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寫到,張飛來找我喝酒,竟然吃到了聞名後世的名菜,酸菜魚,使我震驚之極,而汝南方面,曹操終於派出使臣接觸孫權。
“司馬仲達?”孫權望着走進大帳的曹操使者。
“懿見過吳侯。”司馬懿倒是很冷浸,對孫權施禮道。
“怎麼?曹操有什麼話要你跟我說的?”孫權直接就問道。
“我主欲與吳侯罷兵,重修友好,特意讓懿來與吳侯磋商一番?”司馬懿也不廢話。
“怎麼?曹公見荊州方面出兵,就急着議和了?”在一旁的魯肅說道。
“呵呵,子敬此言差矣,我主適才讓駐守青州的臧霸將軍兵出徐州,不知道江東的二萬士兵能否守住新得的彭城呢?”司馬懿反問道。
正所謂,凡事必定有利有弊,得一臂損一腿的事哪有人會願意去做,魯肅也不回話,哼了一聲說道:“哼,條件是什麼?”
司馬懿的嘴角微微笑道:“周公瑾與我主長子曹子桓現在互爲人質,可以交換。”
“那甘興霸呢?”孫權說道。
“甘興霸可換徐州。”司馬懿繼續說道。
“呵呵,曹公來議和也太沒誠意了吧。”魯肅譏笑道。
“嗯……這個,還可以商量的餘地,吳侯可先考慮一下,懿先回汝南相待,明天再來相問。”司馬懿施禮轉身離去。
成都,蕭府。
只見張飛一手抱着酒罈子,另一手下筷如飛,哪有半點要走的意思,於是心中暗道:“丫的,張飛這鳥人越老越精明瞭!”正念叨着,門口突然傳來孩童地聲音。我轉頭一望,只見兩個長地好似瓷娃娃般的小娃,騰騰騰地跑進來。
“娘,娘,抱抱!”那倆小娃娃跑到貂蟬的腳邊,拉着她孃的衣角,嘴裡說着不清不楚的話。
我在旁瞧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指着這兩小娃娃問道:“邦兒和憐兒?”然後一臉不相信地道:“怎的長的這般大了?”
張飛在旁一直瞅着我,見他這般樣子,大笑道:“哈哈,小白臉,你也不想想自己多久未見到孩子了?想當初俺隨哥哥出征,一回家卻見本來還小小的娃兒滿地亂跑地時候,可真把俺嚇了一跳!這孩子啊,長的可是真快啊!”說完,將酒碗放到一邊,一臉慈祥的望着那倆孩子。
我聽了張飛的話:“當初劉備顛沛流離,手下戰將僅關、張、趙。但凡有事,只能使這幾人,想來,是一直沒什麼時間陪陪家裡人吧!”想到此。我又想到自己。瞧着那已經可以在地上來回亂跑,而且能喊能叫的娃娃,心中百感交集,自己自打有了孩子,不也一樣沒什麼時間陪在其身邊嗎。
只見貂蟬抱起了一個,另一個卻站在一旁,可憐巴巴的望着貂蟬,奈何這兩個娃已經兩歲了,論虛歲的話,那可已經差不多三歲了,貂蟬如何抱得了兩個?只得無奈的哄着另一個道:“憐兒乖,去找爹爹抱!”
小蕭憐轉頭望了一眼我和張飛,卻是不知哪個纔是爹爹,一臉不知所措的望了望貂蟬,這般樣子,直叫我一臉的無奈啊。“久不在家中,孩子懂事時更是不在身邊,如何識得自己?”於是伸出雙手,對道:“憐兒乖,來爹爹這!”小蕭憐直瞅了半晌,最後卻也是沒過來。只是又往貂蟬腿邊靠了靠,眼睛卻直直的望着我。
我瞧見這般樣子,嘴裡卻是一陣發苦啊,貂蟬也嘆了口氣,只得安慰我道:“孩子許久見不得你,是以眼生。待過上些日子,便好了。”而後又與倆孩子道:“這是爹爹,你們不是總想見爹爹嗎?”
張飛在旁瞧着這一幕,安慰我道:“哎呀,俺說小白臉啊,不必在意,孩子嘛!瞧着眼生,自然與你疏遠些。待長大懂了事,便好了!咱身爲將領地,日後少不了要長年在外,所以,留着個婆娘在家裡年孩子,是很有必要的。”最後一句卻是說給我聽的,說完還對我擠眉弄眼的。
擦你這鳥人,我又瞧了下那兩個孩子,那倆娃正睜着烏溜溜的雙眼打量着自己,我苦笑了一下,對張飛道:“來!幹了!”
張飛聞言,遂與我對碰了一下,道了聲:“幹!”
二人你一碗,我一碗,直喝到了黑了天,張飛這才起得身來,口齒不利索的壞笑道:“嘻嘻,小白臉與弟妹分別了這麼久,想來心裡定想念的緊了!俺就不打擾你們倆的好事!俺亦回去陪咋家那婆娘了!”說完,晃悠悠的出了蕭府,我忙吩咐親兵護着張飛回家,而後自己也晃悠悠的奔臥房而回。
一進得屋來,便見貂蟬哈着腰,正在那鋪着被褥,我從後面瞧的,正見那玲瓏的曲線。將我白日硬壓下去的邪火又勾了起來,而且喝了這許多酒,那股火好似被油淋過了一般,燒地越發旺了,嘻嘻,男人總是這樣的嘛。
搖搖晃晃的走到榻邊,從後面一把抱住貂蟬,不想卻被貂蟬一下子躲了過去,笑罵道:“喝多了便來胡鬧!”
我笑道:“我沒喝多!”哪知話未說完,腳下就是一個踉蹌,若非正好在榻邊,非得直接摔地上弄個大馬趴不可。
貂蟬卻被嚇了一跳,連忙湊過來問我道:“沒事吧?別摔到了!”哪知正問着,突然覺得一雙大起大手將自己環住,而後自己便再也動彈不得,一張嘴直接吻住了自己,好似在品嚐什麼絕世美食似地,接着背後那雙手又緊了緊,整個人好似被揉進了我的身體裡一般。
倒在榻上擁吻了半晌,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上氣,這才分開。我仰躺在榻上,望着貂蟬那被自己吻的略微有些紅腫的雙脣輕笑了下,似是甚爲得意。
貂蟬整個人倒在我的身上,感覺到下面頂着自己的堅硬,面上一臉紅暈,輕聲道:“讓我起來!”
“反正都要睡了,還起來做什麼?”邊說着,一雙大手便在貂蟬的身上游走。
貂蟬輕推了一把,輕道:“讓……讓人家先把衣衫退了……”話說的不甚清楚,喘息聲越來越重。
我一聽,就是不鬆手,反而將頭埋了下去。“不用……我幫你退……”最後一句含糊不甭,好似嘴裡含着東西一般。
“秀兒!”一聲輕喚。
“恩?”一聲臃懶的迴應。
只聽埋首于山峰之中的我道:“你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