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數十萬人的憤怒,那錄音筆的一句話響徹在他們的腦海中,心裡的那股怒火讓人難以抑制,戰後的日本不道歉也就算了,連教科書也改,根本就不承認那場侵略戰爭,致使現在的日本人都以爲那場戰爭是中國的錯。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至今,日本一直強調日本在戰爭中遭受的損失,而極力迴避作爲加害者對亞洲國家造成的傷害。
八十年代時,日本文部省公然提出修改審定的一批教科書,其中有關近代、現代史的記述部分,不少內容歪曲史實,隱瞞真相,企圖爲日本軍國主義一手發動禍及整個亞太地區的那場侵略戰爭開脫罪責。
將對中國的侵略篡改成含糊其詞的“進入”,這樣的無恥行徑,全世界憤慨,一個人犯了錯不道歉那也就算了,只能說他要面子,還可以包容,但不承認並且捏造事實,將一切都篡改,那就天理不容了。
到現在,戰爭已經過去半個多世紀了,全中國人都等待這日本人的道歉,可日本的回答就是繼續修改歷史教科書,很多出版社出版教科書,直接刪除從軍***和南京大屠殺的內容。更甚者將南京大屠殺,變成“南京事件”,最荒唐的是其新教科書中竟然稱中日曆次戰爭責任都在中國,入侵亞洲各國是爲了“解放”亞洲,“造福”亞洲。
現在某些國人一直認爲日本人有好有壞,這確實說的對,人是有好壞之分的,但一個民族不肯認錯,還要捏在事實的話,這樣的罪行卻無法饒恕,最可恨的是還要反咬一口說,這是中國人的錯。
德國人敢於承認錯誤,敢於承擔責任,得到了全世界的原諒,但日本人卻不敢,因爲他們一直做着一個夢,大東亞的夢,他們不想讓自己子孫知道他們的先輩犯下了什麼錯誤,他們想培植他們都後輩繼續爲了這個荒唐的夢而繼續,對於歷史的修改,這就是證明。
在場的有些人或許還很喜歡這樣日本,可當他們聽到那句奴役整個中國的時候他們的心碎了,這樣的民族不值得原諒,更不值得同情,他們即使在有錢,即使他們在團結,終究是一羣畜生,不值得學習,人向畜生學習,那就不是人了。
而那位幕後的元兇就在現場,這樣的怒火是難以抑制的。這段直播立刻傳到了網上,整個中國都沸騰了,所有哈日的國人都閉嘴了,他們在也沒有任何理由來給日本說好話了,日本人都這麼說了,他們在給日本辯駁,那就是找死。
我們的偉人曾經說過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在這一刻,即使這是省政府又如何,他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車裡的人拖出來宰了,這他們太欺負人了,要不是易永恆拿出證據來,他們還矇在鼓裡。
“殺了他,殺了他!!!”人羣裡不是爆發着憤怒的呼聲,在這一刻他們想到了抗日戰爭犧牲的英靈,想到南京三十萬遇難的先輩,他們有什麼錯?
對比現在,他們寒心了,中國一再對日本包容,得到的結果卻是如此,是可忍孰不可忍,給你捅一刀或許能治好,但傷疤卻永遠留在身上,這是時間也揮之不去的。
“拖出來,弄死這混蛋,弄死這狗日的!!!”呼聲越來越高了,擋在車前的武警不斷的被衝擊,他們背後保護的是敵人,而前面確實憤怒的同胞,他們或許願意離開,離開這尷尬的地方,但他們身上有職責。
“滾開,你要當賣國賊麼?你要當漢奸麼?”不斷有人罵他們,但他們能怎麼辦?這裡是省政府,絕對不允許有流血事件發生,否則事情就真的大了。
“馬上阻止他們!!”周省長一臉凝重對易永恆道,今天這事情不能在鬧下去了。
現在直播已經很亂了,上面肯定知道了,趕緊善後是當務之急,將日本人抓走調查,才能平息民憤,而能做到這一切的,只有易永恆。
即使他這個省長也無能爲力,而在一旁的範副廳長和由廳長都是冷笑,今天這事情鬧大了,最直接的責任人就是易永恆,即使這件事情真的平息下來,信譽藥業以後在中國也無法立足,易永恆絕對會被抓起來,罪行那就不知道了,這正是他們最想要的,而且省委也會重新洗牌,可以說他們是賺了個瓢盆滿鉢。
他們唯一想不到的是那個三井小一郎居然就在現場,這是唯一的難題,如果真的讓民衆把三井小一郎搞死了,他們就要跟着牽扯進來,因爲事情是他挑唆的,公安廳長負責社會安定,責任更是大了去了。
反正就是一句話,他們可以把事情鬧的衆人皆知,卻不能死人,尤其死的還是日本最大財團的首席執行官。
“易永恆,你還不快勸勸他們,事情要真無法收拾了,到時候你信譽藥業也保不住。”由廳長也說道,看着秩序越來越亂的門口,他心裡也按捺不住了。
“快點,現在只有你能阻止這事了,鬧下去驚動了中央,你不會有好果子吃。”幾個副省長也同時道。
幾個副省長的語氣讓周博坤眉頭一皺,到現在他們居然還不明白易永恆吃軟不吃硬,果然易永恆只是諷刺的笑了笑:“壞果子我也想嘗一嘗呢,這樣的人該死!!”
“你”幾個省裡的大員都傻眼了,媽的這小子是不要命了,還要把他們也拉上,今天不制止這樣的事情,他們也要跟着倒黴,官場上規則就是,既搞倒了敵人又要自己的利益,把自己填進去的那就是傻13.
“話說,這又不是在我信譽藥業裡,我怎麼能指揮的動他們呢?”易永恆拿出了由廳長的話諷刺道。
“你這是挑唆,危害公共安全,危害國際友人的安全!!!”由廳長氣的是牙癢癢,一個副部級官員,居然被一個市民諷刺,簡直不可想像,一旁的周省長總算明白了,易永恆是鐵了心的要往死裡掐,誰都攔不住他了。
“挑唆?我有麼?我只是告訴你們犯罪嫌疑人也在這裡,難道這也有錯?到時候我不告訴你們,你們豈不是要告我一個知情不報?”易永恆冷道。
“你,你,你簡直是”由廳長几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到底想做什麼?和日本人你死我活麼?呵呵,甭管你怎麼做,得益的還是我姬家,三井小一郎這笨蛋,居然跑到這裡來找死。”微笑一聲,姬明月搖了搖頭,不管事情發展到什麼地步,都礙不着他們姬家,而且還會更有利他們姬家的發展。
車裡,三井小一郎有些矇住了,這憤怒的人羣把他圍住了,要不是他這車子是防彈的,肯怕玻璃早就被砸碎了。
“瘋了,瘋了,這羣支那人都瘋了!!!”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計劃雖然成功了,但他可不想把自己搭進去,現在他才知道站在省政府大廳口的那年輕人的可怕,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直升機怎麼還沒到,怎麼還沒到!!”三井對着保鏢吼着,幾分鐘前他已經打電話叫公司的直升機了,雖然車旁邊有武警保衛,但他不相信中國人,只有直升機來了把他接走,纔是最安全的。
“三井君,直升機已經在途中了,大概五分鐘左右趕到!”面對三井小一郎的斥責,黑衣保鏢面露苦澀,如果可以,他們絕對不願意呆在這車子裡,外面可是有十多萬憤怒的民衆啊。
“五分鐘,五分鐘!!”三井小一郎有些絕望了,他很懷疑五分鐘之後他是不是還活着,現在車已經在晃動了,他們居然開始搬車底了,這讓三井小一郎的神經全都繃了起來。
而就在此時,一陣直升機的噠噠聲傳來,看向外面,三井小一郎知道這是直升機提前到了,他心裡頓時謝天謝地:“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
下面的人羣讓直升機根本不能降落,只能放下繩索,保鏢立刻打開車門衝了出去,但直升機的到來,讓民衆更兇了,武警都攔不住,那個保鏢剛衝出去,就被圍住了。
能當三井的保鏢,自然身手不會差,踹到了幾個之後,他正想去拿繩索,其餘保鏢也出來了,可是這保鏢動手,終於激發了市民的狠勁,幾個市民直接撬開地板上的磚頭砸了過去,只是一瞬間那保鏢就中了十幾下,頭破血流,民衆一擁而上。
看到這樣的情景,車裡的保鏢頓時不敢出去了,但三井一陣怒斥,一個個又戰戰兢兢的衝了出去,而三井則是打開車的上的頂篷,直接爬了出去,他雖然身材矮胖,身手卻很矯健,幾個市民發現他要逃,頓時衝了上來,可這傢伙一個虎躍,直接抓住了繩索,直升機瞬間拉昇,看到這樣三井才鬆了口氣,怒罵道:“劣等的支那人,八嘎。”
說着他還看向遠處的易永恆,一臉得意的笑容:“哼,和我鬥你還嫩了點,今天過後,你中國人就狗咬狗吧!”
可就在此時,他突然看到遠處的易永恆搖了搖頭,他不明白易永恆到底搞什麼鬼,而且他的臉上絲毫不擔心自己逃走。
只見易永恆掏了掏口袋,拿出一顆什麼東西,朝他這邊一甩。
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下,直升機的繩索斷裂,三井只感覺腳下一空頓時掉了下去,他總算明白易永恆爲什麼搖頭了,千算萬算忘記了這傢伙的實力,真是百密一疏,可這一疏讓他迎來的卻是十萬民衆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