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再送一千個俘虜到島上。”舒爾上了一艘軍艦,對着身邊的一個副官開口說道。他這次襲擊綠森公國,一共殺死了對方的士兵五百多人,俘虜了三千人。
綠森公國的資源十分匱乏,而且一向與世隔絕,至今依舊保持這封建制度那一套,很難想象,那裡的大部分人都是居住在木屋之中,城鎮依舊是幾百年前的樣子,恍如中世紀一般。
他們使用的武器,也是數十年前外界的火器,效率很差,而且很多都只是擺設,根本就不能使用。在布爾維聯邦的猛烈攻勢下,他們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就被擊垮了全部的軍隊。
如果不是舒爾實在看不上對方那點東西,估計現在綠森公國已經滅國了。
實際上,綠森公國現在跟滅國也沒有什麼區別了,軍隊已經被消滅了大半,剩下的那點人連維持國內和平都不容易,一些走投無路的犯罪分子就喜歡往這樣的地方跑。
在吩咐完畢之後,舒爾就走進了自己的臥室,迫不及待的吃掉了一顆海神果。只是幾分鐘的時間,一旦淡淡的藍色光芒就籠罩在了他的身上。
四周的水系元素,迅速的蜂擁而至,不停的附着在他的身上。而他裸露出來的皮膚上,出現了一道道淡藍色的紋絡,所有的水系元素,都被吸附了過來。
“很強大的力量,有了海神果還真是便捷,不用我辛辛苦苦的去修行了。”在元素緩緩散開之後,舒爾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色,身上的氣息也強大了一分。
他原本是布爾維聯邦的見習騎士,從十三歲正式開始修行,到了二十八歲才修行到了見習騎士的地步,用十五年的時間達到這個地步,不能說慢,但也算不上快。
但是,自從他服用了海神果之後,短短的兩年時間,他的實力提升到了大騎士的地步。而且,還擁有了施法的能力,簡直相當於騎士和巫師的結合體,實力比同級別的人要強悍太多。
也正是如此,他得到了附近一個軍閥的賞識,成了對方的助理。在半年之前,這個軍閥被人暗殺身亡,而舒爾藉助着自己的實力,迅速的接收這個軍閥的全部權力。
那個軍閥是有自己的繼承人的,但是在舒爾的威勢下,那人哪敢跟他叫板,直接公開宣佈將位置讓給了舒爾。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因爲一場莫名其妙的車禍死掉了。
“等我弄清楚海神果的來源是什麼,就不用永遠受制於人了。”舒爾握緊了拳頭,看了一眼小島的方向,輕聲的開口說道。
在布爾維聯邦的內部,最主要的信仰就是聖十字教會,但是,也有百分之二十的人信仰的是海神波爾坦。
波爾坦是當地的一個神靈,並沒有形成完整的宗教,很多非官方的情況下都會有人祭祀波爾坦。還有一些漁民每次出海的時候,也都會祈求波爾坦。
因爲相比起聖十字教會的神靈來說,波爾坦更加符合那些人的胃口。
送給他海神果的那個老者,是海神的忠實信徒,還聲稱在最近一段時間,海神就會迴歸,引導者布爾維人走向世界的巔峰。
對於這樣的話,舒爾也就聽聽而已,並沒有當真。但是,那個老者的實力確實深不可測,至少也是稱號級別的水平,舒爾肯定不是對手。
而對方將海神果的來源藏得很深,哪怕以舒爾目前的情報,也難以探查到,這也是爲什麼舒爾捏着鼻子跟對方合作的原因。
……
“咕嘟咕嘟。”羅德的手中捏着一管子藥劑,直接倒入了口中,一股子味道很淡,但是卻讓人在聞到之後口水都忍不住的分泌了出來。
這就是他改良之後的能量藥劑,其中的能量特別容易讓人體吸收,所以也會引起人本身的渴望。但實際上,這裡面的能量是高濃縮的,別說是普通人了,就算是正式巫師或者正式騎士喝上一口,估計都會受不了的。
隨着藥劑的吞嚥,在他的芯片中,屬性點的數值不停的跳動,“18、34、51……”
在過了一個小時之後,屬性點停留在了68上面。別看一瓶子能得到這麼多的屬性點,實際上,這已經消耗掉了他所有的藥材,而他花的錢大概在三百萬比索左右。
這些巫術材料採購起來特別困難,很多材料大部分人聽都沒有聽過。
“可以開始加點了。”羅德直接使用了五顆屬性點,而他的智力值,也從一開始的7.2,逐步的增加到7.3、7.4……最終停留在7.7。
“似乎還有點餘地,並沒有達到頂峰。”羅德仔細的感受了一下,他的精神沒有觸碰到那層壁障,便又開始進行加點。
這一次他就開始一顆一顆的加點了,屬性點很珍貴,這也是爲了避免不必要的浪費。最終,他的智力值在達到8.1的時候,再也無法往上提高了,這就說明大巫師的智力上限就是8.1。
當然,這並不能說明非要達到8.1才能進行突破。
羅德的突破,是通過加點的方式提升到巔峰的。一般人只要能在境界上得到突破,哪怕不到8.1一樣能夠進入稱號領域,甚至很多人在突破的時候,連7.0都沒有達到。
因爲修行方面,又不是非要考慮能量積累,很多時候只要心靈上突破,境界就能突破。想要像羅德這樣達到極限再突破的,實際是不可能的。
“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就要開始考慮邁入稱號之路了,只有到了這個級別,我纔算是真正有了自保的能力。”羅德的手中緩緩的出現了而一根暗金色的手杖,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的稱號之路,肯定要往神道方面走了。但是對於如何去走,他並沒有一個完整的頭緒。雖然他有着趙玄朗的道路作爲參考,但那也僅僅是參考。
對於修行之人來說,保持自我纔是最重要的。別人的東西永遠是別人的,如果踏入了別人的道路,那越是往後走,道路就越窄,最終陷入一個死衚衕,永遠走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