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禍給我,還要殺我,殺了我,還要嫁禍給我,這樣到底是什麼目的呢?”陳耀兵反反覆覆的思考着這件事情。
“難道是,金萬三識別了我的身份,要殺我,而後爲了激化金樓同陳家矛盾,而後他背後的人,坐收漁人之利。”陳耀兵赫然猛一拍大腿想到。
如此一來,這件事情,便原本比他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清晨,陳耀兵開着越野車,載着薛暮雪朝着珠海大學疾馳而去。
薛暮雪柳眉一彎而後說道:“我問你,你昨天晚上爲什麼那麼晚纔回來,還和我爸爸聊天,你們到底聊了什麼?”“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女孩子家的,不要打聽那麼多。”陳耀兵一副大人教訓小孩的口氣說道。
“我告訴你,你只是我的保鏢而已,少拿這種口氣跟我說話。”薛暮雪眉頭緊皺的說道。
“既然,知道我是你的保鏢,那保鏢的含義就是保護你的安全,保鏢之外的事情就跟我沒有關係了吧!”陳耀兵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薛暮雪氣的臉色通紅起來。
珠海大學今天是陽光明媚,陳耀兵走到了自己的宿舍。
楊濤、劉雨、李陽三人,正在收拾宿舍。
看到陳耀兵過來,李陽率先說道:“兵哥來的這麼早啊!今天晚上,有個宴會,不知道你會不會參加。”“什麼宴會?”陳耀兵疑惑的問道。
“是我們學校的師哥,現在的億萬富翁,他要請幾個人,其中就包含着你,都是現在咱們學校的知名人物”李陽解釋道。
“這是請柬。”隨後一張紅色彩印的紙印,出現在了陳耀兵的手中。
陳耀兵掃視了一眼紙印後說道:“這個億萬富翁是誰?”“他叫田文,因爲和戰國時代的孟嘗君同名,所以,他有小孟嘗的稱號,不僅如此,他還是泰拳的頂級高手,曾經拿過全國大學生拳擊賽的冠軍,可謂是文武雙全,這一次他請了一個四個人,你,徐蕾,還有兩個,也都是咱們學校,現在的風雲人物。”李陽說道。
“哦?其他的人也去了?”陳耀兵問道。
“不錯,田文身價據傳聞已經過了十億,手下有很多高手,而他爲人仗義疏財,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所以纔有了綽號小孟嘗。”楊濤補充道。
“哦?原來他的小孟嘗就是這麼來的,那徐蕾爲什麼要去啊?”陳耀兵問道。
“徐蕾是田文追求的女孩,據傳聞田文追求徐蕾已經超過了五年,但,徐蕾硬是瞧不上他,這一次請她,估計也就是想尋找幾個機會而已,另外,不僅僅他,還有幾位我們學校出去的知名校友也會來,到時候差不多會有六七人人吧!”楊濤說道。
“好,反正今天晚上也沒事,那我就取見見這位孟嘗君。”陳耀兵笑了笑說道。
“兵哥,按理說以你現在地位,完全可以和田文平起平坐了,誰叫你連薛鎮山都收在們下了呢!那田文雖說看起來禮賢下士,其實,這小子狂傲的很,到時候你說話的時候可別犯衝啊!”李陽提醒道。
“哦?爲什麼?難道這個田文還有什麼背景不成?”陳耀兵問道。
“那是,他雖然也是一等一人才,但,憑藉着他自己的本領,他斷然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有這樣的成績,他的父親傳聞可是大有來頭,貌似乃是咱們東南省的封疆大吏,就連陳鋒市長都會對他禮讓七分。”說到這兒,李陽的眼中還帶着一絲羨慕。
“哦?原來是這樣啊!難怪這小子人緣這麼好,敢情這是拼爹拼來的。”陳耀兵笑了笑說道。
“兵哥,李陽說的對,守着他,你可不能這樣說,我聽說這小子是笑面虎,得罪他的人,通常的都沒有啥好下場,你最好還是逢迎他好了。”聽到這兒,陳耀兵只是微微一笑不再說話,他作爲超級特種兵,陳家大公子,自身有傲氣凌然,讓他委身迎合別人,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別說這田文的老爸是封疆大吏了,就算是華夏高層,他陳耀兵也斷然不會折腰諂媚。
“哦,對了,徐蕾老師還說讓你去找她,然後你們一起去。”劉雨提醒道。
“哦,我知道了。”他點了點頭,便沒有在說話,而是去上課了。
到了下午,下課完畢後,他便邁向了徐蕾的辦公室。
徐蕾的辦公室在教學樓的五樓位置。
咚咚!陳耀兵敲了一下門。
“進來。”裡面傳出一陣溫柔的聲音。
陳耀兵有些愕然,這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你說這女的變化太大了,課堂上就是母老虎,這隔着門說話卻這般溫柔。
咯吱!門被打開,徐蕾此時正伏案工作,他看着陳耀兵過來後說道:“你先坐吧!一會我們一起去參加田文宴會。”徐蕾此時正穿着迷你短裙,性感妖嬈的大腿,足以令男人熱血賁張。
“陳耀兵啊!你來我們班有幾天了?”徐蕾突然問道。
“我來這裡差不多已經有一個月了。”他回答道。
徐蕾放下手中的筆,而後用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後說道:“是啊!你來了才一個月,可是你知道你在這學校掀起了多大的風浪嗎?”“什麼風浪,不就是打了幾個小混混嘛!”陳耀兵撇了撇嘴說道。
“我知道,你是軍人出身很能打,不過,你應該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拿這一次參加聚會的人說吧!他們哪一個也比你能打,你就說太年輕,太不懂事了。”徐蕾頗爲氣氛的說道。
一聽這話,陳耀兵則搖了搖頭不再說話,敢情這妹子還真認爲自己只是打幾個小混混而已啊!
徐蕾心裡對陳耀兵個人本質上沒有偏見,只是看不慣他那一副很以爲是的樣子,作爲他的班主任,他便不自覺的放大了陳耀兵身上的問題。
“不過,不管你和誰打架,今天,在宴會上你可要老老實實,來的人可是我們學校成名已久的人物,得罪了他們,我可也保不了你啊!”徐蕾接着說道。
“這話,你也應該送給他們,得罪了我,誰也保護不了他們。”“你是不撞南牆心不死啊!行,你會因此而吃虧的。”徐蕾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作爲班主任,他教過的刺頭學生,他自己數都數不過來,可是,陳耀兵卻讓感覺了有些棘手,因爲這個學生太另類,太聰明,正因爲如此,他就越有那種,想要收復他的想法。
“會開車嗎?”徐蕾話鋒一轉問道。
“開個車如果還不會,那你讓我去死吧!”他笑了笑道。
嘩啦啦!而後丟給他一串鑰匙,還丟一句話道:“7145我的車牌號,開出來吧!咱們到珠海酒店聚餐,下面還有兩個同學,估計已經在等着了。”徐蕾說道。
接過鑰匙,陳耀兵便不再說話,而是直接從停車地方將車開了出來。
嶄新的寶馬車,雖然國產寶馬不太貴,但也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買的起的。
此時,在操場上正有兩個身着西裝的學生似乎在等待這什麼。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田文所請客學生中的另外兩名學生,一個徐木陽,另外一個叫張志遠,這二人都已經被保送到華夏大學讀研了,徐木陽在業餘時間創造了一家大型網站,年營業額過億,因此,當之無愧成爲學校名人,而,張志新則醫藥類方面的天才,纔不到二十二歲,便因爲發表醫學論文,而獲得國家科學二等獎,所以這二人都是當之無愧天才。
徐木陽看了張志新一眼後說道:“聽說,最近咱們這兒來個學弟叫陳耀兵的,很拽,而且勢頭很強勁。”張志新撇了徐木陽一眼後說道:“什麼玩意啊!他是沒有遇到我,遇到我,我肯定給他好看,不就是會打幾下籃球嘛!別的他還會什麼?傳聞說,他還把薛鎮山給打了,薛鎮山雖說在整個珠海市是一條地頭蛇,但,放在偌大的一個華夏國內!也算不上什麼,說到底這也只是一個莽夫而已。”“哎呀!志新啊!咱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這一次田文貌似還請了,他在酒宴上,我們定要給他好看,讓他知道,學長是需要尊重的。”徐木陽微微一笑說道。
“木陽啊!我也正有此意呢!”張志新壞笑般說道。
“你說他一個擇校生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因爲是薛暮雪的保鏢嘛!對了,今天去參加宴會的貌似還有咱們上一屆的師哥武文,他可是追求薛暮雪的,如果我們說說他和薛暮雪的關係,這小子怕是要麻煩了。”徐木陽一臉壞笑的說道。
“嘖嘖!木陽,真是幾天不見,你身上的壞水又多了。”“彼此,彼此嘛!”徐木陽壞壞一笑說道。
滴!很快一輛頗爲靚麗的寶馬車停停靠在了這二人的面前。
這二人看到這寶馬車後,不由得有些錯愕。
因爲,車上出來的不是徐蕾,而是她的學生陳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