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的這天上午,王木生接聽完於廳長的電話後,依靠在牀頭吸了根菸,然後又睡了。
反正他一時也不想回青川縣,所以賴在單若婷的牀上不起。
再說上午單若婷去上班去了,他一個人在單若婷的家也沒啥鳥事幹,所以也只好一直賴在牀上。
窩在被窩裡,嗅着被窩內餘留着單若婷身上的那股特有的女人幽香,他不由得又回想起了昨晚跟單若婷纏綿之事來……
在被窩內,單若婷的嬌軀是那般的溫熱滑膩,陣陣幽香撲鼻,彼此肌膚癡纏在一起,那種感覺甚是溫馨而又激|情難歇。?? 至尊小農民1001
回想着昨晚折騰了單若婷好幾回,王木生不由得感覺到了一絲睏意,然後『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
關於這次臨時調去盧川縣任縣委書記一事,王木生的心裡一直都不是十分的暢快,一直都是倍感悶悶不樂的。
漸漸地,他也感覺到了,之所以如此鬱悶,那就是他一時還不想離開青川縣,因爲他覺得青川縣纔是他的用武之地。何況他在青川縣規劃的自己的政治圈子已經有了雛形。
更重要的是,他自個感覺自個一時還擔不起盧川縣這個重任,一種無形的壓力一直壓在他的心頭。
省委給予的希望越大,無疑壓力就越大。
王木生也不傻,關於盧川縣的經濟問題,着實是太過於棘手了,不是一兩個人就能搞起來的。
作爲即將去盧川縣上任的縣委書記,他對盧川縣的政治圈子也不是很瞭解,若是此次去了之後,被盧川縣的政治圈子給架空了職權,那麼他更是處於了一個尷尬的位置。
王木生也知道,他作爲一位年輕的領導幹部,不能像那些政壇老油子似的混混度日,他必須得有政績才能說服一切。
至於能否在盧川縣做出政績來,這個還未知?
回想着這次臨時調令的事情,王木生不由得想起了盧省長來,他忽然在想,這次調他去盧川縣擔任縣委書記,可能就是那個盧省長在背後搞鬼?
因爲他想來想去的,覺得在省委也就得罪了那麼一個人罷了。
想到這兒,王木生反倒心裡好受了一些,因爲他畢竟想明白了這次調令是誰在搞鬼,那麼他將來自然就有應對辦法了。
只是他實在想不到關於這次調令是省委大佬汪書記的意思。
……
中午,就在王木生睡得昏天暗地的時候,忽然,他『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人掀開了被子,鑽進了被窩來……
於是,他扭頭一看,只見單若婷就在他身旁……
單若婷見他醒了,不由得嘻嘻地一笑,然後伸手捏了捏他的鼻樑:“大懶蟲,還沒起來呀?都睡到太陽落山咯,嘻嘻。”
見得單若婷如此,王木生勉強地衝單若婷一笑,沒有說啥。?? 至尊小農民1001
單若婷見他如此,又是嘻嘻地笑了笑,然後湊近過來,萬千柔情地微閉上雙眼,輕輕地吻住了他的脣……
單若婷的薄脣很柔軟,略帶絲絲香甜,呼吸的味道帶着一股淡淡的香氣……
感受着單若婷癡『迷』的吻,王木生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
過了不一會兒,單若婷嬉皮地一笑,然後默默地伸手去揪住了王木生襠|裡的那個話兒……
由於單若婷挑起了王木生的意念,忽然,王木生一下掀翻她,順勢就爬到了她的身上去了,伸手就到了她的裙襬內,連同底|褲一起扯下了她的黑『色』絲襪……
感受着王木生忽然的激烈之情,單若婷‘呼’的一聲嬌呼,隨之迎合而上,伸手把着王木生的那個話兒就引入了她那熱溼滑膩之地……
一番雲雨過後,待王木生‘呼’的一聲倒下,單若婷意猶未盡似的,忽地一把抱緊王木生的腰,在他耳畔嬌呼不斷,面上紅霞久久未能褪去。
待歇息了一會兒後,王木生起身,下馬,然後倍感疲倦地依靠在牀頭,點燃了一根菸來,深吸了一口,然後呼出了一口爽氣來:“呼……”
見他如此,單若婷微微地一笑,然後溫順地柔情地依偎在了他的懷裡,柔聲地問了句:“你還不打算起來呀?”
“幾點了呀?”王木生問了句。
“12點多了,快1點了吧,現在都是午休時間了。”
“啊?”王木生忽地一怔,“這麼晚了呀?”
“對呀。”
聽着,王木生緊忙吸了兩口煙,然後伸手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掐滅,便是對單若婷說了句:“你讓我起來吧。”
單若婷聽着,繼續在他懷中依偎了一會兒,然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隨後,王木生起牀,去洗手間方便和洗漱一番,然後出了洗手間,衝依靠在牀頭的單若婷說了句:“餓了。”
“嘻。”單若婷一聲偷笑,像個小媳『婦』似的,故作模樣地白了他一眼,嬉笑道,“不餓纔怪呢。昨晚上都折騰得人家快要散架了。害得人家今天上午上班的時候困死啦。有份報告還弄出了好幾個錯別字來,被汪書記給訓了兩句。”
王木生不由得一笑,說了句:“那你睡會兒吧,我下樓去買吃的去了。”
“死傢伙,還去買什麼吃的呀?人家都給你打包帶回來了,放在客廳的茶几上,你現在去吃吧,我眯會兒,實在是太困了。”
……
於是王木生扭身出了臥室,到客廳的沙發前扭身坐下,伸手拿過茶几上打包回來的飯菜,給打開,拿起筷子就是一頓猛吃。
一直爲工作奔忙着,現在他就當時在省城好好地度度假了。?? 至尊小農民1001
總體來說,他感覺還是蠻愜意的,畢竟來到省城有這位省委書記的秘書給當情|『婦』。
在單若婷這兒,他感覺還是溫馨的。
想想他倆之間的情感經歷了一些坎坷之後,沒想到最後發展成爲了情|人的關係。
其實,王木生想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因爲這種關係的存在,彼此相處起來不會那麼尷尬。還有就是,無需擔心啥,也無需負責。反正彼此就是圖個樂子,相互滿足對方的生|理需要罷了。
不過更多時候,那種肉|體的眷戀是無止境的。就像單若婷再困再累,也不忘跟王木生歡娛一回一樣。
或許很多時候,對愛的理解,也是來自於肉|體眷戀的錯覺。
戀人之間之所以難捨難分,或許還是在於彼此都眷戀彼此的身體吧?
真正的愛是啥?或許沒有幾個人說得清。
因爲其實更多的時候,是因爲看到對方感覺有那啥欲|望,所以才覺得自己喜歡對方的。
……
王木生吃完午飯後,到臥室門口看了看,見得單若婷這會兒在牀上睡着了,於是他又回到了沙發前坐下,點燃了一根菸,慢悠悠地吸了起來……
趁機,他在理清自個的思緒。
忽然他覺得,反正關於去盧川縣上任已經成爲定局了,那麼自個就欣然接受好了,不要再去想那麼多煩心的事情了。
想明白這個之後,他不由得暗自道:吳良呀,格老子的,既然有人想要整老子,那老子就去盧川縣給做出點兒成績來,到時候就讓那個想要整老子的氣得吐血!
格老子的,不就是搞經濟嘛,應該也沒啥難的吧?如果實在拉不來投資,那麼老子乾脆就找胡一發來投資好了……
呃,對了,不成的話,老子也可以在盧川縣發展個三兄弟集團分農場不是?
只要搞出了幾個龍頭企業出來,有了帶動,那麼這經濟應該還是不難搞的吧?
一當想到這些路子之後,王木生的心裡算是舒緩了一口氣。
……
待到了下午1點40的樣子,王木生進臥室叫醒了單若婷,提醒她午休時間快過了,該去上班了。
單若婷睡了一覺醒來後,『迷』『迷』糊糊的,忙是跑去洗手間洗漱了一番。
待從洗手間出來後,單若婷終於算是精神了不少。她衝王木生微微地一笑,問了句:“下午你怎麼過呀?”
王木生淡然一笑,回了句:“我一會兒回去了。”
忽聽他要回去了,單若婷的面上立馬泛起了失落之『色』,但她知道留是難以留住的,於是她心懷惆悵地眨巴着雙眼,看了看王木生,只得說了句:“那你下次什麼時候來省城看我呀?”
“嗯?”王木生皺眉想了想,“具體……說不好哦。因爲我這不要去盧川縣上任了麼,估計這段時間會很忙。”
“那……”單若婷惆悵地愣了愣眼神,“那等你忙完了,就過來看我吧?”
“嗯。”王木生點了點頭,然後忽然問了句,“對了,你知道這次省委爲啥會臨時調派我盧川縣任縣委書記麼?”
“這個?”單若婷發難地皺了皺眉宇,“關於這些任命決議什麼的,都是省委會議討論通過的,至於爲什麼會調派你去盧川縣……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汪書記很看好你。”
王木生聽着,不由得皺眉一怔:“真的?”
“嗯。”單若婷點了點頭。
不過,王木生心裡就更加納悶了,因爲他想不明白汪書記爲啥會看好他?畢竟他自個覺得自個不算是啥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