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武文和田文,陳耀兵心裡便升騰起一股怒意,這兩人三番兩次要置自己於死地,真當自己好欺負啊!這一次回來後,無論如何都要解決與他們二人之間的恩怨。
“兵哥,田文家可是勢大啊!你打掉了他作爲田家繼承人的身份,現在這小子可是恨你的,面對這小子,你可一定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心啊!”李陽說道。
陳耀兵的嘴角此時只是摸出一股笑意,他看着李陽說道:“行,今天,晚上我們就去這家酒吧看看,黃海KTV,我到底要看看,田文這小子到底能夠掀起多大的風浪來。”夜已深,黃海KTV已經在紅燈綠酒中這裡雖然是建立在珠大的校園之內,但,這裡的豔舞色情卻絲毫不必外邊的KTV遜色。
站立在黃海KTV的門口,陳耀兵嘴裡含着一絲笑意。
從自己將那一盤錄音帶給田江之後,陳耀兵便知道,自己同田文已經接下來生死大仇,自己雖然不喜歡殺人,但,如果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讓自己滅口,那麼陳耀兵也就不會再介意去殺那個人了。
“兵哥,我們要不要現在就進去啊!”李陽笑呵呵的對着陳耀兵說道。
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那我們現在就進去吧!”劉雨和楊濤則跟着李陽一塊朝着黃海KTV走去。
黃海KTV管事則是一箇中年大叔,這中年大叔見到劉雨三人到訪後,嘴角微微一動,不屑的冷哼了一下。
“給我們開一個包間,我們要那種最大的包間。”李陽說道。
管事的中年大叔,一看來者是李陽等三人,當下,冷哼地說道:“我們黃海KTV,不歡迎你這種人,還是請回吧!以前你們有個老大在哪兒狐假虎威的,現在,你們三人算個屁。”這話,讓李陽等三人氣的臉色通紅。
他們三人,每個人都是拳頭緊握,那種熱血衝動,想要打上一架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中年大叔見狀後,只是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你們三個鼠輩,真當自己是大哥了是吧!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大哥。”“小子們,給我出來下。”而後,六七個身着西裝的男子,手持器械將李陽等三人給圍住了。
這六七名男子,每個人的面目有些猙獰,他們的手臂上,都是青龍白虎之類的圖案,平常人一見到這樣的人,就沒有了戰鬥的勇氣。
李陽與楊濤等三人,畢竟只能算是普通人,而且,他們也沒有當過兵,很少打過架,所以,面對這樣陣勢,他們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膽怯之色。
看到這三人膽怯,那中年大叔,則頗爲得意地說道:“你們三個小癟三,知道了怕了吧!不就是靠你那個什麼SB兵哥嘛!我告訴你,就那陳耀兵幸虧是死了,如果他站在我面前,我直接用手撕裂了他,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練點武嘛!我告訴你,象陳耀兵這種人,就算是跟我們少爺提鞋都不夠資格。”看到這中年大叔猖狂笑聲後,李陽知道,這老小子今天算是撞到了馬蜂窩,他應該快要倒黴了。
“是嘛!我好怕怕!好怕怕啊!”一道嘹亮的聲音在這中年大叔的耳邊傳來。
這嘹亮聲音主人,正是陳耀兵,這中年大叔名叫福海,乃是田文的得力助手之一,福海雖然聽過陳耀兵,但卻沒有見過他。
當下,他看了陳耀兵一眼後說道:“你是誰?是他們的同學?”“你可是這裡的管事福叔嘛?”陳耀兵笑呵呵的問道。
聽到對方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這福海頓時有些倨傲起來,他看着陳耀兵後,頗爲得意的說道:“是,你這娃娃總算還有點見識,知道我福海的名字。”“是啊!福海叔,當真是英雄了得啊!連大名鼎鼎的兵哥都敢揍,你不知吧!兵哥,可是連咱們珠市的地下龍頭老大薛鎮山都給降服了。”福海知道陳耀兵如今已經魂歸天外,當下不由的吹噓到:“哼!什麼狗屁薛鎮山啊!那個陳耀兵也不過是浪得虛名而已,別讓我找到他,如果,讓我發現他,我給他好看。”啪啪!啪啪!陳耀兵鼓了兩下掌後說道:“好厲害的福海大叔啊!田文果然是孟嘗君,不單單自己厲害,連自己手下的人都敢這般囂張,這一點,我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刷!陳耀兵一個健步飛奔而過,而一道啪的一道響聲傳出。
一道鮮紅的手印,赫然印在了這老者臉上,這老者看着陳耀兵,眼中露出一絲驚悚和恐懼之色。
“你…。”福海驚異的問道。
“我什麼我?我剛纔只是不小心而已,非常的抱歉,我傷害到了你,再次我給你道歉。’陳耀兵笑呵呵的說道。
“這小子,完全是給我找事的,小子們,給我上,將這個狗雜種,給我弄死。”而後,那六七命壯漢又都手持着器械朝着陳耀兵擊打而來,陳耀兵的餘光掃視了一下他們,便知道這六七個人,是修煉過武道的人。
陳耀兵一個轉身而過,而後,他的手臂,就宛如千萬條一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周而復始,這個過程雖然複雜,但是,卻在轉瞬之間,這六七名壯漢的手中的器械尚未出手,他們臉頰兩側鮮紅的掌印,便已經看得分明。
看到這兒後,福海徹底傻了眼,他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這…這真是活見鬼了,你到底是鬼還是是人啊?”刷!一道殘影飛過,而後,福海的身體直接便倒飛而出。
蹦!福海的身體直接落地,他目視着陳耀兵說道:“你到底是誰?你可知道我家少爺是誰?”“你家少爺?”陳耀兵的眼中露出一絲嘲諷之色。
“我家少爺,乃是大名鼎鼎的孟嘗君田文,不僅如此,他還是京城田家的直系子孫,日後,甚至有可能成爲田家的掌門人。”福海這一番話說出,原以爲能夠震住陳耀兵,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陳耀兵的臉上非但沒有絲毫怒意,反而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真是好笑,好笑啊!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會有什麼樣的奴僕,這話當真一點都不假,你記住,我叫陳耀兵,告訴你家主人,我跟他的賬單,是時候算算了,我不僅僅要算這筆賬,而且我還會把這筆賬的本金加利息統統要回。”刷!又是一道殘影,福海的身軀一陣踉蹌過後,一個屁股便直接坐在了地上,他滿是驚恐的說道:“你…你真是陳耀兵?”李陽這個時候走上前去說道:“老小子,你還不趕快把你的狗眼睜的大大的看看,仔仔細細的看看,看看,眼前這位爺,是不是大名鼎鼎的兵哥?”福海這纔回過味來,他盯着陳耀兵說道:“行,我會把你的話,給我家少主轉達的。”看着,福海五十多歲的年紀,陳耀兵便沒有在對他實施暴力,而是直接說道:“你現在給我們找一間包房,我們要在這裡狂歡一晚。”聽到這兒後,福海哪裡敢說辦個不字啊!他當下直接說道:“四位都是貴客,行,我馬上就去安排。”…半夜的郊區別墅內田文朦朦朧朧中接了一個電話,一看對方是福海,當下直接破空大罵道:“你TM的不知道我現在正睡覺嘛?你有個鳥事情,明天說不行嘛?”“少主,出大事了,你的那個死對頭陳耀兵回來了,而且還把我們的人打傷了,說要和你連着新仇舊恨一起算算,而且他還要利息,相當之囂張啊!”“陳耀兵還活着?福海,你不會搞錯吧!”田文驚異的問道。
電話那頭的聲音則又接着傳來道;“搞不錯的,我問過其他人,他們都說陳耀兵今天回來了,而且,他還是完好無缺的回來了。”聽到這話後,豆粒大的汗珠則從田文的額頭上滑落了,田文隨後將電話掛掉。
清晨,武文也在睡夢中被田文吵醒。
二人直接席地而坐,武文伸出了一個懶腰說道:“田文兄啊!你怎麼這麼早就來到我這裡,難道有事情?”“武文兄,當初,我的擔憂,果然應驗了,你可知道,陳耀兵如今已經從嶗山回來了,而且,他說要和我本金加利息一塊算算,你我是一條船上的人,他既然來找我,也會來找你,陳耀兵實力高深莫測,普通的黑道高手,根本對付不了他,所以,我這麼早來,就是想要跟田文兄說說,現在的局勢,田文兄,你可不能不管啊!脣亡齒寒啊!”田文的話在武文聽來,固然有讓自己幫忙成分在,但說的卻也分毫不差。
“看來,只有讓寧萬天出手了,寧萬天現在還在跟人做保鏢呢!我還要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武文說道。
陳耀兵的不死,對於武文而言,雖然,是一件傷神的事情,但卻遠遠沒有達到驚慌失措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