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快到了,李公子不走了嗎?”左鴻秋說道。
李陽笑了笑,說道:“那左姑娘呢?”
“快了。”左鴻秋說道。
李陽在心裡面就奇怪了,看左鴻秋的模樣,她並不怎麼關心什麼鑽地五心須,既然左家不是爲鑽地五心須來,爲的是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悶響,感覺地動山搖,李陽立即擡頭望去,只見遙遠的天上,也就是那座浮在天上的城堡,竟然爆炸,四分五裂,碎片如流星一樣向四面八方散落,同時還散發出了奪目的光芒。
李陽爲之一怔,嚇了一跳,就在這個時候,李陽看到有六個身影御着飛劍向中央出口飛施而去。
這個時候的左鴻秋都一下子站了起來。
“那是什麼。”李陽喃喃地說道。
“空中城毀了,意軒小重天關了,只怕不會再重開了。”左鴻秋說道。
李陽回過神來,望着左鴻秋,說道:“左姑娘,他們到上面去,拿的是什麼東西呢?”李陽記得,爺爺說過,他們要拿什麼進入傳奇之地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東西,李陽的爺爺說得很模糊。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極爲重要的東西,反正就是很珍貴的那一種。”左鴻秋搖了搖頭。
至於她知道多少,這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我們走。”左鴻秋說道:“李公子,我們先走一步了。”說着,也沒待李陽回過神來,御着飛行器,帶着其他兩個弟子離開了。
李陽一愕,左鴻秋很急匆呀,看來,她對那件東西,是十分的關心,當李陽回過神來的時候,左鴻秋已經走遠了。
“表姐,你要不要出去呢,要不要我把你扔在這裡不管。”李陽捉狹地說道。
離意軒小重天關閉的時間也不多了,再不離去,只怕他們都會被關在這裡了。
“你,你敢。”這個時候,賀秋薇玉一驚,也顧不上裝昏迷了,怒喝道,當然,這喝聲中多少都有着心悸。
“啪”的一聲,李陽一巴掌拍把在她豐腴肥美的香臀之上,笑了起來,說道:“我沒什麼不敢的,如果我們不是沾情帶故,你還是我表姐,換作別人,我就把她扔在這裡。”
“你,你,你這臭小鬼,竟敢打我,我,我宰了你。”賀秋薇玉又羞又怒。
李陽說道:“還嘴硬,女孩子,應該溫柔一點。”說着啪啪啪,大掌打下去,打得賀秋薇玉又氣又怒,但,李陽那火熱的大掌拍打下去,讓她心裡面又蕩起了異樣,酥酥麻麻的,身體如電慄般發軟。
賀秋薇玉怒得哇哇罵李陽,但,未了,只剩下嗚嗚之聲了。
李陽也顧不得許多了,御着飛劍,向中央出口飛去,這裡離中央出口並不遠,李陽御着上冥劍,沒有一會兒功夫就趕到了。
眼看就到出口了,李陽就對賀秋薇玉說道:“表姐,你怎麼辦,難道讓我扛着出去,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會介意的,不過,表姐你這麼一個大美人讓我扛着出去,只怕你聲音就毀了,這輩子可就嫁不出去了。”說到這裡,忍不住捉狹地笑了起來。
賀秋薇又氣又羞,掙扎着,說道;“你快把這鬼東西弄開。”不知覺中,這好勝倔強的女孩子,口吻變了很多,不知覺中,竟然對李陽有些依賴了。
李陽放下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麼解開這寶網,但,他想到自己的紫火葫蘆,立即有了辦法。
“你站穩了,一定要站穩,等一下燒壞了可別怪我。”李陽對賀秋薇玉說道。
賀秋薇玉急忙站穩,李陽立即用力一扯寶網,他一扯寶網,寶網就網得更緊,賀秋薇玉覺得痛,急聲說道:“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破網了,這網緊貼着你,如果這樣破網,會傷着你。”李陽仍是用力扯。
爲了能出寶網裡出來,賀秋薇玉只好忍了,咬着牙,站穩身子,忍着疼痛。
扯開的距離夠大了,李陽拿出自己的紫火葫蘆,打開塞子,小心翼翼地吹出一點點的火焰,如火刃一樣向寶貝割去。
紫火葫蘆中的火威力可就大了,一不小心被點燃了,那就會把賀秋薇玉燒成灰,所以,李陽特別的小心,也特別謹慎緊張。
這寶貝雖然厲害,但是,火刃更加的厲害,沒有一會兒功夫,終於讓李陽燃切開來,賀秋薇玉急忙從破口中爬了出來。
賀秋薇玉一爬出來,就想動手,一掌扇了過來,但是,李陽早就有防備她了,她玉手還沒有扇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李陽扣住了,李陽一拉,賀秋薇玉頓時站不住,向李陽懷裡跌去,李陽的手臂如鋼箍,不單是鎖住了她的腰肢,還鎖住了她的雙手,李陽是力大無窮,任賀秋薇玉怎麼掙扎都不可能掙扎開。
“表姐,你這是太沒良心了吧,不要忘了,是我救你一命,如果不是我,你已經死在龍華雲他們的手裡了,我還把你寶網中救出來,現在竟然動手打人。”李陽曬笑,說道。
“臭小鬼,快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落入李陽的手中,賀秋薇玉又羞又怒,特別是想到李陽打自己的香臀的事,更是羞怒無比。
“啪”的一聲,騰出手來的李陽,一巴掌拍打在她豐腴的香臀上,捉狹地笑着說道:“好,既然你這麼沒良心,那我從你身上收回點利息。”說着,大手啪啪啪地打下去,在她豐腴肥美的香臀上連拍打了二十幾下,不輕不重。他就是要整整這小妞。
賀秋薇玉如同被踩到尾巴的小貓,尖叫一聲,又羞又怒,想掙扎開李陽那如鐵箍的大手,但,任由她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
在李陽大手拍打下之下,賀秋薇玉覺得痛麻中,傳來陣陣酥慄的感覺,如電流一樣擊中自己芳心,身體都發軟。
“臭,臭小鬼,我,我要宰了你。”賀秋薇玉羞怒地說道,這時,她話沒了剛纔的氣勢,有着很濃的鼻音,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倒要李陽的懷裡,全身痠軟無力。
李陽低首一看,只見賀秋薇玉臉色緋色,吐氣如蘭,滿臉嬌羞,本是英氣勃勃的她,此時看起來,更是有一番風味,特別是她臉染紅霞的時候,比一般的女孩子看起來更加豔美。
“表姐,還嘴硬?”看到她這般美態,李陽都不由心神搖曳,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忍不住挑起她的下巴,說道。
“要你管。”賀秋薇玉羞得無地從容,秀目盈盈,有醉態,這話說出口來,有些嬌意。
李陽如同着魔一樣,看到她迷醉的秀目,波光盈盈的秀目,竟然頭腦一熱,想都不想,一下子低下頭去,嘬住她的朱脣就吻。
賀秋薇玉頓時腦海一片空白,措手無策,呆住了,任由李陽親吻。
“啊——”賀秋薇玉一聲嬌啼,這一嬌啼,就壞事了,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反應過來,賀秋薇玉一下子掙扎開了,一巴掌甩了過去,幸好李陽反應快,一下子跳開了。
賀秋薇玉,這一下子是又羞又怒,急忙用衣袖抹自己的嘴脣,呸呸幾聲,好像是要把自己嘴脣抹乾淨一樣。
回過神來盯着李陽,她是羞得是恨不得地面裂開一道縫來,一頭鑽了進去,她竟然被這臭小鬼非禮了,而且,她竟然還有感覺,很享受的模樣。
賀秋薇玉是狠狠地盯着李陽,恨不得把他撕裂,而李陽苦笑了一下,對她聳了聳肩,他自己在心裡面都哭笑不得,自己是不是憋得厲害了,竟然這麼的着魔,被她迷了一把,非禮了人家,他還真沒有心理準備。
“把我們的靈草給我。”賀秋薇玉恨恨地說道。
李陽把從賀秋家弟子身上取來下的兩袋靈草,自己要了一袋,把另一袋還給了賀秋薇玉,連藥袋都還給她了。
“你有兩袋,已經夠交差了,這一袋,就當是報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李陽有吞掉她一袋金腳爬山虎的意思。
賀秋薇玉也拿他無可奈何,恨恨地瞪了李陽一眼,收好自己的靈草,轉身就離開。
等賀秋薇玉離開之後,李陽擡頭看了一下天色,意軒小重天也快關了,這一次,他收穫極豐,煉星蝶虎筋丹的材料全部都採齊了。
意軒小重天也快關了,所以,李陽轉就進入了光門。
李陽從光門出來,出了這個深谷,可以說,他是最後一個出來的人了,就是連左六手他們都離開了。
當然,宋玉龍、何鐵年、龍華雲,他們是要永遠的離在意軒小重天了。
當李陽走出谷口的時候,無數的眼睛看着他,李家的人,九龍堡的人,楓葉莊的人、飛泉宗的人等等,都盯着李陽。
“你看到華雲沒有!”看到李陽走出來,九龍堡主忍不住了,急忙衝過來。
何鐵年、宋長老,都衝了過來,因爲他們的兒子失蹤了,還沒有出來。
李陽聳了聳肩,表示沒看見。
九龍堡主,宋長老他們頓時太急,說道:“不行,我要進去看看他。”
但,這時左六手衣袖一揮,狂風大作,攔住了他們,說道:“各位,免得我沒提醒大家,意軒小重天要關了,一旦進去,你們永遠都出不來。”
左六手的話剛落下,頓時地動山搖,在場的人都站不住,如同地牛翻身一樣,搖晃的大家頭昏眼花。
過了好一會兒,地動山搖才停止,這時,那座巍巍的高山再次出現在大家的眼前,而那個深谷消失了。
這就意味着,意軒小重天完全關閉了。
九龍堡主、宋長老、楓葉莊主臉色灰白,呆在了那裡,這個時候,何鐵年他們沒有出來,這說明,他們永遠也不會出來了,喪子之痛,讓他們一下子呆住了。
“誰殺了我的華雲!”九龍堡主怒吼道,向在場的第三代弟子一掃。
李陽早就把龍華雲他們的東西運進了魂府,九龍堡主當然看不出來是李陽殺了他們了。
李陽翹了一下嘴角,說道:“這一點,我倒知道。”
“你快說!”九龍堡主他們都神色一震,特別是九龍堡主,飛躍而起,五指如鷹爪,向李陽抓去。
李陽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秋風九山劍出鞘,劍如電引,一下子刺向九龍堡主的掌心,駭得九龍堡主急忙收掌,後退。
“九龍堡主,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如果你對我不利,我不會客氣的,下一次,我就不會手下留下,一劍把你手掌刺穿。”李陽持劍,森然地說道。
“不錯,龍堡主,有話好好話,幹什麼動手腳。”李宗行也沉聲說道。不管如何,李陽可是李家弟子,外人欺負自己李家,他當然是袒護自己李家弟子了。
“那你快說,華雲怎麼了?”九龍堡主禮虧,這時也不計較這些了,急聲道。
李陽悠悠地說道:“我看到華雲兄和鐵年兄兩個人向賀秋家採摘區域去了,至於他們要幹什麼樣,我就不知道了。”說着,望着賀秋薇玉,暗暗使了一個眼色。
九龍堡主和楓葉莊主相視了一眼,立即轉身向着賀秋家。
“你們賀秋家殺了我兒子!”九龍堡主脾氣更急,怒視着賀秋家主。
賀秋薇玉也來氣了,冷哼,呸了一聲,說道;“九龍堡主,你還有臉說這話,你們九龍堡的龍華雲和楓葉莊的何鐵年,合作劫殺我們賀秋家,搶我們的金腳爬山虎。連殺了我們賀秋家兩個弟子,幸虧我福大命大,才逃過一劫。你們何鐵年和龍華雲,見滿坡的金腳爬山虎,利慾薰心,相互暗算,雙雙斃命。你們楓葉莊和九龍堡違反當時約定,搶我們靈草,殺我們弟子,我們賀秋家跟你們沒完!”
雖然賀秋薇玉這話不是真的,但,何鐵年的確是殺了他們賀秋家弟子,說到這裡,她也氣憤填膺。
賀秋薇玉也不知道爲什麼,竟爲李陽圓起謊來了。
“九龍堡主,楓葉莊主,你們有什麼話可說,你們兒子,殺了我賀秋家兩個弟子!這筆帳,怎麼算。”賀秋家主怒聲道,賀秋薇玉剛剛一個人回來,賀秋家主來不及追問,意軒小重天就關了。
“血口噴人,是你女兒殺了我兒子纔對。”楓葉莊主怒聲說道。
“哼,我爲什麼要殺你的兒子?龍華雲和何鐵年都是賢之章級別的高手,我只不過是真之章高手,難道我是自尋死路去搶你們的靈草不成?是你們兩個人的兒子貪心不足,爲了獨佔滿坡的金腳爬山虎相互殘殺。”賀秋薇玉冷哼道。
“這點,我倒同意賀秋小姐的話。”左六手說道。
楓葉莊主和九龍堡主這個時候說不出口來,因爲龍華雲和何鐵年都有自己的私心,沒有把事情完全說給他們的父親聽,隱瞞了不少的東西。
“哼,這筆帳,我們遲早要算的。”賀秋家主恨恨地說道。
“好了,好了,大家和氣生才。”李宗行說道,打圓場,看他模樣,心情特別的好。
“惜文,玉龍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你回來了,他自己沒有回來?”宋長老恨恨地盯着楊惜文,他兒子也沒回來。
“我們撤回來的時候,宋師兄他獨自離隊,我不知道他去哪裡了,你可以問問張師兄。”楊惜文說道。
宋長老盯着那個跟楊惜文進去的弟子,這個飛泉宗弟子點了點頭,宋玉龍的確是獨自離隊。
“宋玉龍是我殺了,他爲宋勝龍報仇,跑來偷襲我,被我一劍劈死了。”李陽悠悠地說道。
“你——”宋長老怒然,劍如流星,刺向李陽。
李陽冷哼一聲,劍穿窄隙,一滑而過,一劍擊破綻。飛泉宗的劍法,李陽倒背如流,哪一招哪裡有破綻,他都一清二楚,宋長老一劍,他立即擊中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