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原來是這兒。”下了車,林言望見溫馨酒吧,四個大字發着呆道。
蕭雪馨很自然挽着他的胳膊向前走,問道:“怎麼你來過這裡麼?”
林言幫蕭雪馨掙了一口氣後,出了金河商業廣場,在車上,蕭雪馨原諒了林言對陳曉薇的懲罰,畢竟也是爲了她,林言才幹出了那種事。
只不過讓人尿褲子實在是奇恥大辱,林言竟然連這種事也幹得出來,蕭雪馨決定要好好提防林言,處理好兩人之間的關係,要是林言也這麼陰她一下,蕭雪馨只怕死了的心都有了。
“我以前當服務生,就在這兒工作,天天穿着兩百元的行頭往裡闖,也沒人瞧不起,現在換了兩萬的行頭,還是隻來到這裡,感覺那錢花得有點不值,我以爲去更高檔的地方呢。”林言撇撇嘴,可惜道。
蕭雪馨“……”
“這可是參加領導的晚會,當然得重視點,如果你覺得不值,把這身衣服脫下來。”蕭雪馨說着就要脫林言的衣服,快要被他氣死了。
“別,我說着玩的。”林言笑了笑,剛剛那身NIKE的行頭都被蕭雪馨當做垃圾處理,扔了,林言還一陣心痛呢,現在又要脫掉,等下林言估計就得裸奔了,李元那小子還沒裸奔,林言纔不想先體驗一下。
“好吧,我們進去吧。”蕭雪馨見林言焦急的樣子,偷笑着說道,看見林言出糗,她很開心。
男的俊逸,女的魔鬼,兩人一搭配,自走進溫馨酒吧,份外惹眼,享受着身旁羨慕無比的目光,蕭雪馨被身旁野獸般男子的火熱男子吞掉,林言被身旁花癡般女子啃掉。
爲了解除這份尷尬,林言齜牙咧嘴,腰上的軟肉被蕭雪馨掐的死死的。
這個死八婆,自己的腎還沒好好利用,估計就被她廢了,林言詛咒道。
這次舉辦的晚會是蕭雪馨所在分局副局長往正局長位子往上爬的喜宴,正局長則是退休了,人事浮動,副局長爲了鞏固人心和地位,邀請分局的屬下和平常的知交好友一起慶祝慶祝,按理來說,一個副局長的薪水並不足以支持他來這種高檔會所來消費一回,不過官場上的黑暗,大家都心知肚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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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嚴站在了溫馨酒吧三樓一個專門用來舉辦晚會的包廂外,每當一名客人進入之時,便點頭哈腰的笑臉相迎,今晚這個晚會大得驚人,H市的名流權貴基本上都到場了,李嚴雖然貴爲總經理,也只是二樓的總經理而已,此刻也是親身相臨,來的人大多非富即貴,如果看上眼了,相互攀上關係了,李嚴佔了這麼久的總經理位置應該也可以往上挪一挪,那時候外面包養的大學生也可以換個檔次更高的了。
王力經理笑着送一名客人進入後,見一時沒有人再來,走到李嚴旁邊說道:“總經理,你說如果林言那小子還在就好了,如果我們把他安排彈奏今晚的鋼琴,到時候晚會獲得巨大的成功,溫馨酒吧背後的幾個大股東也會讓我們的位置挪一挪,薪水漲一漲吧。”
“是啊,如果林言那小子彈奏那麼一手精彩絕倫的鋼琴演奏,好處少不了我們的。”李嚴想想,也是可惜的說道。
“可惜我沒有他的聯繫方式,下午我還專門跑到他填寫的家庭地址去了,結果他搬走了,看來是傍上了司法局局長張章了。”王力默默的說道。
當初就沒抓住林言這個人才,現在他一飛沖天,想抓住就更難了,兩人這一刻心有靈犀的可惜想到。
正巧,這時正有一對郎才女貌的才子佳人走了過來,李嚴和王力即便見過不少美女,也被蕭雪馨給驚豔到了。
兩人連他們面貌都沒看清,忙不迭的笑着迎接到“兩位客人裡面請,請。”
屈着膝,彎着腰,奴顏婢膝,渾然不顧自己也是身爲經理,掌管手下數十號的掌權人。
“兩位客氣了,王總好,嚴總好。”男子的聲音比較愉悅,說完,兩人便走了進去,王力和林言連人都沒看清。
沒過多久,李嚴挺開心的說道:“得,總算遇見個年輕的公子哥對咱們另眼相看了,你說晚會開始時,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套套交情,熟悉幾下,這樣對我們升職的道路也有好處。”
“嚴總。”王力胖子呆呆的叫着,眼神卻是望向包廂內。
“怎麼了,別這麼沒出息行不,遇見有人賞識了,就結巴不會說話了。”李嚴笑着說道,被那年輕人喊嚴總,他挺開心的。
“剛剛那年輕人好像是林言。”王力驚訝的說道。
“什麼,你沒看錯吧。”李嚴驚得剛放在嘴巴里的香菸都掉在了地上。
“絕對錯不了,林言那小子都在我手底下做了三年,我哪看不出他的樣子,聽不出他的聲音,雖然他變化的非常大。”王力說道。
“難怪他喊嚴總和王總喊得這麼親切了,呵呵,我還以爲遇見某個公子哥了。”李嚴滿嘴苦澀的說道,比喝了中藥還要苦。
王力不靈光的腦袋出了個餿主意,說道:“嚴總,你說要不要邀請他今晚替溫馨酒吧鋼琴演奏啊。”
李嚴“……”
李嚴的嘴巴苦澀的更加厲害,不是林言一遇潛水便化龍,而是手底下有這麼個白癡的胖子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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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這麼開心幹嘛?”蕭雪馨見林言走進包廂後,他臉上就一直佈滿愉悅的笑容,所以蕭雪馨好奇寶寶的問道。
“門口的那兩位是我以前的上司,剛剛對我點頭哈腰的,那叫一個爽啊,你說我能不笑嘛。”林言得意的炫耀道,就像一個三歲的小孩子,得到了自己喜歡的玩具。
“切,還不是沾了我的光,不是我,你能走進這個包廂嗎。”蕭雪馨不屑的說道,但她也能想到林言此時的心情。
林言說道:“你還是自個兒得意吧,我可不光沾你蕭大小姐的光,到時候你的仇家就得找上我了。”
兩人之間又傳來一陣慘叫。
“啊,你能不能不要擰我的肉啊,我乾脆切了那塊給你,回家讓你擰個夠。”
“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