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帶到了一座半山別墅,他將她抱下車,進了別墅。
一路上,別墅的傭人們,看着少爺回來了,都鞠身疊聲喚道:“息少爺!”
而對於他抱回來的女子,她們更是有興趣的,息少爺雖然好女色,但是從未將任何一個女子帶回來半山別墅。
何況這個女子在夜琛息的懷裡極是不安分,一雙手一刻不停地撓着他,這麼一個暴力狂女子,爲何可以讓息少帶回別墅裡!!!
他一路抱着她,一點也不嫌累,一直走上了二樓,到了他的房間,將她放入牀上。
吩咐了傭人放水給她洗澡,她堅決不從。
“你沒有別的選擇,你必須要養好身子,二十四小時貼身助理還等着你去做!”他邪笑着對她道。
再有耐心的人,被白音這麼鬧法,心情肯定會大打折扣,而夜琛息則是不同的,他耗得起這個。
終於,他不耐煩了。
“白音,你非得要和我過不去是嗎?”一聲很絕望而凌厲的聲音充斥着整幢空蕩蕩的半山別墅。
大聲呵斥的人是一個身形欣長健碩的夜琛息,面頰上鍍着一層薄薄的冰霜,讓人不敢靠近半步。
而另一邊,是一陣的靜默,那個被呵斥的人是白音,她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
她感覺到,連空氣也是窒息的,她無法喘氣,無法呼吸。只能任由那顆心沉甸甸地沉着,隨着他的一言一語,心也跟着涼着,痛着,但是,她卻要忍着痛楚。
被他突如其來的大聲呵斥,她站不穩,跌入了那豪華大牀。
夜琛息左手捧着溫水,右手手心上是幾粒倒出來的藥片。
遞到她的跟前,冷冷道:“馬上把藥給吃了!”
白音倏地直起腰身,迅速地轉過臉,一雙空洞而冷清的幽黑眸子,就這般毫無感情地凝視着他,但見她眉頭緊凝,發白的脣瓣也是緊抿着,良久後才聽到她那飄忽冷冽的聲音:“不是讓你不要理我的嗎?何況我沒病,幹什麼要吃藥!”
“你酒精中毒,把這個藥吃了!”夜琛息緊抿雙脣,一雙冰眸冷冷地看着大牀上的白音。
“那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好得很!”她顰眉,淡淡地說着。
“不要逼我說第二遍!”他將藥與溫水擱在牀頭櫃上。
女孩白皙的臉龐,瞬時掛着兩行淚水,她咬着脣瓣,低低地說着:“求求你讓我回去,我不需要你的照顧!”
這種被人逼得欲哭無淚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吧,然而,白音努力地將眼眶裡的水霧逼了出來。
她的淚水就像是一把銳利的鋒刃,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臟,痙攣他每一處神經。
他緊閉着美目,自齒縫間擠出幾個字:“你好好休息!”
“我不要在這裡休息!”她吸了一口氣,擰着眉頭看着他道。她只想他讓她離開。
“無論怎麼樣,我都要照顧你,你居然是因爲我而受傷的,那我應該負起這個責任,不是嗎?”
“……”她的聲音有絲微的輕顫,她開始害怕了,“那不關你的事情,是我答應陪你吃飯,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那麼,先把藥吃了!”他的嘴角突然一彎,輕輕地說着。
她的心一顫,她這一生都無法忘卻他今日嘴角的那抹輕笑,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讓她不知所然。她的心,她的記憶中,有的只是他,還有他的愛。可是,她卻是恨着他的。
他說罷再次拿起藥
片倒在她的手裡,杯子也放到她的手上,便離開了房間。她也起了身子,擱下玻璃杯,拉住了他的手,搖頭嘆道:“夜琛息,求求你不要這樣待我,我會恨你的。”
他停佇了腳步,垂首看着擱在牀頭櫃上的杯子,彎身,將杯子掃落在地上。聽着她的話,他的心頭便會涌起一股莫名的憤然與暴躁。
“那你恨我吧!還有,收起你那哭喪的臉,我不是柏澈,不會爲之動容!”他的心一窒,轉個身子出了房間。
他艱難地走到房門的時候,她那細弱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夜琛息,你覺得這樣子很好玩嗎……”沒待她的話說完,他便像是一陣風似的倏地竄到她的跟前。
一把揪着她的衣領,俯下身子,冷冷的凝着她,面生寒霜,“是的,很好玩,在我沒有玩膩你之前,你最好乖乖地待在這裡,哪兒也不準去!”
她哭着,“我說過,我玩不起你的遊戲。”
“你也說過,會陪我玩到底的!”他冷冷地說着。
“夜琛息,我恨你!”白音流着淚水,看着夜琛息,一字一句地說着。
她被他從學校帶到了半山別墅,她走不出這扇大門,更別提離開這裡。
她不知道夜琛息爲何要將她帶回這裡,更不明白他們這樣算什麼?他給她請了三個保姆,分別幫她洗澡、洗衣服、熬湯煮飯。
她甚是感激的,但是這裡不是她的地方,她很不舒服,和一個陌生人住在一起,她無所適從。
她哀求他讓她走,她要回學校,他只是冷冷地和她說:“學校的事情,我自由分寸,你乖乖地待在這裡,如果不是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喜歡的柏澈挫骨揚灰!”
他用柏澈來威脅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