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陽那模樣,梅南蓮不由噗嗤的一聲,笑了,美少婦一笑,猶如玫瑰盛開,看得李陽都不由爲之一呆,如此美豔的少婦,實在是勾人心魂。
“看你,做事這麼冒失,幸好江伯伯對你沒有什麼敵意。”梅南蓮芳心甜甜柔柔的,輕輕嬌嗔,掏出絲巾,溫柔地給李陽抹去嘴角的鮮血,動作溫柔細心,猶如賢妻。
酥人的香風鑽進了鼻孔之中,美少婦近在咫尺,吐氣如蘭,聳起的胸口就近貼於胸膛,能感覺得到美少婦那讓人心裡面爲之發灼的體溫。
這讓李陽也不由爲之心一蕩,看着眼前的美少婦,美少婦是水旺嬌媚,媚態撩人,讓人不由爲之怦然心動。
被李陽這樣緊緊地看着,美少婦芳心兒也不由怦怦直跳,猶如揣着小鹿一般,臉頰發燙,像是初戀的小女生。
美少婦羞澀 ,不由輕輕地收回自己手中的絲巾,輕輕地垂着螓首,臉泛紅霞。
“你,你覺得怎麼樣?江伯伯有沒有傷着你?”在李陽的注視之下,美少婦心兒不由一酥,關心他,低聲細細問道。
“呵,呵,呵,沒事,好多了,不礙事。”李陽一時間,也覺得自己大腦當機了,呵呵地傻笑,眼前美少婦實在是勾人魂魄。
兩個人,猶如是少男少女,低眉輕罷,欲語又不能,有千萬句話,但,卻不知從何說起,有着說不盡的言語。
“那個,那個,那個許天南,我,我把他殺了,爲你報仇。”李陽一時間找不到什麼話,搔了搔頭,說道。
美少婦芳心輕輕地顫了一下,低語說道:“多謝你。”說到,輕輕地嘆息一聲,過去的往事,已如雲煙。
李陽還真想抽一下自己的大嘴巴,什麼話題好好的不說,卻偏偏說這樣的話兒,這不是徒增人的傷感嗎?
“我們進莊園吧,免得江伯伯等久了。”美少婦輕輕地對李陽說道。
李陽也只好默默地點了點頭,與美少婦並肩而行,但,見美少婦模樣,李陽也不知道從哪裡借來的膽子,用手指勾住了美少婦的玉指,扣住美少婦的玉指,並肩而行,美少婦的玉指膩滑如酥如酪。
被李陽扣住了手指,美少婦芳心怦的一聲,跳了起來,一顫,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大膽兒,竟然勾住了自己的玉指。
美少婦芳心又酥又亂,在慌張之中,又泛起淡淡的甜意,芳兒麻麻酥酥,猶如腳踩着雲朵一般,輕輕飄飄,粉臉發熱,猶喝了醇膩香甜的糯米酒一般。
曖昧無比的氣氛,在他們兩個人之間飄動着,兩個人走得特別的慢,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都好像是有了默契,恨不得,這路途一直走下去,沒有盡頭。
當快要到莊園的時候,梅南蓮芳心發羞,輕輕地掙開了李陽的手,因爲,在這莊園之中,不單是有渚江孤釣的弟子和部下,還有她紅螺谷的弟子。
梅南蓮前來相幫渚江孤釣,帶上了紅螺谷的所有弟子,因爲,渚江孤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才能完成,所以,梅南蓮帶來了紅螺谷的所有弟子,也正好藉此避難。
梅南蓮當然不好意思在自己部下面前,跟李陽顯得太過於親暱,畢竟,她是個女子,臉皮比較江。
美少婦掙開之後,手指沾香,幽幽如佳人飄去,這讓李陽心裡面不由一悵然,說不盡的滋味。
走進莊園,渚江孤釣的弟子帶領着李陽兩個人進去,渚江孤釣已經在廳中等着他們了。
當李陽與梅南蓮坐下之後,莊園中的僕人奉上了香茗。
渚江孤釣是一個很寡言的人,李陽坐下之後,他沒說什麼話,也不會像其他人一樣,以主人的身份,跟李陽寒暄一會兒。
“江伯伯,李公子是我朋友,他以爲我出事了,所以纔跟江伯伯產生了誤會。”梅南蓮打破僵局,拉開話題說道。
渚江孤釣望着李陽,輕輕地點了點頭,不過,看着李陽,他是忍不住輕輕地嘆息一聲,神態之間,有着失落和悵然,李陽立即明白,他肯定是想起了靳靜劍,以前牧夜帝曾經說過,自己有着靳靜劍的影子。
“晚輩剛纔冒犯處,還望前輩見諒。”渚江孤釣是一個寡言的人,李陽作爲晚輩,只好先拉開家常。
渚江孤釣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道:“我沒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試試你的實力,靜劍的後代,應是人中之龍。你很好,靜劍在天之靈若有知,必會感到欣慰,如此年紀,竟然達到神域之章,只怕,你比較年的易楚帝,也差不到哪裡。”
渚江孤釣還真是癡情種子,三句不離靳靜劍,實在是癡情。
“多謝前輩誇獎,。”儘管是如此,李陽並沒有自得,只是客氣地說道。
渚江孤釣緩緩地說道:“這裡乃是偏僻之地,外人根本是找不到這裡來,你是怎麼樣找到這裡來的?”
“晚輩前去拜訪了江城子前輩,央求他告訴晚輩的。”李陽據實回答。
渚江孤釣沉默了一下,也沒有怪江城子,不過,寡言的他,就比較不會說話就是了。不過,他看了看李陽,還是說話了,他緩聲地說道:“半農兄,他還好吧。”
原來,渚江孤釣也看出來了,李陽是得到了聖傑劉半農的真傳,達到他們這一境界的高手,很少事,能瞞得過他們的眼睛。
“爺爺很好,他一直都隱居在雲翠國之中。”李陽說道。
渚江孤釣望着李陽,忍不住輕輕地嘆息一聲,沉默了一下,說道:“當年我知道易氏王朝覆滅之後,就急忙從海上趕回來,但,已經遲了,易氏王朝已經是煙消雲散,曾經稱霸整個大陸的王朝,一夜之間覆滅。”
“回來之後,我曾經尋過靜劍的後人,但,一直都沒有找到,我以爲,以後,她的後人,再也不會出現了,沒有想到,今天,還是見到你了。這是上天造化,由不得人。”渚江孤釣輕輕地說道。
說到這裡,渚江孤釣苦笑了一下,說道:“笑我癡也好,孩子,看到你,我就不由想到靜劍,不由恨起易楚帝來。他害死了靜劍,靜劍爲了救他,用自己的生命換他的生命!”
“這,前輩怎麼得知是外祖母是用生命相換。”李陽一怔,說道。
渚江孤釣看了李陽一眼,緩緩地說道:“你不明白靜劍的出身,她有秘法,能以生命換生命。那一夜,我在海上,閃電狂舞,黑雲壓空,天空異樣,我知道,靜劍要去了。那一天晚上,我,我很不好受!”
李陽怔了一下,牧夜帝也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剛開始,李陽還以爲愛得太深,冥冥之中,心有牽連,現在聽渚江孤釣一說,原來是外祖母在施展秘法,救外祖。而渚江孤釣和牧夜帝明白這件事,所以,就推斷出靳靜劍爲了救易楚帝,以命換命。
“說實在話,我嫉妒易楚帝,上天太寵他了,靜劍爲了救他,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渚江孤釣也沒有隱瞞什麼,直接說出自己的話,沒有任何顧忌。
李陽苦笑了一下,上一代的恩怨情仇,他一個晚輩,插手不了。
“孩子,你知道不,如果易楚帝還活着,我一定跟他拼了。”渚江孤釣看着李陽,緩緩地說道:“是他害死了靜劍,如果不是他野心勃勃,也不會招來三大域的圍攻,靜劍也不會身亡。我寧願她跟易楚帝做一對神仙情侶,也不希望她歸天!”
“易楚帝太不知足了,有了靜劍,有了那麼多女人,還不知足,竟還想成就一番霸業,哼,他是自己找死,但,他不該害死靜劍!”說到這裡,渚江孤釣冷冷地哼了一聲。
對於渚江孤釣如此批評易楚帝,李陽插不上嘴,這種事情,誰對誰錯,都說不上,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沒有對錯。
李陽忙是岔開話題,說道:“前輩真的找到了接神之樹了?”
對於李陽知道接神之樹的事,渚江孤釣也沒有意外,點了點頭,說道:“是找到了,我回來之後,找了許多地方,最終,在這裡找到了接神之樹的痕跡。在入口處,卻被‘十絕封神陣’所阻擋。我摸索了許久,都沒有辦法破這陣。”
“我知道這個世上,有兩個能破此陣,一個是江城子,一個是伏隱重,所以,我就找上了江城子,最後花了一番功夫才破了‘十絕封神陣’,進入潮起之地。”渚江孤釣說道。
“前輩能得到接神之樹的種子嗎?”李陽忍不住輕輕地問道。
渚江孤釣沉默了一下,然後擡起頭來,雙目炯炯有神,說道:“就算是把潮起之地的水抽乾,我也要把接神之樹的種子拿到。”
渚江孤釣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鏘鏗有力,一字一句,一覽無遺地表明瞭他的決心。
李陽心裡面顫了一下,忍不住問道:“前輩你,你,你是真的要讓,要讓她回魂重生?”
渚江孤釣沉默了一下,然後沉聲地說道:“是的,我答應過靜劍,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不會讓她死去的,我會讓一與天地同壽,與神同在!當年我沒有實現,但,現在,我會實現在我的承諾!”
看得出來,渚江孤釣完全是下了決心。
“可是,前輩可否想過,讓一個死去幾千年之久的人復活重生,這是逆天之舉,後果不堪設想。”李陽不由說道。
李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但是,想想,靳靜劍都已經死了那麼久了,如果有一天,她突然復活了,後果會怎麼樣?
這個樣的想法,實在是太瘋狂了,太瘋狂了。
渚江孤釣淡淡地說道:“我不管是怎麼樣的後果,我只要讓靜劍重生復活,那怕是賠上我的生命,以命換命,我都會讓她復活。我答應過他,我一定會讓她長生不死,我一定會讓她永遠活着,那怕是我死了,我都會做到!”
渚江孤釣的聲音,不響亮,但是,聽在李陽和梅南蓮的耳中,卻如洪鐘一般。
李陽呆了很久,梅南蓮也是呆了很久,不知道說渚江孤釣是瘋了好,還是說他癡情好,逆天而行,甚至是以命換命,只爲一個人活着,而且,靳靜劍,從來沒有愛過他。
一個人,一個男人,癡情到這地步,這已經讓人無法指責他了,那怕他罪行再重,都讓會人不知道該如何去指責他好。
“這個,這個,這個……”最後,李陽都不知道該怎麼樣說好,但,反正,這種想法,就是很瘋狂,瘋狂到極點。
想一下,靳靜劍突然復活了,世界會怎麼樣,易楚帝死了,靳靜劍卻復活了,如果,靳靜劍再一次讓易楚帝復活呢?又如何,易楚帝又再一次真的復活過來了呢?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這種事情,瘋狂到無與倫比的地步,瘋狂到讓人窒息。
“很瘋狂是不是?”渚江孤釣緩緩地說道。
李陽苦笑了一下,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很瘋狂,讓一個死了六千年的人復活,甚至,單單‘瘋狂’這兩個字,已經無法來形容了,徹底的瘋狂。”
渚江孤釣緩緩地說道:“我也知道,這的確是很瘋狂,我也知道,復活一個人,將會付出很大的代價,甚至,一些代付,遠遠超出我的想象,這是逆天而行,這必會遭到天譴。但,我仍然會去做,那怕是天毀地滅,我都會去做,我不想讓靜劍死了,我也不希望靜劍死去,她是上天的女兒,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最美的人,不應該死去,應該與天地同在。”
李陽苦笑了一下,無法勸渚江孤釣,或者說,他真的是瘋了,爲了靳靜劍,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來,甚至是與天下人爲敵!
“靳靜劍,有多美呢?”作爲女人,梅南蓮忍不住問道,一個女人,讓一個男人癡戀了幾千年之久,她死了之後,仍是讓一個男人,如此的癡戀她,甚至爲了復活她,可以不顧一切,這是何等的魅力,如此的一個女子,這讓身爲同爲女人的梅南蓮,十分的好奇,這樣的一個女子,究竟是美到什麼程度。
李陽也忍不住望向渚江孤釣,他聽浪天草說過,也聽過牧夜帝說過,也聽過他爺爺劉半農說過,但是,誰都形容不出靳靜劍有多美,反正,就是讓人着迷。
梅南蓮這問題,勾引起了渚江孤釣的回憶,渚江孤釣坐在那裡,一時之間,癡了,雙目中掠過了璀璨的光芒,這個時候,渚江孤釣看起來,似乎是年輕了很多,似乎,變得更加有活力了。
無疑,渚江孤釣是想起了靳靜劍了,李陽和梅南蓮都不由爲之一呆,都忍不住,在心裡面嘆息,靳靜劍,實在是讓人魂繞夢縈,讓人思念不止。
過了許久許久,渚江孤釣這纔回過神來,他輕輕地嘆息說道:“靜劍她,很美,很美,很美。甚至,連用‘美’字來形容她,都覺得庸俗,天女下凡,舉世無雙,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女人能比上她……”說着,渚江孤釣長嘆一聲,嘆息聲,在迴盪。
渚江孤釣也這樣說,跟浪天草,跟牧夜帝,跟劉半農,所說的,都差不到哪裡去,李陽,想象不了靳靜劍究竟有多美。
但,一個女人,能讓浪天草、牧夜帝、渚江孤釣、劉半農等等這樣的絕世人物迷戀上幾千年之久,久久無法忘懷,這個的女人,只能說,上天才有,人間難見!
說實在話,有時候,李陽都有一種衝動,想看看靳靜劍,想看看,她究竟是如多美,究竟美到怎麼樣的程度,一個女人,可以讓人如此的着迷。
如果單是這一點的話,李陽都還真的有些贊同渚江孤釣讓靳靜劍復活重生,想見見這個風靡幾千年的第一美女的風采。
“你雖然是靜劍的後代,可惜,卻沒繼承靜劍的美貌,你的身上,只能看到靜劍的一點點風采,只有你笑的時候,纔有一點點像靜劍。如果你能繼承靜劍三成的容貌,只怕,足可以讓大陸的所有女子爲你瘋狂,讓所有的女子向你投懷送抱。”渚江孤釣對李陽說道。
渚江孤釣的話,讓李陽不由想起了他爺爺劉半農的話。
李陽打了一個惡寒,臉色發白,急忙擺手說道:“免了,免了,我還是長醜一點比較安全,這種福份,還是讓別人去享受吧,我對我現在這容貌,很滿意,很滿意!”
李陽特別強調,自己很滿意,把“滿意”這兩個字說得特別大聲。
你可以想象,靳靜劍這麼美,李陽真的繼承了她的容貌,這不單是讓天下女人爲之瘋狂,只怕,也讓天下男人爲之瘋狂。那怕你是男人,也一樣會讓男人瘋狂!
想象一下,無數的男人,有癡漢,有猥瑣男,有怪叔叔,在想着你流口水,在睡覺時,幻想着你,這是何等的噁心,這噁心到讓人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