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似流星,快到極致,陳奧盛根本沒有來得及多想,便直接躺在地上。
這一變化令現場的人無不側目,要知道這陳奧盛可是泰拳高手啊!即便這些中不完全認識他,但,其中認識他的人也不在少數,泰拳高手,僅僅一招就被人打垮,這人絕對是頂級高手。
見狀後,鄭愷之臉上露出不悅之色,只聽他直接說道:“我說陳耀兵啊!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你怎麼能直接把人打成那樣?”“伯父,不是我下手狠!剛纔如果我出手慢一點,躺在這裡就應該是我,他剛纔出手的位置是直接擊打在我頭部,我這書以牙還牙,一筆之道還施彼身而已。”“來人,來人,趕快叫醫生。”隨後一個醫療護衛隊走了過來,直接將陳奧盛擡走。
鄭雪亞看着陳耀兵那雙透着獵豹一般的眼睛後,心中不知爲何,居然蹦的一下動了。
“難道這就叫做怦然心動嗎?”鄭雪亞嘀咕道。
陳耀兵此時所展現出的實力,已經徹底將地下的觀衆給征服了,有人留影,有人甚至要求讓陳耀兵做自己保鏢,當然這些都一一被陳耀兵給拒絕掉。
回到酒店後,陳奧盛逐漸醒來。
此時的陳奧盛看着陳耀兵眼裡泛着紅光,陳奧盛作爲泰拳高手一拳被陳耀兵給打敗,對於他而言這無疑是一種恥辱,自己追求多年的女神也被這個小癟三直接搶走,這讓他更不能忍受,總之現在的陳奧盛和陳耀兵的仇,甚至可以用一天兒地三江四海仇來形容。
“珠海大學的陳耀兵對吧!山不轉,水轉,總有那麼一天你會爲你今天的行爲付出代價,那一天我相信不會太久,快的也許就是明天。”陳奧盛陰測測的說到。
“我等着,我這人什麼都怕,就是不怕付出代價。”陳耀兵笑嘻嘻的說道。
“好,有種。”陳奧盛說完這話後,便大步流星般離開了酒店。
雖然陳奧盛輸了決鬥,而且輸的慘不忍睹,但,爲了面子還是會說出一些硬氣話,這叫輸長場不輸陣。
這陳耀兵固然武力過人,但,畢竟也就一武夫,鄭愷之好歹也是整個珠海市赫赫有名的商業大佬,他看了陳耀兵一眼後說道:“我這雙老眼睛,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雪亞請來的託吧!好,你來,我不怪你,不過還請你以後別再招惹我們雪亞。”“爸爸,耀冰確實是我的男朋友,你怎麼這樣呢!那個陳奧盛還是個人的話,已經不會追求我了,難道我就沒有交男朋友的自由嘛!”只聽鄭雪亞有些怒氣的說道。
啪!鄭愷之的手掌直接拍在了桌子上,只聽他怒氣沖天的說道:“這個陳耀兵也就有兩下子身手,這種人能幹嗎?當保鏢?讓我鄭愷之的女兒嫁給保鏢?那我會在整個珠海商界丟大臉。”陳耀兵平時固然嘻嘻哈哈,但,如此被對方侮辱,眼中還是透着一絲怒火,只聽他直接說道:“伯父,你放心,我是不會爲難你女兒的,我就是他請來的託,只要她給我五萬塊錢之後,我們就大路朝邊,各走半邊,沒有任任何關係,我這樣的吊絲不會糾纏您高貴的女兒。”聽着陳耀兵說話說得擲地有聲,鄭凱之沒有的一愣。
“爸爸,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他呢!”鄭雪亞說道。
“我怎麼了,我說的是事實。”“行了,鄭小姐,我的五萬塊錢的酬金拿出來吧!”陳耀兵說道。
鄭雪亞隨手在自己的包包裡拿出一張建行的卡片說道:“這密碼是留個零,裡面有五萬塊錢,你自己收好吧!”拿到卡片後,陳耀兵微微一笑說道:“謝謝。”陳耀兵轉身後,便直接走出了大廳,進而走出了錦繡山莊。
回到薛暮雪的家中後,陳耀兵首先見到的是怒氣沖天的唐靜柔,此時的唐靜柔與薛暮雪肩並肩,這完全就是一副好姐妹的架勢。
“你去哪裡了?”唐靜柔眉頭緊皺的問道。
“出去掙了點錢啊!沒有幹什麼去啊!”“是不是又出賣身體給人當託去了,你說你好歹也是七尺的漢子,能不能別幹這些丟人的事情啊!”“靜柔,人家愛錢如命,就隨他去吧!幹嘛生這麼大氣啊!”薛暮雪煽風點火般的說道。
“暮雪姐,你是不知道,我最恨那種爲了錢什麼都肯做的人,完全不是男人。”“哎!靜柔何必呢!人家是不是男人也是人家的事情,不過,陳耀兵我警告你,你是我家的保鏢,你做人還是有點操守的好,別動不動就當託傳出去,我這名聲也不好聽啊!真不知道我爸爸被你下了什麼迷魂湯,居然讓你做我的保鏢。”說着,說着,這薛暮雪還搖了搖頭,大有一副長者教訓晚輩的架勢。
“你們都死吧!唐靜柔你就是一不學無術的小太妹,薛暮雪你更可惡,我這擋箭牌先是你哪來用的,這才引來別人的覬覦,我告訴你了,你別豬八戒倒打一耙行嗎?”陳耀兵也怒火沖天般的說道。
“行了,解釋就是掩飾,暮雪姐,我們還是去玩遊戲吧!不跟這樣的人在一起了。”說着,唐靜柔便隨着薛暮雪走了近遊戲機房。
臨走的時候,薛暮雪甚至還狠狠的白了陳耀兵一眼,那架勢恨不得想直接吃了陳耀兵。
“擦!我敢情直接弄家裡一敵人了。”“少主,小女實在過分,還請少主原諒。”薛雲海突然走了過來說道。
陳耀兵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都是小孩子,可以原諒。”“少主,現在你的身份雖然沒有暴露,但,我還是害怕那一天會暴露出來,被我們的對手發現,那樣的話,對您,對您的父親都是一種威脅。”說到陳耀兵的父親時,薛雲海的臉上明顯出現了一絲崇敬之色,很顯然,在薛雲海的心中陳耀兵的父親就是仙佛一樣的人。
“行了,我這好歹也是超級特種兵,沒事的,你放心了。”陳耀兵十分果斷的說道。
“話雖然如此,但是少主以後在行事的時候,還是要加倍小心,現在的的珠海市實在是太亂了,就說那個金樓吧!他都已經兩次派出殺手來刺殺少主了,這裡面我懷疑是衝着陳氏家族來的。”薛雲海輕聲說道。
“沒想到,你消息還挺靈通,這些事情,我都沒有告訴你,你就知道了,不過根據我的直覺來看,這金樓刺殺的目的不是對着陳家,而是因爲我軍方的背景,不知爲何我總有這種感覺,可是我實在想不到這二者之間的關係。”“少主說的極是,那金樓乃向來神秘,就算我再珠海帶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查清楚它的底細,我現在唯一知道的是,那個叫柳寒的女殺手,乃是上一任金樓樓主的女兒,雖然她表面和現在的金樓樓主關係好,但是根據我精心觀察認爲柳寒和金樓樓主關係並不好,當年金樓樓主據說是得了急病而死,只是這沒有經過任何確認,我甚至懷疑,現任金樓樓主篡位殺了昔日的金樓樓主,而金樓絕對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她們的背後肯定站着更加強大的勢力。”聽到薛雲海的分析後,陳耀兵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他所分析的和自己心中所想的居然十分的吻合,不過轉念一想,他畢竟是自己父親信任的人,能夠派他來珠海市經營勢力這麼多年,都沒有出過差錯,薛振海很明顯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薛叔,沒有想到,你心思如此縝密。”“少主你客氣了,你叫我老薛就行。”薛振海十分恭敬的說道。
“沒有什麼,以後說不定你還是我的岳父呢!叫一聲薛叔,你就受用這把!記住,千萬別暴露我的身份,你我還像以前一樣,我叫你薛總你叫我耀冰就行。”“少主既然這麼說,那我就斗膽這樣叫了。”只聽這薛雲海十分鄭重的說道。
“好了,我們吃飯吧!”隨後薛雲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說道:“暮雪下來吃飯了。”薛暮雪與唐靜柔隨後蓮步款款的走了下來說道:“爸爸,靜柔現在已經念高三了,我想你幫忙,讓靜柔也進入到珠海大學裡面去,他成績也不錯,被保送應該不算走後門吧!”薛雲海看了陳耀兵一眼,想要從陳耀兵哪裡得到指示。
陳耀兵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畢竟對方乃是自己好哥們唐虎的妹妹,自己幫一把也沒有什麼。
“行,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幫幫忙吧!”薛振海隨後說道。
“謝謝爸爸我最愛你了,還有,靜柔以後就住在我們家吧!這樣我多個人做伴,也可以避免最大的程度的被某人欺負。”說着,說着,唐靜柔還白了陳耀兵一下。
毫無疑問,作爲陳家忠實的奴僕,薛振海還是想從陳耀兵哪裡得到答案。
陳耀兵這些則能搖頭了,一個薛暮雪都夠自己受的,如果再加上一個唐靜柔,他陳耀兵別混了,直接去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