生在銷售管理上是有一套,但是銷售管理我公司的內勤管理不是一回事
。宋海生的銷售管理是放羊式的,也就是說我不管你業務員怎麼樣?只要是能夠銷售了產品,拿回真金白銀就是你有本事,即使偶爾的不聽話也是不要緊的,上不上班不要緊,有壞的習慣也不要緊,只要不是很觸及公司利益,一般是不跟你個人追究的,只要你能夠銷售產品我就重用你,其他的一切都讓銷售量說話。
公司的管理就不是這樣的,如果還是放羊式的管理,那公司不就亂成了一鍋粥,幸好宋海生只是半路上接管的金豐化工,要是開始就是他管理的話,今天應該是在地球上早就消失了。
我因爲是宋海生的助理,在閒暇的時候我也跟他說過幾次,說是實行這樣的政策是行不通的,這樣會流失很多的人才,應該是以公司的穩定出發,然後纔是賺錢。
ωwш●ttКan●c o 開始的時候宋海生還是聽一點的,後來我只要是一提頭,馬上就招來宋海生的一頓臭罵,罵我是胳膊肘向外拐,不是專心的幫助他做事情,而是心裡亂七八糟的胡亂想,爲一些和我們一前作對的對手着想,說我做這個助理不是合格的助理。
我感到十分的委屈,因爲我是盡心盡力爲金豐化工着想的,也是爲宋海生他着想的,但是總是入不了宋海生的法眼,而且還總受到他的臭罵,我也在懷念他作爲銷售經理的日子,我們配合的是天衣無縫,將銷售工作做的近乎完美。
那時候宋海生稱我是他的左膀右臂,是他的張良。說沒有用我的時候是自行車時代,自用我做助理後是進入了汽車時代,是高速發展的時代,因爲我也是給提過好多的建議和意見,當時也是細心的考慮再三然後做出決定,雖然有的也是否決,但是總是給我個理由的,使我心裡知道了要求發展的方向。
現在倒好,我說的問題和建議是投敵,是走到了他的對立面,是和他對着幹。以前我提意見的時候也是這種口氣也是這種方法,但是現在因爲他的地位的變化致使我的建議也發生了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