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軒在蘭心陷入他的深情時,突然間說出了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讓蘭心渾身顫抖,深感害怕。
難道……浩軒哥哥發現了什麼?蘭心因爲心虛,從而戰慄不已。
感到懷裡的人有些驚懼,楚浩軒心裡無比的暢快,他冷酷地勾起脣角,說道:“怎麼了?爲什麼顫抖啊?被奕軒抱着的時候,也沒見你害怕啊?”楚浩軒不依不饒地奚落着。
蘭心雙手扶着楚浩軒的身,生怕自己鬆開手就會倒下去,她怯懦地擡眸,望着楚浩軒,結結巴巴地說道:“浩軒哥哥,我……我沒有…..”
“沒有?你當所有人都是瞎子嗎?竟然堂而皇之地公然示愛,你是有多迫不及待地想要男人啊?”楚浩軒冷然地望着蘭心,雙目如兩道冰箭,讓蘭心不寒而慄。
“我…….我沒有…..”蘭心委屈地看着楚浩軒,急切地解釋:“浩軒哥哥,蘭心不是那種人,真的不是。”
“都已經公然擁抱了,你當我沒看到?哼哼哼,你覺得奇怪嗎?告訴你,你永遠在我的視線之內,別以爲你偷偷摸摸的我就不知道!”楚浩軒突然怒火沖天,惡狠狠地咆哮。
蘭心終於知道楚浩軒爲什麼發火了,她登時覺得應該坦白的和浩軒哥哥解釋清楚,因爲她覺得沒有必要在楚浩軒面前隱瞞,隱瞞也許會讓浩軒哥哥更加的誤會。
“浩軒哥哥,我和三殿下真的沒什麼。是因爲三殿下明日就要離開了,要蘭心爲他踐行,三殿下喝了很多酒,他醉了。所以……”
“夠了!不要再說了!”楚浩軒忽然打斷了蘭心的話,不想再聽。“不要再爲自己找藉口,本王不是傻子!今後不許你隨便接近男人,你已經嫁人了,就應該謹守婦道,你是本王的妃,不要再給本王丟臉,否則本王定不輕饒!”楚浩軒咬牙切齒地說道。
蘭心垂眸,不敢再反駁。
楚浩軒警告完,驀然轉身,決然而去。
被晾在那裡的蘭心,怔忡地望着楚浩軒離去的背影,低頭望着自己,忽然產生了一絲懷疑。
看來自己真的沒有誘惑力,即便如此相對,仍然不能令浩軒哥哥動心,蘭心悽然一笑,撫了撫紅腫的脣。
那脣在楚浩軒刻意的懲罰下,變得紅腫,先前那種感覺,現在都變成了狠戾的回味。
她惆悵滿腹地從浴桶裡走出來,露出一絲苦笑,雖然脣上很疼,可是較之先前已經好多了,蘭心有了一絲絲的期待和滿足。
再說楚浩軒,出了房門仰頭望天,做了一個深呼吸,剛剛若不是他果斷地離開,或許…..或許就大錯鑄成了,楚浩軒暗中慶幸。
他回眸望着房門,心裡有些隱憂,看來這個丫頭自己今後還是少接觸的好,她身上似乎有一種魔力,一種讓人慾罷不能的魔力。
楚浩軒謹慎的告誡自己。
從蘭心的住處出來,已是三更左右,外面夜色漸濃,鴉雀無聲,唯有偶爾的幾聲犬吠,突兀的響起。
大家都已經睡了,楚浩軒也不例外。
皇宮門口,卻有一隊人馬,正被值夜的侍衛攔下。
“什麼人?”侍衛攔住這一行幾十人,問道。
那馬車的簾蓋掀起一角,紫玉將手裡的令牌交給隨從,遞給了他們。
紫玉胸有成竹,靜靜地等候。
她靠在馬車上,脣角斂起笑意。
爲了今晚,她計劃了好幾天。午後的時候,她特意跑去皇上的寢宮,想皇上求得了這塊令牌。
她故意顯得神色匆匆,看到楚一凡就說道:“皇上,本宮要回國了,家裡急事相召,必須今晚動身,蘭心今後還望皇上多多照顧。”
楚一凡本想問一問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見紫玉閉口不言,便沒有多問,何況現在自己身體不適,根本無暇顧及,就放下了。
紫玉見過楚一凡之後,便要了這塊令牌,並囑咐楚一凡對此保密,這才吩咐大家暗中收拾好行裝,準備趁着夜色,趁着楚浩軒沒有發現的時候,趕快逃走。
她預感到,楚浩軒如此孤注一擲,如此不計後果,也許會扣押自己,如果那樣,她就見不到伊慶
祥了,還有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恐怕也無法降生。
紫玉決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皇宮侍衛例行檢查之後,就放行了。
紫玉帶着衆人,一刻不敢耽擱,直奔城門而來。
城門早已放下了,但是因爲有了皇上的令牌,所以很順利的就被放行了。
出城之後,一行人不敢耽擱,一路狂奔。
天色漸漸方亮,東方乍白之際,他們離開皇城已經幾十裡地。
狂奔一夜,大家都很疲憊,紫玉吩咐大家停下來,喘口氣。
車上帶着水和乾糧,大家隨意地吃了一口,準備繼續趕路。
現在還是在人間的地界上,大家都清楚,不敢逗留太久。
可是一直狂奔,也不見得是個好辦法。
紫玉想了想,眼眸遠望,在路邊一片小村落裡看到了希望。
她要想辦法,既能避免如此強度的縱馬飛馳,又能保證安全。
紫玉下車,帶着幾個人來到了那個小村落裡。
她憑着自己的智慧,聰明地躲過了一劫。
而此時的樑國皇宮裡,有些亂。
楚浩軒是在第二天早上,方纔知道紫玉離宮的消息,而奕軒亦是同一天離開的。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楚浩軒立即調動人馬,前去追擊紫玉。
跟着楚浩軒前去追擊紫玉的,都是楚浩軒手下頂尖的高手。
柯敏自然是跟着的,因爲她主要是負責楚浩軒在蜀國的人馬調配,紫玉離開了,她便也要回蜀國待命了。
楚浩軒出城之後,兵分兩路,一路順着旱路追去,一路則經過水路朝蜀國的方向追擊。
因爲不確定他們會走哪一條路,楚浩軒只好如此安排了。
原本楚浩軒所帶的人馬就不多,再經過分散,就更顯的少之又少了。
好在他們都是高手,還算說得過去。
楚浩軒帶着十幾個人,在旱路上追擊,曉行夜宿,追出去兩天,仍然未見紫玉的人,他有些泄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