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賽規則,我具體說一下,剛開始,是熱身賽,每派有六個第三代弟子參加,這一場熱身賽的勝負不重要,因爲這一場是大家相互摸底,只是六大門派參賽的弟子上場比比,爲第二場比賽安排出場人員。第二場的競賽才重要,因爲這一場競賽是角逐前三的門派。這一場競賽是每派有三場賽事,也就是說,每派最多隻有三個弟子可以代表本派出場。負兩場的門派,會淘汰出前三,被淘汰出來的三個門派,進入前三的門派獲得採摘三種主要材料的資格,而最後一場競賽,是角逐第一,這一場競賽,能得到第一的門派,將獲得採摘六種丹草中最核心的材料鑽地五心須。”李執事說道。
聽到李執事的話,李風鶴就躍躍欲試了,忍不住擦拳磨掌,他想在這一次競賽中,一舉成名,成爲六派第三代弟子中最耀眼的弟子。
“至於中場賽的你們三個人如何安排,到時視情競而定。”李執事說道。
“那意軒小重天採摘丹草的安排呢?”李陽問道。
李執事說道:“由你們三個人進入意軒小重天採摘。家族長老已經決定,兩株丹草爲一份,如果你上交一份丹草,家族獎勱十兩赤金,上交兩份,就獎勵二十兩赤金。如果上交五十份的家弟子,除了按量獎勵赤金外,在煉成靈丹之後,獎一顆星蝶虎筋丹,一百份株的弟子,獎兩顆星蝶虎筋丹,兩百份的,獎五顆星蝶虎筋丹。”
李陽想了一下,家族這一手,夠厲害,獎勵赤金還不夠誘人,畢竟,你把兩株賢之章的丹草拿到黑市裡去,也能賣到這個價格。
誘人的是靈丹的獎勵,比如,這使得他們三個人,會採更多,上交更多,比如,你手頭上有一百株的丹草,這是五十份,你拿到黑市上賣,不要說十兩一株,就是五十兩赤金一株,你最多也就只賣到五千兩赤金,但,你五千兩赤金,絕對買不到一顆星蝶虎筋丹這樣級別的靈丹。
就算這個級別的靈丹,要五千兩,作爲小門派的弟子,只怕,你都難有購買的渠道!賢之章級別這樣的靈丹,只怕你要去大門派才能購得到,小門派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煉造。
李執事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繼續說道:“除了這些獎勵,家族,還有更高的獎勵,如果上交五百份的弟子,將視爲爲家族立了一個一等級別的大功,將會提拔爲準長老,十年之後,轉正爲履職長老。”
這一個條件一出,李陽一怔,家族那幫長老,是想人瘋狂,長老,在家族中,可是有很大權利,對於許多弟子來說,一輩子都爬不到這個位置,這樣好了,如果你真的上交了五百份丹草,那以後你就是躍上龍門。
李陽懶散地笑了笑,家族那幫老不死的,夠厲害,他們閒坐在那裡,讓他們三個人,給他們賣命。
李陽在心裡面有自己的打算,他對家族準長老這位置,沒多大興趣。
聽到李執事的話,李三品,目光都不由一亮,但,又黯然下去了,他有自知之明,五百份,這個數額太大了,雖然準長老這個職位是無比的誘人,但,他清楚自己的能力。
李風鶴倒是雙目露出興奮之色,他心裡面倒想達到這個數額,雖然現在他是族長的兒子,李家的少公子,但,族長這個位置,並非是世襲,儘管他父親是族長,對他以後繼承這個位子很有利,但,並不是沒有竟爭。
如果這一次他能拿到五百份的丹草,轉職爲準長老,那麼,他離族長這個位置又近一步了。
李執事吩咐了一些事宜之後,會議就結束了。
李陽和李三品離開了聚集的地方,回學院去。
回到宿舍之後,李三品還是有些興奮,忍不住問李陽說道:“你想採摘多少份丹草呀?”
李陽無所謂,笑了笑,說道:“隨便,你想幾份?”
李三品想了想,說道:“我想要兩顆星蝶虎筋丹,我一顆,我夫人一顆,這樣,我們修爲能早日更進一步。”
“那就兩顆吧,就算你採不夠,我幫你採。”李陽拍了拍李三品的肩膀笑着說道。
李三品望着李陽,說道:“那你呢?”
“我隨便,上交多少都行。”李陽露出了懶洋洋的笑容,這個時候,他不由想到了何鐵年的話,或者,他應該考慮跟何鐵年合作,搶採丹草。他自己好煉靈丹。
李三品見李陽這漫不經心的模樣,他心裡面覺得李陽是越來越神秘莫測,越來越讓人摸不透了。
和李三品分手之後,李陽思考了一下,着手開始煉雪傷白藥,李陽已經準備好了,關上門窗,拿到八卦爐等物品,開始煉造。
不論是金創藥,還是靈丹,都不可能是一煉就成功的,除非你煉造過了無數爐丹藥的大行家了,不然,你都會有失敗的時候。
李陽第一爐的雪傷白藥失敗了,不過,幸好這一次李陽材料配額還是比較多,儘管第一爐失敗了,李陽仍沒有灰心。
第二天,李陽繼續煉雪傷白藥,但,仍是失敗了,李陽還是不氣餒,第三天仍煉,第三爐也失敗了。
直到第四天,第四爐的雪傷白藥才煉成功,煉成功了這一爐雪傷白藥,李陽心裡面頓喜,這是他第二次煉丹藥煉成功的,這讓李陽對自己以後煉丹更有信心。
這天李陽的雪傷白藥剛煉好,楊惜文就來找李陽了。
“奇叔呢?”李陽看她高興模樣,就知道楊惜文見到她父親了。
楊惜文露出高興的笑容,說道:“他有事,離開雲都了,不過,過些日子他會再回來。師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是不是奇叔把你許配給我了。”李陽捉狹地笑着說道。
楊惜文臉一燙,白了李陽一眼,說道:“我跟你說正事的。”
“好,我洗耳恭聽師妹的好消息呢,什麼好消息,說來師兄聽聽。”李陽笑着說道。
楊惜文說道:“我這一次賺大了,一個雷蛟的獨角,就比所有的懸賞還值錢。”
“賣了多少?”李陽說道。
“爹爹找到的銷渠道,賣了五百六十兩赤金,赤金喲。沒有想到雷蛟這麼值錢,爹爹都直說我們運氣好,竟然遇到了雷蛟,別人聽怕沒有這個運氣。”楊惜文喜滋滋地說道。她也是第一次賺到了這麼多錢,而且,也是第一次賺到赤金。
這對於飛泉宗來說,五百六十兩赤金,那絕對是比較大的數目,對於楊惜文這麼一個第三代弟子來,這絕對是一筆龐大的數目。這個時候,她就是一個小富婆,這難怪她那麼高興。
這是李陽意料中的事,雷蛟畢竟不是那麼容易遇到的,這次的確是運氣好。
“其他人呢?”李陽笑了笑說道。
“聽說李風鶴和宋玉龍的皮甲也都賣了,賣了二百多的赤金,賀秋薇玉的雷蛟舌賣了差不多三百兩的赤金。”楊惜文比平時活躍,這難怪,拿到這麼一大筆錢,能不高興嗎?
“不錯,這次黑仞森區之行,的確是滿載而歸。”李陽笑了笑,說道。難怪李風鶴是那麼高興,原來他手中的皮甲賣了不少的赤金嘛,對於根本沒能力擁有赤金的第三代弟子來說,突然擁有這麼多的赤金,這的確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師兄,你的雷瘤賣了多少錢?”楊惜文就好奇了,望着李陽。
說到雷瘤,李陽就不由笑了起來,說道:“你可有心理準備,可別被師兄嚇壞了。”
“要說就說嘛,別吞吞吐吐。”楊惜文白了他一眼。
李陽輕笑,說道:“把耳朵附過來。”
楊惜文本不吃他這一套,但,經不起好奇,像好奇寶寶一樣附過耳朵去,李陽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出了一個數目。
楊惜文一下子是瞠目結舌,聽到這個數目之後,呆在了那裡。
“回神了,小丫頭。”李陽笑了起來,捏了捏她的瑤鼻。
楊惜文好不容易纔回過神來,拍了拍胸,說道:“師兄,真的假的,你想嚇壞我呀。”
“就像是煮熟了的鴨子,絕對是飛不了,你說是真的,還是假的呢?”李陽悠悠地說道。
“師兄,你發達了,你撈了這麼多,哼,哼,我也要分髒。”楊惜文回過神來,壓不住興奮,喜滋滋地對李陽說道。
李陽笑了起來,說道:“看到適合的法寶,到時候,師兄送你一把寶器級別的劍法寶怎麼樣?”
寶器級別的法寶,他還有能力,因爲這一級別的法寶,最高也就是五位數,就像楊奇手中的那把九段寶器,也就一萬兩赤金,他手中那把寶器在這個級別,已經算是上品了。
至於靈器級別的法寶,李陽可就送不起了,靈器級別的法寶,好一點的,要上六位數,李陽還沒那個財力。
“這還差不多。”知道師兄能負擔得起,他送的東西,楊惜文當然要。
一把寶器級別的法寶,楊惜文也滿足了,她父親是一派之首,手中的法寶也只不過是寶器級別而己。
李陽笑了笑,颳了一下她的瑤鼻。
“師兄,我們賺了這麼多,去慶祝慶視。”楊惜文對李陽說道,這妮子第一次賺到這麼多錢,還是小興奮一把。
他剛剛煉完了第四爐雪傷白藥,現在也沒什麼事幹,李陽也就答應了。
兩個人手拉手,走出房間,準備進雲都,找個地方慶祝一下。李陽出門的時候,叫上李三品。李三品看他們兩個人的架勢,不想打擾他們幽會,免得自己當燈泡,就沒去了,不過,他倒給李陽和楊惜文指點了一個地方,雲都一個叫蝠樹酒吧的地方,氣氛不錯。
見李三品執意不去,李陽也就作罷,跟楊惜文走了。
進了雲都,事實上,李陽和楊惜文也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可去,就接李三品的指點,去了那間叫蝠樹酒吧。
這酒吧外觀特別的吸引人,酒吧的外觀,看起來,就像是一棵巨樹被挖空一樣,在裡面做成屋子。
楊惜文攙着李陽的手,進去後,才發現裡面很熱鬧,裡面的燈光十分的柔和美麗,裝飾十分的情調,這地方,很適合情侶約會。
李陽和楊惜文一看,發現這裡竟然有很多白鹿學院的學生在作客,男男女女都有,看來,其中不少是有情侶關係,卿卿我我。
在大堂中,其中有一個人特別的吸引人注意,那就是賀秋薇玉,這個妮子在衆目睽睽下,高傲地獨踞一張桌子,她桌子上除了排了不少水果拼盤之外,已經擺着五個空酒杯了,她喝的,是比較烈的鳳尾酒。看來,這個妮子酒量還不錯。
這時,這個妮子特別的迷人,讓任何男人看了都爲之遐想,英姿颯爽的她,看起來就讓人眼前一亮,此時她因爲喝了酒,粉臉上帶着薄暈,看起來,英氣中,又有着嫵媚,實在是迷人。
在這大堂中,不論是學院的男學生,還是酒吧中的男顧客,都不免目光向賀秋薇玉身上望去。不過,在場的人,還是見過一些世面,看到賀秋薇玉胸前彆着的賀秋家族的家徽,誰都不敢上去惹她,畢竟,賀秋家,在雲翠國,也是一個大門派。
李風鶴也在場,他桌了不少的小吃,他是坐在離賀秋薇玉不遠的桌子上,他本來是想跟賀秋薇玉坐在一起的,不過,賀秋薇玉對他不來電,使得李風鶴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訕訕的坐在另一張桌子上。
李陽和楊惜文進來,倒惹來不少目光,特別是楊惜文這樣的美女,走到哪裡,都會引來目光。學院的學生,對李陽和楊惜文雙雙對對,已經見慣了,不過,仍是有些不屑,不少同學是冷視地看了李陽一眼。
李風鶴倒不什麼,他賺了一大筆錢,也沒對李陽怎麼樣,當作沒看見。
賀秋薇玉可就沒有這麼好了,她對李陽是恨得牙癢癢的,見到李陽時來,她就忍不住狠狠地盯着李陽,如果不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她絕對會找李陽的茬。
看到賀秋薇玉秀目是恨恨地瞪着自己,李陽對她是懶洋洋的一笑,賀秋薇玉看到李陽那懶洋洋的笑容就不順眼,冷哼一聲,不屑地看了李陽一眼,然後就不理他了。
侍者走過來迎接李陽和楊惜文,李陽問侍者,知道有單間,他跟楊惜文在二樓要了一個單間。
上了二樓單間,發現這裡的環境很不錯,楊惜文和李陽臨窗而坐,能把大堂的情況全部收入眼底。
當侍者問他們要什麼酒的時候,李陽就來勁了,說到酒,他就喉嚨癢癢的了,這些日子一直忙着練功,沒怎麼大喝特喝,所以,一口氣點了幾種這酒吧最濃最好的酒。
見李陽這酒鬼模樣,楊惜文就白了他幾眼,相比起李陽這酒鬼來,楊惜文可就淑女,只是點了果味很濃酒味很淡的鳳梨酒。
李陽還點了不少的水果拼盤,以及風味小食,對於小吃,楊惜文就愛吃,這一點,李陽是再清楚不過了。
李陽和楊惜文剛開始吃喝,突然,楊惜文擡起頭來,用手肘頂了一下李陽,說道:“那兩個人不是黑仞森區逃走的兩個嗎?”
李陽擡頭一看,只見酒吧外走進兩個人來,正是在黑仞森區逃走了的陰癸宗壇主和老四。
他們兩個人一進酒吧,就大聲吆喝,粗手大腳的,找到一個位置坐下來,看到他們兩個人凶神惡煞,侍者哪裡慢怠慢,急忙的把他們兩個人酒水端上來,侍候得週週到到,怕這兩個凶神惡煞一時不高興,他們就要倒黴了。
陰癸宗的壇主低頭喝着悶酒,這個時候,他心情說多糟就有多糟,恨不得把桌子砸了,把酒吧拆了。
第一次,遇到了那個破龍域的老鬼,不單是扁鴨青獸打水漂了,連宗主讓他採集的藥物都繳出去了。
第二次,他們五個人想洗劫那幫小子,以彌補自己的損失,沒有想到,又遇到了那個
破龍域的老不死的怪物!不單是沒搶劫成那幫小子,反而是丟了三個部下。
這說多窩囊就有多窩囊了,儘管十分的窩囊,壇主發誓說什麼都不會回黑仞森區那個鬼地方,那個破龍域的老怪,太厲害了!
當然,這壇主還不知道,那裡根本就沒有什麼破龍域的老鬼,是李陽裝扮的。
壇主在心裡面狠狠地唾罵了一句,媽的,那老不死的,破龍域這麼一個傳奇的地方不呆,偏偏跑到黑仞森區這種鳥不生鳥的地方來,更倒黴的是,讓他們遇到了這老鬼了!他們是走了什麼倒黴運。
想到這裡,陰癸宗壇主心裡面就不痛快。現在,他盤算着怎麼回去向宗主交差,或者,說自己遇到了破龍域的高手,宗主有可能不會責怪自己,但,想到宗主的鐵腕手段,壇主又在心裡面忐忑不安。
現在,說什麼,他都不願意再回黑仞森區,去收集宗主所需要的材料,太危險了,再一又遇到那老不死的,自己一定會喪命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