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待白音反應過來他話中之意,她身子一空,已經被他粗魯地打橫抱起,將她塞進了車裡,欺身上前。半眯着雙眼,清冷地看着她,“你若是再敢咬我,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就連他的臉龐,也鍍上了一層冷清。
說罷,再次撬開了她的貝齒,盡情地虜獲着她的芳香。
她捶着他的背部,衣衫被他扯得凌亂不堪,她一邊捶着,惶恐地看着這個惡魔,淚水自然而然地滑落。
她不敢哭出聲音,生怕外間來回走動着的人知道她被侮辱的事情,她的清白,就要毀在這個惡魔的手中!
突然,一切都靜止了,就連她也感覺到了身體上的壓力已然抽離,她慌忙起身,揪了揪緊被拉扯開的衣服。
幸好,他沒有做出逾越的事情。腦海中頓時閃過一個信息,如若再和他糾纏不清的話,瘋的人一定是她。
她擡眸,看到的是他那迷茫的雙眸中透着一絲憐惜。
夜琛息低咒,他這是怎麼了,一個女人而言,至於讓自己這麼把持不住嗎?居然用了霸王硬上弓的做法,他對待女人一向都是溫柔有加的,爲何面對着這個白音,他會驚慌失措,把持不住自己的感覺。
“對不起,”他道歉着,“我不是故意的!”
“夜琛息,你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原以爲你只是口花花,輕挑而已,想不到你的行爲確實如此地齷齪!”她手一伸,當下甩了他一記耳光。
和在皇倫度假村時一樣清脆響亮。
他的頭偏了偏,額際上是一陣黑線密佈,他雖然聽不懂她話中最後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卻可以從她憤怒的面頰看出,一定不會是什麼好話。
白音憤力甩出一記耳光之後,才發現自己的過分了些許,連忙低頭,道歉着:“對不起。”她再憤怒,出口傷人就行了,何必動粗呢,真是的!
“你說的是對,我不應該這麼待你。我應該先問過你的意願的。”他雖然是這麼說着,然,片刻後,他突然轉了語調,重重地說道:“白音,你已經觸動了我的底線。你,我追定了!”
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激情了,他身邊雖
然美女如雲,但是卻沒有一個能夠像她這般撩起他體內的狂野與激情!
她雖然沒有戀愛過,但是她也曾聽人說起,被別人追求是一種幸福,然而,她卻沒有感覺到幸福是什麼樣子,而是頭大如鬥,像一場災難一般。
夜琛息說追定她了,她心裡卻是惶恐的、厭惡的和無比排斥的。這種追求,這種愛,她真的是要不起。
夜琛息笑了笑,犀利的眼睛半眯了起來:“白音,你若是想畢業,一切都得聽我的,你沒權沒錢沒勢,你玩不過我,也你無法拒絕我!”
“那我何德何能卻得了你的歡喜?夜琛息,我玩不起你的遊戲,我認輸,你要什麼賠償,我都給你,但是請你不要再來擾亂了我的生活!”白音心神不安,對着夜琛息的霸氣,她突然覺得她是無法與他抗衡的。
“我不需要你什麼賠償,我只需要你!”他直截了當地對着她說,目光一直都沒有移開過她半分,緊緊地盯着她。
她雖然算不上驚世美女,但是她的身材,是他見過所有女子當中,最完美的一個。
她身上所散發着的氣質,淡雅宜人,風致天然,清澈如水,清雅不可方物。她的眉間如聚霜雪,冰雪出塵之姿,猶如天山雪蓮一般,讓人歎爲觀止。
在T臺上的她,雖帶着面具,但是卻可以觀察到她那露出來的雙目,是那麼地湛湛有神,頰邊微現梨渦,直是秀美無倫。
這麼一個人間尤物,他僥倖讓自己遇上了,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後,隨着時光的流轉,他的心裡除卻她,再也沒有人可以像她那般駐紮在他的心上。
無論他日,縱使她的嬌顏已然流逝, 頭髮發白,纖手已成枯藤……但是她的音容與美貌,在他的心底是不可磨滅的。她的美麗,在他的記憶中依然會濃烈的綻放着。
他從不後悔,自己曾經遇上了一個改變了他一生的女子,只是他的緣故,並沒有牢牢地抓好她的手罷了。
她曾經像一朵璀璨的花兒一樣爲他綻放,可惜他卻不懂得珍惜,花期過後,芬芳碾塵,卻馨香彌存。
只是他一直都不懂得怎麼去愛,怎麼去愛罷了。
她幾乎是要在車裡跪下去了,“夜琛息,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不適合你……”她已經不止一次地哀求他放過她,每一次都讓她心生畏懼。
“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你不適合我?我反而覺得你更適合!”他霸道地說着,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到底要怎麼做你纔可以放過我?”現在,她拿着他的錢,她沒有辦法對他視而不見,如果他現在要她把錢還上的話,她去哪兒湊錢?
“接受我的追求,我若是覺得你真的不適合了,我便放了你,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爲我做一些事情的。”
“你這是強人所難,沒有愛情的兩個人,在一起有意思嗎?”她低吼着,垂立在腿側的雙手,微微地握成拳頭。
“我會讓你愛上我的!”他那鏗鏘有力的聲音擲地,卻擲碎了她的心。
她仰起頭,“好,我答應你!”她已經沒有退路了,縱使她現在拒絕了,那麼下一次呢?她就能保證他下一次不會再來糾纏了嗎。
“口說無憑,立字爲據,你只要在上方籤個字。”他手中突然多出了一份A4紙打印成的合約,遞到她的跟前,似乎料到她一定會做出如此決定一般,堅定地看着她接過合約。
白音艱難地接過他遞過來的合約,翻看着上頭的條款,她愈看愈是氣憤,一把合上了合約,氣憤地說道:“你這是哪門子的合約?全都是要我爲你服務?”
“怎麼?不高興了?你一不高興,不簽字,你今年的論文答辯,我有能力讓你完成不了。”本是三年的研究生生涯,她既然提前了一年修滿了學分,正等着下半年的論文答辯。
“你籤還是不籤?”見她只是愣愣的,似乎在猶豫着什麼,他催了她一遍。
白音心底暗暗誹言:我可不能用自己的學業做賭注,一個月,很快過去了。
白音一咬牙,在末頁簽下來自己的名字。
見她寫好了之後,他連忙抽了回來,嘴角處蕩着一抹邪魅的笑:“白音,合約即時生效,直到一年後。”
一年後?
“什麼一年?不是一個月嗎?”她嗔怒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