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無論是誰眼中都露出一絲異色,因爲,這根本就是千古之謎,別人唯一的推測就當時,已經已經有人掌握了生產鉻的做法,所以製作出鉻用來塗抹到勾踐的長劍之上,但,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這些也只是根據,所以越王勾踐的長劍,已經成爲了千古之謎,而且用不可解,這樣問題拋出來,說難,也難,說簡單,沒有人知道真正答案,以陳香蘭學識,隨便編造一個合理的答案,誰又敢說,這不是答案呢?
陳香蘭看着陳耀兵,目光之中摸出一股欣賞之色,因爲,眼前這個男子的聰明程度已經超乎她的想象.“不得不說,你很聰明,只是,恰巧,我這知道這個答案。”此時的陳香蘭笑顏如花,她笑的燦爛而又充滿自信。
“哦?請說?”“這個問題,一些修行者也未必知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在一本書上查到過,有一種境界叫做化氣歸元,傳聞中大羅金仙才能掌握這種能力,本來我也以爲是傳說,但,當其中有真實案例出現的時候,我經過研究才知道,原來,化氣歸元是一種化學反應,這化學反應,就是修行者,利用高溫,可以憑藉着意志提煉出各種各樣的化學元素,所以,在那個時候,煉丹師亦或是煉器師,其實都是出色的化學家,所以,越王勾踐上的鉻絕對化氣歸元境界的高手,利用這種手段製造出來的。”她的回答文思清透,沒有一絲拖泥帶水,不得不承認,她是個才女,這一點也讓陳耀兵頗爲佩服,她凝視了陳香蘭片刻後說道:“你懂得修行術對吧?”陳香蘭笑了笑後說道:“我不懂,但,我知曉修行術。”“一個女子,能有這樣造詣,不得不說,你是奇女子。”陳耀兵由衷的感慨道。
“多謝誇獎。”聽到,陳香蘭這番高論後,無論是李玉玲還是薛洋等人,都在心裡對她伸起大拇指,同時,也暗暗期待,陳耀兵落敗。
“請問你,你可知,唐玄奘西渡取經是受了誰的委託?又受到了誰支持?”陳香蘭說道。
陳耀兵聽到這話後,只是微微一笑說道:“你這問題幣剛纔還刁鑽,問的我直接是啞口無言,好吧!我承認,你真的很強大。”這話說的不明確,但,從陳耀兵的話裡意思中,薛洋已經可以體會到其中的艱難,所以心情也大爲舒暢了一些。
“怎麼?答不上來了?沒有關係,可以認輸了,只要你認輸後,咱們就直接開酒宴,這不就成了嗎?”薛洋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這是想用西遊記來誘導我啊?”陳耀兵說道。
“哦?那你說出答案就是了?”陳香蘭說道。
“我的答案是唐太宗李世民,世人在西遊記中,都知道是唐太宗李世民,讓玄奘法師西渡西天求取真經的,只是世人不知道,真實的歷史中,因爲西部突厥作亂,強盜數不勝數,西方比之中土更亂,所以玄奘當時是不被允許出境的,只是,有一年遇到災荒,難民成片,這些難民沒有辦法,只能遠渡西方,玄奘混在難民中走的,去時,二十八歲,回來時,已經四十有三,這一去就是十五年,求得大乘佛法正經後,再加上其履歷資歷,都已非來時可比,唐太宗大爲驚歎,所以纔會如此重視玄奘。”“好,回答正確。”陳香蘭說道。
“下一題,輪到我問了,我問你,世人都知道徐福當年奉秦始皇之命,東渡仙山,尋找不老仙藥,後來失蹤了,可知道他真正定居地點?”陳耀兵問道。
這個問題一出,薛洋甚至都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因爲這個問題太簡單了。
只是,陳香蘭卻眉頭微微一皺,很明顯,這個問題對於她而言並不簡單。
她看了陳耀兵一眼後說道:“徐福東渡的時候,這是一個歷史難題,很多歷史學家都沒有搞清楚?我查遍古籍,沒有找到確切答案,只是,隱約覺得,他貌似是去了扶桑國,但是,一直找不到確切的證據。”“那你說,他到底去了哪裡?我有足夠的讓你信服的證據。”陳耀兵似笑非笑說道。
“我想,事情應該不會這麼簡單,讓我猜一下,他就是去了扶桑國。”此話一出,陳耀兵的臉色瞬間變了,因爲,她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真的出了正確答案,疑似去了扶桑國,沒有確切的史料記載和證據,自己提出這個問題,他本以爲對方肯定會避重就輕,不會選擇扶桑國,沒想到,他居然看破了自己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的手段,想到這兒,陳耀兵的目光再一次重新審視了陳香蘭一眼。
“正確!聰明!”陳耀兵做了兩個簡短的肯定。
“你也不錯啊!居然提出這麼古怪的問題,其實,一開始我也差一點被你騙了,但我,我想了想當時候的氣候,以及航海條件,去新羅不可能,因爲陸地上也能追逐到他,去西伯利亞更不可能,因爲當時向北區的航海氣流,最多隻能維持一個月,而這一個月,他只有去扶桑纔可以,所以,綜上所述我還是選擇扶桑,你拿出你的證據來吧?我很敢興趣,你有什麼特殊證據嗎?”陳耀兵笑了笑後說道:“有,你可知道,有一年咋扶桑國內,出土了一把鋼刀,上面刻着光武皇帝的年號,那一年出使到漢國的人名叫做徐秦四川,徐秦四川正是徐福的後代,我有充分的證據去證明這一點。”“充分的證據?”陳香蘭驚異的問道。
“不錯,因爲無意中,我發現了一本書由異人寫的書,這本書叫做《異人筆談》,在這本書中,記載了徐福東渡的故事,他們登錄地方其實正是現在的扶桑四島之一的本州島,而,異人的身份恰恰就是徐秦四川的兒子,爲什麼是他兒子,因爲,異人的名字叫做徐秦朔漢,這與徐秦四川的兒子徐秦朔東,緊緊是一字之差,再加上,他在書中大量的引用了扶桑島風土人文面貌,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徐秦朔漢就是徐秦朔東。”陳耀兵給出的證據合理,合情,也合乎歷史的規律,陳香蘭聽後,只能嘖嘖稱奇的說道:“其實,如果你不修行的話,你去做一名大學教授,倒也蠻有前途的。”“哎!很可惜,我做了特種兵,大學教授,這輩子是做不了。”見到,陳耀兵如此見多識廣,薛洋的臉色逐漸變得有些難看。
他杯中的茶,甚至已經冷卻,那嫋嫋霧氣早已經無所追蹤,有的只是只是那絲淡淡的涼意,薛洋的心底的涼意更濃,他望着陳耀兵那雙堅毅的面孔,不知爲何,他總有一種無從適應感覺,眼前這個男人,就好像一座高山一般,讓他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力感。
強大、神秘、自信。這些統統都不能概括陳耀兵。
李山的眼裡也露出一絲凝重之色,陳耀兵的智慧,讓他佩服到了五體投地的地步,李山也算是學霸!但,在陳耀兵面前,他卻有一種自慚形愧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以前那些那些比他有學識的,他會用身價來彌補,身價和學識相同的,他會有他的拳擊技巧來做彌補,可是陳耀兵呢?儘管在他眼中身價不如他,但,因爲他的學識,他的低位,他的手段,他相信,金錢對於陳耀兵而言,絕對不難獲得。
井然目光緊緊的盯着陳耀兵的臉,他不知道爲何,突然間感覺到陳耀兵這個人很順眼,他對陳耀兵升不出一絲敵意。
“輪到我出題了,這一次我問的問題是,傳聞中的真龍,是否真的存在?請給出一個肯定答覆?”陳香蘭問道。
這個問題一出,在場的衆人都有些目瞪口呆,要知道龍的傳說自古有之,見到真龍的人,也大有人在,可是還真沒有誰敢證明它是否掙得存在,從古至今從來都沒有,有的只有皇帝騎龍飛天,有的只有龍聲一嘯,風雨齊聚,但這些都只是傳說,沒有任何的史料記載,就算有,史料的內容也未必可靠,這個問題,是一些儒學大師,現代科學家都不可解問題,難道陳香蘭解決了這個問題?
陳耀兵凝視了陳香蘭一眼後說道:“你有正確答案?”陳香蘭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你我都知道,論到博聞強記,你我已經算是這世間最頂級的存在,哪些在課本上已有東西,沒有測試出我們的水平,所以只能用我們所學到的知識運用到實際當中來,只有,我們才能夠很快分出勝負來。”“很不錯的想法,龍的傳說自古有之,確實,沒有人知道它到底存在與否,從來沒有,就連哪位博古通今的太史公也沒有過,但沒有不代表,這個問題真的沒有可查性。”聽到這陳耀兵的話後,陳香蘭眉頭輕輕一挑後說道:“難道,你真知道?”從她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來,她極爲認真與重視這件事,就好像在訴說一件關乎自己終生大事的事情一樣。
陳耀兵笑了一下後說道:“其實這道題,並不難,龍,自古有之,我們修行界也有好多關於龍的傳說,但,我可以準確無誤的告訴你,龍是存在的。”這話,就如同在和煦日光下驟然響起的一道悶雷一樣,在陳香蘭的耳邊嗡嗡作響。
“你是猜的?”陳香蘭目光如同刀鋒般掃視了陳耀兵一眼後說道。
她似乎不太相信,陳耀兵真能夠有證據證明龍的存在。
陳耀兵想點頭,但又想搖頭,最終他沉默了片刻後說道:“無論我是不是猜的,你不能否認,我的答案是正確的吧!按照規則,正確即可,如果你要說錯誤的,這一道題,我沒有證據給你,所以我可以認輸。”他的話鏗鏘有力,就宛如玉盤上跳動的珍珠一樣,是那麼的耀眼,那麼的具有穿透力。
龍,這種動物真的存在?
此時這是在場除去陳耀兵與陳香蘭之外,所有人都十分關心的事情。
想到那可以呼風喚雨,可以短短數息便能夠消失隱逸的神秘動物,每個人的心都開始嘣嘣直跳。
“龍?真的存在?”薛洋此時甚至已經將這場比賽的勝負,拋諸腦後,而是想知道,龍到底是否真的存在過。
只是,現在沒有答案,有的只有沉默。
陳耀兵沉默。
陳香蘭也沉默。
二人目光相交,似乎都有着一絲對對方的欣賞,但又都有着對對方的疑惑。
陳耀兵率先說到:“我說的對嗎?”陳香蘭柳眉彎彎,她拿起手中的茶杯晃了晃,而後那已經有些涼氣的茶水觸到她的紅紅脣,色澤明亮,她似乎看到了茶水裡那張因太過驚異,所以纔會假裝冷靜的臉。
紅紅的脣與茶水緩緩的分離,她的芊芊玉手看似信手拈來,沒有絲毫的不是,只有她自信心裡知道,其實,她芊芊玉手內的每一根血管似乎都在跳動,甚至有一種破體而出的感覺,血管內的血液甚至都在加速流速,她的呼吸甚至都已經有了些許急促,但她還是強自忍住,他要強迫自己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