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心裡面不爽,這個瘋女人,召他來,就是爲了拿他出手嗎?
一旁的將軍看到他們龍爭虎鬥,都不由頭額冒汗,現在見到他們兩個人都沒事,不由鬆了一口氣。
“許將軍,你們已經護送到我們到鄒祈城了,你和你的軍隊,可以回去了。”少女對將軍說道。
“可是,公主……”將軍欲說。
但,少女打斷他的話,說道:“本宮不喜歡走到哪裡都一大羣人跟着,你回到雲都,請代本宮向你們的陛下致謝。”這少女,直的是驕橫,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將軍沒有辦法,只好告辭,退出大廳,然後帶走自己的人馬。
李陽不願意和這種氣指頤使的少女呆在一起,此時就趁機說道:“公主遠道而來,請早休息,有什麼需要,就吩咐我幕僚。我還有其他事,就告退了。”說着,也不管他答不答應,轉身就走。
“回來!”少女見李陽如此無禮,心裡面頓怒,玉手一抓,凌空產生強大的吸力,走到門口的李陽頓感背手有巨手把自己提起一般,一駭,劍從臂下穿刺而下,一撩,一記散手,刺中了氣勁中心,道:“破——”這正是老人教他的散手。
氣勁頓消,李陽被震得打了一滾,滾出了大廳,轉身拔腿就逃,離這個瘋女人遠遠的,免得受她的氣。
廳內的少女被李陽氣得直咬牙,心裡面發恨,王八蛋,一個小小的知縣竟敢反抗他!
“此子天賦極高,輔修力派系和散派系,破招如破竹,反應極快。”站在一旁的老人這時說話。
“洪伯,少贊他,哼,區區一個真之章魂修者,算不了什麼,捏死他,如捏死一隻螞蟻。”少女臉如霜。
老人爲說其他。
李陽十分的晦氣,遇到這麼一個女瘋子,莫明其妙地跟她打了一場,不過,他對這個蘭斯莫高王國的公主很吃驚,不知道是什麼來歷,竟然如此的厲害。
“安叔,這個蘭斯莫高公主是什麼來厲?”李陽問跟着出來的老僕。
安叔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陛下有旨,下邊的郡縣儘管配合這位公主,有什麼需求儘量滿足她。”說着遞給李陽一份聖旨。
李陽看都不看,塞了回去,說道:“安叔,你回去吧,招呼她,她有什麼需要,就滿足她,安排城裡的捕快和軍隊儘管給她照顧,反正向上邊報銷。這瘋女人是不好侍候,你小心一點。”他可不願意呆在這瘋女人身邊,雖然長得漂亮,但,脾氣臭不可聞!
安叔作爲李陽的幕僚,當然爲李陽爲分憂,點頭告辭了。
李陽進城爲的是找那個賀秋英的,想起正事,李陽快步穿過幾條街道。
按李飛所說的地點,李陽找到了賀秋英的落腳步,是城中鬧市中的一座莊園,莊園是硃紅大門,門口有兩個大石獅子,前面站着兩個看門的,看模樣是魂修過。
李陽翹了一下嘴角,笑了,舉步就進去。
“這裡是私人地方,不準進去。”兩個門衛攔住李陽的去路。
李陽懶洋洋地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在鄒祈縣,我還沒有不能進去的地方。”說着,左右兩肩一晃,肩撞在他們兩個人的胸上,連招架機會都沒有,兩個人飛了出去,吐了一口鮮血。
對方是賀秋家的人,而且還衝着自己來的,李陽一點都不客氣,也沒多少留情。
李陽也不看他們一眼,跨步進去,從他們身邊走過。
“攔住他!”兩個被李陽打倒的門衛對裡面大吼道。
這莊園建得坐落有致,蠻風雅的,臺軒小榭,假山竹林,應有盡有。
李陽才穿過一條長廊,就跳出三五個家僕模樣的低級魂修者,向李陽撲去,李陽重劍也不出鞘,左右一挑,把他們都挑飛了,也不多看他們一眼,淡淡地說道;“我是來找你們的少爺賀秋英的。”說着,繼續往裡面走。
李陽本來就是鬧事的,所以,也沒客氣,沒一會兒功夫把莊園鬧得雞飛狗跳,穿過了幾個庭落之後,李陽聽到了一陣箏聲,他順着箏聲快步走去,他後面一羣的家僕緊追。
在一個院落中,李陽總算找到箏聲的來源,在一個人工湖中心立有一亭子,亭子中坐着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長得英俊,雅氣,女的是雲鬢霧裳,如一朵海裳,也算十分美麗。
女子坐在前面,男子坐在她後面,正握着她的玉手,教她彈箏,兩個人是眉目傳情,十分的親熱。
聽到熱鬧,男子擡頭,看到李陽和後面追着的家僕,竟露出笑容,這時,李陽已經逼到了亭前了。
“你們都下去吧。”男子很英俊地露出笑容。
家僕看了看李陽,然後遵命,都下去了。
“你就是賀秋英?”李陽盯着這個男子。
男子很儒雅地笑了,說道:“李陽兄現在才趕來,我倒有些意外,我以爲李陽兄會早早趕來。”
李陽一陣惡寒,一個都四十歲的人了,竟叫自己爲兄,儘管他看起來才二十歲。他眉一挑,說道:“別叫我兄,我跟你沒兄的關係。”
“你是翠樓的花魁?”李陽目光落在美麗女子身上,嘴角一翹,看她對賀秋英的神態,看來,她是愛上賀秋英了。
這女子的確是翠樓的花魁,見李陽目光望來,有些懼意,向賀秋英身邊縮了縮,李陽畢竟還是她的東家,她逃出翠樓,的確擔心。
“你放心,李陽兄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不會對一個凡人動手。”賀秋英這話是對花魁說,也是對李陽說。
“是的,少爺。”得到賀秋英的鼓勵,看着賀秋英的俊臉,鼓氣勇氣,說道。
李陽心裡面暗暗搖了搖頭,可憐的女子,還真以爲賀秋英愛上她了。他壓根就不會相信賀秋英會愛上她,他清楚的很,這些魂修者根本就看不起凡人,賀秋英把她們救出來,只不過是想打擊一下李陽,挑起事端。
“你其他十個姐妹呢?”李陽問道。
“李陽兄放心,她們在很安全的地方。”賀秋英說道。
李陽心裡面冷曬,他當然聽得懂賀秋英的話,是叫他別硬搶。望着花魁,說道:“李家對你也不算薄,你爲何要逃走呢?”
儘管魂修者,但,李家畢竟是有身份的大家族,搶男賣女,逼良爲娼的事還做不出來,在翠樓的女孩子,都是一些家庭貧困,被父母從小賣掉的女孩子,又或者一些犯罪被抄家的官家婢女小姐。
花魁望向賀秋英,賀秋英給了她一個柔情似水的笑容,看到賀秋英那做作,李陽就想吐,這個小子是虛僞透了。
花魁鼓起勇氣,說道:“少爺,婢女這些年,也爲翠樓賺了不少錢,算能抵還恩情。婢女雖然低微,但,也想過自己想過的日子,追求自己的幸福。希望少爺大發慈悲,能放過我和離開的姐妹。我們還有些蓄存和首飾,願全部給翠樓,薄資贖身,望少爺你可憐。”
李陽聽了,怔了怔,雖然他不是悲天憫人的人,但,想到自己沒魂力的日子,也都不由輕輕地嘆息一下,說道:“這倒是,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力。”
“李陽兄是大慈大悲的人,他已經同意你們離去了,怡兒,還不快快多謝李陽兄。”賀秋英趁這個機會,塞住李陽的口,說道。
“多謝少爺,少爺大恩大德,我和姐妹,記銘於心,銜環結草以報。”這花魁也聰明,忙向李陽下拜。
李陽一下子被塞住嘴,他當然明白賀秋英的用意,把他翠樓花魁和十個牌頭弄走,他翠樓生意必定是損失很大,他收益也會受到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