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人齊聲應道。
這是大地之上,一位身穿鎧甲的將領,拽住蛤蟆臉摸樣的男子,怒氣氣沖沖的道: “媽的,本將領讓你先放箭了嗎,你以爲你被燙成了蛤蟆臉,就是你可以目無軍紀的理由嗎?別以爲你是一個小隊長,就可以隨便的胡來,老子說宰了你沒人敢吭聲。”
蛤蟆臉男子,正是在旅館被玄燙傷的刀疤男子。因急不可待的放出了一箭,正被上司訓斥。
聽着外面急促的聲音,玄不由得糾緊了心,也不知道外面發發生了什麼是事。他緊緊地握住扶手,生怕再被甩脫,凝重的臉上,滲出絲絲冷汗。玄小心翼翼地挪着身體,腦袋貼着窗玻璃,向地上望去。
大地上密佈着衆多的小黑點,隨着,尖銳的破空聲,一道道箭矢凌厲的劃空而來。望着如雨點般飛馳而來的利箭,玄頓時頭皮發麻。
“快快,快點,拉昇,把沒用的行李全都給我扔掉,”八半大聲咆哮,在這生死一刻,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不一會,原本絲絲的汗液,現已滾成大豆一般大小。
“媽的,竟敢偷襲老子,一定是天南學院的那幫狗崽子們,若老子今日沒死,日後定讓你們加倍奉還。”八半滿臉很厲之色,想到自己與別人並無冤仇,除了同天南學院的人有些過節,若不是他們,又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動這麼大的隊伍。
普通的家族見到這般隊伍,唯恐避之不及,又怎麼有膽去招惹。再說,地上盡是密密麻麻的加強勁弩,這般手筆一般人可不是能夠拿得出來的。
故八半一口咬定是天南學院所爲。
“小心”玄大聲叫道,只見破空而來的利箭,徑直向八半的下巴穿去。
叫喊的同時,玄早已掠門而出,果斷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一個用力,將他反扣在草背之上,救了他一命。
“頭,頭,還活着嗎”不時有人大聲喊道
。
“我,還--------活着”八半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迴應道,顯然被玄勒得有些不舒服,不停地吭嗆着,但心下卻對玄無比的感激。
八半仰坐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時不時的擦着臉上的虛汗。他緩緩的擡起手,望着手上滿把的汗水,重重的吐了口濁氣,回想剛纔從鼻尖順間劃過的利箭,隱隱的感受到箭柄上的冰涼之感,如同在鬼門關,摸了一把閻王的屁股一般心驚膽顫。
“拉高距離,加快速度,”八半再次聲嘶力竭的命令道,沒有這真正脫離危險之前,他可不會再掉以輕心。
衆多修玄者同時伸出右手,五指張開,緊緊地貼在飛毛草的背部,瞬間,瑩白的玄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爆涌而出,在陽光下依舊熠熠生輝。
感受到背部充盈的玄氣,三隻飛毛草,似乎很滿意的不住的點頭,眼鏡不時的眨動,如鷹般的利嘴咂個不停,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吃飽了的飛毛草,驟然間,急速拉昇,衆人分明可以感受到,急速上升的窒息感,雙手緊緊攥住,不敢懈怠,生怕滑落下去。
地面上雖有衆多的加強勁弩,可以射到幾千米的天空,但平均分配到天空中,箭於與箭之間的距離就會拉的很大,最終能準確到達飛毛草所在位置的,少之又少。再加上三隻飛毛草,在幾千米高的天空,就如同三粒黑芝麻,瞄準都很難。
第一波箭,是對方最具優勢的一次進攻,做沒有把握好的話,以後即沒有那麼好的機會了。再說,飛毛草的速度,他們心裡再清楚不過了。在自己頭頂時,沒能把握機會將對方射殺,就意味着,他們已沒有能力在更遠的地方將其擊殺了。
顯然,最好的機會,已被蛤蟆男射出的第一支箭浪費了。
“快射,快射,別讓他們跑了”,鎧甲將領揮舞着長鞭,大聲咆哮着。
第三波箭,齊刷刷地應聲出膛,宛若一根根高速出攢射的鋼針,毫無阻滯地刺破天空,再一次向三個黑點射去。
太陽照耀下產生的日暈,被箭矢帶動的空氣流,攪得不住翻滾,四下亂竄。地面上的人看天上的目標,只能看到一團攪在一起,不斷旋轉地黑疙瘩。
但卻可以明顯的發覺,密
密麻麻的箭矢,未到達黑點時就已經停止,然後,自由下落,消逝在天的另一邊。
鎧甲將領眉頭不由一皺,狠狠地攥緊了拳頭,再又重重的砸在了弓弩之上。堅硬的巨型弓弩,隨着那人的一擊,不堪重負,應聲寸斷。
周遭的士兵,連同,腫的不像樣的蛤蟆男,駭得大氣不敢喘一個。生怕被正在氣頭上的他,當做出氣筒,不分青紅皁白,大打一通。
“你確定,當日在旅館遇到的那個小男孩叫玄?”鎧甲將領毫不留情的,剮了一眼“蛤蟆男”,滿臉噙着陰厲。似乎,若回答的稍有令他不滿,鎧甲將領就會立馬讓他人頭落地。
聽他這麼一問,蛤蟆男不禁顫抖,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屬----下---確定,那小男孩叫玄,我這張臉就是那個小王八羔子給燙的。我手下的幾個人,都可以作證。”
當說到玄這個名字時,狠辣之色,悄然爬上心頭。並痛下決心,日後定將此人,碎屍萬段。接着狠狠地咬了咬牙。
鎧甲將領,微微的頷首,表示贊同,重重的道: “這個我相信,當今世界,除了玄學學院的邪惡種族----------紅月玄族,這個世界還真沒有哪個人,名字子中敢帶個‘玄’字”,他頓了一頓,望着蛤蟆男,接着說道: “你以最快的速度,將信息傳到天南學院,不得有誤。”
“是”蛤蟆男重聲應道。
八半與玄望着身下,密如雨點的箭矢,頓時毛髮聳然。下面的任何一支箭羽,都有兩米長,若擊在人身上,瞬間就能鑽個窟窿。一時間,衆人都暗暗慶幸,若不是事先發現第一支箭,這會兒,怕是沒有幾人能活着回到學院了。
八半,瞟了玄一眼,暗罵道: “我怎麼想起接這趟活的,和這傢伙在一起,真是提心吊膽,想殺他的人太多了,說不定哪天睡覺時,就被人戳個窟窿。”
“我真是命苦啊!”八班不知不覺說出了口。
玄頗爲不認同的撇嘴道: “哎?你命苦?你怎麼命苦的?遇到我,你就是遇到了福星!這不,我剛剛救了你一命。”
“你是我的福星?”八班傻眼的瞟了瞟他幾眼,卻不敢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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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