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最是不喜歡聽寒司闕喊她箏兒,所以一直固執的喊她的名字,夙搖箏,或者搖箏,等到他們終於在一起以後,他依舊是不情願喊她箏兒,反而是叫她搖搖。
夙搖箏倒是並不在意稱呼的問題,只不過搖搖從他的口中喊出來,倒是別有一番親暱,讓她忍不住更加的緊張,心跳如小鹿般亂撞。
夙搖箏緊張的不敢應聲,身體因靠着他撲在她耳根後的氣息,更加的燥熱起來,還有一絲絲緊張的僵硬感,她心裡掙扎着要不要轉過來。
寒司渠見她不應聲,也不動,身子還有點兒僵硬,不由的更奇怪,伸了手去摸她的額頭,一邊摸一邊嘀咕道:“莫不是發燒了?”
夙搖箏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寒司渠卻是擔心上了,準備着要坐起來:“我去給你拿冷毛巾敷一下,你等下……”
他話還沒說完,夙搖箏就抓住了他的手,寒司渠一愣,夙搖箏怕他真的就這麼出去喊人說她發燒了,那她今天這丟人可就真的丟大了,她是喝多了,但還沒糊塗呢!
夙搖箏幾乎是本能的轉過身來,鬆開抓着他手的那隻手攔過來抱住了寒司渠的腰。
身體完全的貼在了寒司渠的身上。
寒司渠渾身的血液彷彿在那一瞬間,轟的就爆開了。
他真的是有點兒……控制不住,畢竟,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這麼被自己心愛的女人抱在懷裡,又不能做點兒什麼,寒司渠的內心也是崩潰的。
不過,他哪怕是喝多了,到底也沒失去理智,深吸了一口氣,抱住了夙搖箏啞聲道:“搖搖,你沒事嗎?怎麼了?”
夙搖箏緊張的怕他再問下去,擡起頭想要跟他說點兒什麼,卻那麼好巧不巧的,脣剛好就擦到了他的脣,幾乎從未同男子有過如此親密接觸的她,如同觸電了一般更加的心亂如麻。她記憶中唯一的吻,似乎還是寒司渠喝多了去強穩她的,只是那時她心裡盡是怒氣,又哪裡有半分的旖旎?
現在卻是完全的不同,兩人都喝了不少的酒,便是沒有醉,意識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渙散,比較之平日裡,也沒那麼容易就能剋制住那種本能的想要靠近的情緒,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和膽量,忽然就閉了眼,貼上了寒司渠的脣。
寒司渠整個大腦再度轟的一聲,徹底的懵了。
他跟夙搖箏和好以後,死皮賴臉的也整天蹭到她的牀上睡,但是爲了怕不小心傷害到她的情緒,他一直都十分的剋制自己,一向都規規矩矩的,不敢有絲毫的逾越的舉動,更別提是這樣的……
在短暫的大腦死機以後,他幾乎是本能的就抱緊了她,相對於她笨拙的只是靠着他的脣,他已經完全不由自己控制的用力的穩住了她,she尖探入她的kou中,盡情的汲取着她的wei道,只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了。
夙搖箏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感官上的刺激,一聲本能的輕yin隨之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