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
夙搖箏手指都有些顫抖,她坐在那裡,身子繃的很緊。
寒司渠“蓬”的就推開了門,看着那兩人,神情有些變幻莫定。
寒司闕沒有想到寒司渠居然就在內室,那這麼說的話,剛剛他們說的話,他豈不是都聽到了?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意思?什麼無奈?”寒司渠盯着寒司闕:“你說清楚,你既然來了,就把話說清楚,我知道當年娘是逼了你,可你都娶了秦氏了,兒孫滿堂了,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到底還想幹什麼?”
“二弟,我知道這些年,是我跟箏兒對不起你,可……”寒司闕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那個秘密,他也一樣說不出口。
無論他有多麼的不想承認,但的確,那個秘密佔了很大一部分,讓他最終決定順從,決定另娶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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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的決定有多痛苦,這些年來他有多痛苦,他就有多恨造化弄人。
“閉嘴,你們都給我閉嘴!”夙搖箏低着頭,誰也看不清楚她眼中的情緒,但她此刻,卻像是有些失去理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寒司渠見慣了夙搖箏高高在上的模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夙搖箏,她沒有擡着頭,目光不屑或者是漠視,她坐在那裡低着頭,像是格外的孤獨,格外的單薄。
這個時候,她彷彿不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夙搖箏,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放在眼裡,漠視一切的夙搖箏,她像是一個普通女人一樣,叫人心疼的坐在那裡。
可是他此時此刻,已經被寒司闕那句“是我跟箏兒對不起你”給逼瘋了,他幾乎是本能的,口不擇言的吼道:“你們是不是揹着我做了什麼?是不是?所以這些年來,你從來不讓我碰你?是不是當年,你們就已經暗渡陳倉了!”
“啪”的一巴掌落在寒司渠的臉上,寒司渠都沒有看到夙搖箏是怎麼來到他面前的,這一巴掌又是怎麼打下的!
下午被打的那巴掌,還沒有消腫,又一巴掌打在同樣的一邊臉上,寒司渠的臉幾乎是瞬間就腫了起來!
可是這一巴掌,卻如同是印證一般,讓寒司渠更加確定,寒司闕跟夙搖箏之間,一定有過見不得光的過往,他們一定在一起過,一定是這樣!
“呵,……你終於承認了?”寒司渠臉腫的老高,脣角滲着血,聲音都有些顫抖,但他盯着夙搖箏的眼神,卻從未有過的諷刺,甚至,還帶着一絲決絕和冷漠。
夙搖箏一張臉更是冷的可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殺了寒司渠一樣。
“箏兒,你沒事吧?”寒司闕擔憂的看着夙搖箏,想伸手去扶住她,可手還未碰到她的衣袖,就被她給本能的躲開了。
“二弟,你聽我說,不管你信不信,我跟箏兒都是清白的,我們從未做過任何見不得人的事。”寒司闕知道,無論如何,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那個秘密他都不能說,如果他說出來,他跟夙搖箏之間,就徹底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