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樓梯口傳來了清脆的鼓掌聲,寧似水回頭看見紀茗臣冷峻的輪廓上若隱若現的笑容,薄情的脣吐出的話是那麼的冰冷:“好一個鶼鰈情深啊!”
“紀茗臣,你聽我解釋,我和齊浩真的沒什麼……”
“你在害怕?”紀茗臣步步緊逼的走到她的面前,手指輕輕的點在她輕顫的肩膀上,餘光陰厲掃過那個不知死活的男人身上,居然敢窺覬屬於他的東西。
“我……”
“紀先生,你根本就不愛似水吧!那你又何必綁住她不放?”齊浩打斷了寧似水的話,目光無所畏懼的迎上了紀茗臣。他看得出來似水很怕他,這個男人很危險,像是一隻潛伏的野獸,隨時能將人撕毀。
紀茗臣不怒反笑,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墨色的眸子饒有意味的落在他的身上,淡雅的嗓音響起:“想必齊先生還不知道我是誰。”
齊浩一愣,目光在紀茗臣的身上仔細的打量一番,很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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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少爺的全名是紀——茗——臣。”白棋最後三個字是一字一頓的念出來。
齊浩臉色瞬間蒼白,錯愕的眼神看着眼前這個雲淡風輕的男人,骨子裡透露着慵懶,無形之中卻又多了一份不可抗拒的壓迫感。他就是傳說中的紀茗臣!那個黑暗世界十分獨自佔了七分的紀茗臣!
紀茗臣側頭,眸子仰望着寧似水,緩緩道:“似兒,你還記得有一次你上街有人找你要聯繫號碼嗎?”
寧似水纖瘦的身子一僵,手腳都冒着冷汗。她沒忘記,她怎麼可能會忘記。那一次,不過是有一個小夥子朝着她要號碼,結果卻被紀茗臣活生生割了舌頭。
“紀茗臣,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你不要牽連無辜的人。我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我求你放過他好不好?”
紀茗臣脣角淺笑,點頭:“我自然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不過——你忘記了。我從來都不喜歡別人窺覬我的東西,即使只是想一下,也不可以。過來!”
寧似水緊緊的攥住了雙手,此時此刻,即使她不能再激怒紀茗臣了。他看起來好似不生氣,實際上他的怒意已經燃燒到最激烈的狀態了。緩慢的走到他身邊,坐下,卻被他的大手瞬間撈在了懷中。
“白棋,挖了他的雙眼,剁了雙手丟出去。”
“不要……紀茗臣你不能這樣對我的朋友!”寧似水驚愕的嘶喊,忘記了紀茗臣最恨的就是她爲別的男人說話。
齊浩徹底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危險,搖頭:“你不能這樣做。紀先生,即使你的能力在大,你也沒權利這樣對我。”
“沒有權利?”紀茗臣冷笑一聲,冰冷的聲音從口中吐出:“我就是絕對的權利。白棋!”
“是,少爺!”白棋抓住了他的肩膀,直接扣住了命門,讓他無法反抗。
“不要……不要!紀茗臣,不要這樣做!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做!這是一條人命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忍!”寧似水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服,眼淚在臉上肆意的泛濫……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