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刃謝謝大家了!血刃給大家拜新年了!)
咳,花了一個小時,補精完成,上一週欠的,全補了,大家有時間可去查看下咯!
穿過用僞裝網和褐色顏料包裹一段近五百米長的圍牆,入眼之處就是前後兩個五米高的繩梯,然後就是兩個矮不了多少的繩索高牆,還有高低平衡木、愛爾蘭高板、跨網、三道連續矮牆,三個連續二米深的壕溝……
看着這些足叫誇張的障礙羣,我的嘴立即張得足可以放下一隻大鴨蛋。
不用說,到了這個‘侏羅紀公園’之後,我們的訓練立馬就升級了,軍事五項全能的運動也拉了出來,在兩個帶着二十多個障礙的軍事五百米障礙之下,中間熟悉的那個四百米軍事障礙顯得無經渺小,渺小得讓我的心都嘭嘭直跳。
或許這些不不夠,那麼邊上還有一排排的軍體器械,一個約三十米長的沼澤壕溝,再就是一個高約四十米左右的峭壁構成了這個足以讓人震撼的訓練場。
看着這些讓人瞠目結舌的一切,聯想到新兵連時那要命的訓練,那絕對讓人有種生無可戀的悲觀情緒涌上心頭。
我敢打賭,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沒見過這麼變態的,虐待工具如此齊全的訓練場,這裡的每一樣障礙或器械都可以讓你陷入永遠的噩夢之中,反正我看到那些老兵還有年輕軍官們臉色都變得有些發白了。
“將你們手掛到槓上去,首先引體向上每人二十個……”
不會給你任何解釋,也不願和你多講一句話,冷若冰霜的‘食肉動物’們不帶絲毫感情,強橫的態度,輕蔑的口吻彷彿就在告訴你們準備受盡屈辱而死去吧。
二百七十多號人,雖然這些訓練場器械之全是我見過最多的,但是三排單槓和梯形杆根本裝不下。
可是憲兵們纔不管呢,前面一個,後面一個,甚至一條槓上掛五六個之多,只要有個縫他就把你塞進去,甚至邊塞還邊在我們的耳邊不懷好意地說道:
“垃圾太多,要儘早清理,否則訓練器械都不夠了,算了……你就不要上去了吧,要麼坐車返回部隊?曬曬太陽,侃侃大山一天就過去了,多舒服啊,行不……”
一聽到這話,根本不要這些‘冷血恐龍’再說話,二百七十多號學員立即各自找到位置強行地把自己塞了進去,最後三排器械不夠,就連較高的雙槓和他們的側邊槓上面都掛滿了人,人擠人彷彿像一窩倒立着的蝙蝠,場面顯得出奇地詭異。
“1……2……3……”
引體向上這個運動倒是不太難,雙手拉住槓桿,雙腳離地,胳膊用力向上拉,使身體離開地面,直到下巴抵到槓桿之上,只要重複這個動作,二十個也不算太離譜,雖然對一般人來說十二個到十六就算優秀了,可對於我們這些尖兵來說二十個也就是平時訓練常備的了。
但是……
但是我們就怎麼覺得這些數字念得那麼慢呢?拷!差不多十秒種才念一個數字,甚至這些傢伙還在我們中間走來走去,發現誰的動作不標準,特意要在那裡嘰嘰歪歪一下,更是拖的時間長,我們心裡痛苦之餘,恨不得這丫的‘食肉動物’就此啞巴算了。
二十個引體向上竟然差不多做了三至五分鐘,我從來沒覺得做引體向上這麼痛苦過,只要能讓我免了這極爲恐怖的二十個引體向上,我甚至願意還他二十個大回環了,看着這五六個憲兵的一臉壞象,我們吊在上面實在想吃他們肉,挖他的心來看看是黑的還是紅的。
“真是一幫子垃圾,二十個引體向上也做了三分鐘,這種水準我新兵連就達到了,還想來‘公園’基地?”
終於將以上酷刑受了過去,我雖然感覺手臂痠麻難耐,可是憲兵們說的話更叫人吐血,接着又是讓你就有想死願望的話接踵而來:
“爲了讓你們這批廢物能迅速成一個真正戰士,那就再來二分鐘的屈臂懸掛吧……”
**,這些傢伙還是人嗎,誰都知道屈臂懸掛體力一般的六十秒就好,七十秒那是體力極其旺盛之輩了,像我和彭拯狀態好,拼盡全力的話有九十秒就不錯了,你要我們二分鐘?你來試試看?看着那丫神氣活現地背對着我在前面慢悠悠說話的騷樣,我真恨不得一腳踢飛他,讓他來個漂亮的‘平沙落雁’式,最好還能讓他摔個狗吃屎。
頭上的汗豆大地從額上流下,剛剛跑完十五公里似乎才緩過一口氣,現在又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下胸口的衣服已見溼潤,堅持了大約一分鐘之後,因爲在做引體向上時已經消耗了大部分體力,絕大部分人這個屈臂懸掛成九十度的動作已經變形了。
“嘿嘿,你們就給我偷懶吧!都給我好好地掛着,誰先支持不住掉下,抓先掉地的二十名,不好意思,那就請你自動退出!”
獰笑的憲兵們終是露出了最後的意圖,如果說前面對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折磨的話,那現在他所說的就是要蓄意謀殺了,先耗光你的體力,然後再給你施以極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就鬱悶,難道我們和你們有殺父之仇?讓你們如此的對待我們?
聽完這‘變態恐龍’的話,誰還用屈臂懸掛這個姿勢挺着那是傻子了,當即被迫進入耐力測驗,儘量拉長了手臂減少力量的消耗。
這個項目說白了就是考驗你手指的抓力,手臂肌肉的支撐力,再有一個最重要的就是你的毅力了,要知道能到‘公園’訓練基地的尖兵們都不是一般人,實力相差絕不會太大,這個時候就看誰的意志力過硬,誰能支持到最後一刻了。
一分鐘,二分鐘……五分鐘……
每一分每一秒簡直就是一種痛苦的煎熬,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身響徹在耳邊,每個人都拼盡了全力在強自支撐,甚至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下,有的戰士因爲太吃力,都忍不住狂吼了出來。
有一個人帶頭,就跟着有其他的人相呼應,這是一種令人聞之絕望的納喊之聲,裡面包含着不甘,也包含着不屈,他彷彿吼出了我們心裡所有的不滿,也表達了我們時刻戰鬥的心,死不放棄的精神,
但憲兵們似乎對這些司空見慣,他們也不制止,只是用冷冷的目光看着我們每一個人的表演,甚至相互之間還露出了一種叫做惡魔微笑的表情,我們的痛苦似乎點着了他們體內一個叫做快感的事物,我甚至在想這些傢伙是不是日本鬼子七三一部隊在我國北方留下來的餘孽呢?真XX的是一批變態人魔啊!——
(下午六點還是沒傳,是因爲感覺寫得不太好,不得不重寫了,汗……現在看到書友們的支持,我壓力也隨之加大,現在我感覺我有責任和要求要寫好每章,說實話,對現在這一章也不是很滿意呢,可是我也盡全力了,希望書友們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