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之前還活蹦亂跳的三個人此時現在都已經直接躺在了地上,通過洞虛之力一掃,陳耀兵便知道眼前這三人應該已經中毒身亡了。
隨後陳耀兵開始對着三人進行屍檢,他用洞虛之力直接滲入到這三人的內臟之內,陳耀兵通過對內臟的檢查發現,這三個人應該是中毒而死,至於所中的什麼毒,陳耀兵也查不出來,不過可以肯定是,他們所中的毒乃是一種慢性毒,需要經過一段特定的時間之內纔會發作。
“哎!看來這個陳元生還是有準備啊!這樣的話,就算我真的拿到鑽石,怕是也難以扳倒這父子二人。”陳耀兵喃喃自語的說道。
看着這三人最後陳耀兵也只能無奈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你們也是自作自受,如果你們之前不做陳元生的走狗,你們的下場絕對不會這麼悲慘!”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人,陳耀兵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便離開了,這三人雖然有些罪過,但,並非罪大惡極之人,他們的死還是激盪起陳耀兵的憐憫之心,但,沒有辦法,縱然他現在已經是洞虛境強者了,但也做不到讓人起死回生。
最後,陳耀兵只能帶着一絲愧疚感登上飛機,然後他對着冰雪天地的南極大陸揮了揮手。
整個飛機上其實只有六個旅客,這些人都是旅遊來到南極的,其他五個人是一個旅遊團。
陳耀兵坐在飛機的後排位置,他拿着報紙開始看今天的新聞。
他手中的報紙恰恰是今天華夏國的頭版頭條。
“陳氏集團有可能換CEO”陳耀兵看大這一條訊息後,便知道,鑽石的失竊的事情已經被媒體給徹底擴大開了,媒體的力量是無窮的,尤其現在是一個多媒體的時代,媒體的力量就顯得更加的龐大。
陳耀兵知道自己雖然經歷的這一切仿似漫長的一個世紀一樣,但時間卻只是兩天半左右,他要利用這半天的時間回到陳家堡,一旦回到陳家堡,自己的父親大可以高枕無憂。
一間幽靜的別院內。
陳元生躺在沙發上對着自己的兒子陳少勇說道:“陳耀兵在我們的大禮堂裡,真的一點動靜都沒有?”陳少勇點了點頭說道:“沒有動靜,我時時刻查看的監控,沒有任何東西能夠瞞住我的眼睛,陳耀兵現在真真切切就在這間大禮堂裡。”聽到陳少勇這般說後,陳元生則點了點頭說道:“恩,話雖然是這樣講,不過陳耀兵這個人總給人一種不踏實的感覺,所以,這件事你還是緊抓點爲妙!”陳少勇聽到這話後則點了點頭說道:“父親,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做好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陳元生聽到這話後在點了點頭說道:“恩,還有一週的時間就要到了,如果鑽石找不到,那麼嘿嘿!族長的位置就是我的了,而且,我還要掌管整個陳氏集團的經濟命脈!”陳少勇聽到這兒後說道:“父親,你給李強三人下毒是不是有些可惜啊!他們一死,那鑽石便永遠也無法贖回來了,這對於我們而言是一筆不小的損失啊!”陳元生說道:“糊塗!這鑽石雖然有三百千克重,但,對於別人而言,哪是絕世珍寶,但是對於我們那絕對是禍害!一塊三百千克的鑽石算什麼?它和整個陳氏集團比起來又能算得了什麼?我告訴你,你父親我已經想好了,所有的事情現在都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了,我們絕對不能因爲貪婪,而去毀掉這一切,這個你應該懂得?”陳少勇聽到這兒後則點了點頭說道:“父親,孩兒懂你了,陳興南那個老傢伙,這一次我看也是無力迴天了,只要他族長的位置一下去,嘿嘿!整個白樓就是我們的了,到時候父親你就可以掌控陳家堡了,只要你掌控住陳家堡,以你的智謀,你絕對的可以圖謀霸業!”聽到這兒後,陳元生雙目炙熱起來,他盯着前方落下去的太陽餘暉說道:“陳興南膽小如鼠,一心只求穩定,他不知道,這天下除了穩定之外,還有一種叫做激進,激進可以使我們陳家堡在一夜之間成爲整個地球上最有權勢的勢力,我們雖然不能像華夏國的元首一樣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但,我們卻可以像天門以及特洛伊部落一樣,擁有掌控天下所有人命運的能力,這樣的魅力絲毫不亞於成爲元首。”聽到這兒後陳少勇畢恭畢敬的對着自己的父親說道:“父親,這樣的話,那我就在這兒預祝您馬上成功啊!”“少勇啊!不是我說你,你做事情就是缺乏智謀,你要懂得有舍纔會有得,我們只有捨得一些東西才能夠得到一些東西,這一點你以後一定要明白!”陳少勇聽到這兒後說道:“父親,我知道了,孩兒現在謹遵您的教誨!”陳元生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夜幕來臨,陳耀兵從小飛機之後,便一路小跑來到陳家堡,此時的陳家堡大門已經關閉,而且到處都是攝像頭,不過這攝像頭一般都是沒人監控的,非要等到出了什麼事情之後,纔會有人出來去查看攝像頭。
陳耀兵利用洞虛之力一個箭步變飛奔而去,他宛如蝙蝠俠一樣,直接騰飛在空中,而後又如同獵豹一樣向着高達百丈的城牆爬去,如果別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異掉下巴,因爲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太駭然了,駭然到那些看到的人都會揉揉眼睛,想想自己是不是在看電視。
爬到高牆之後,陳耀兵躲在黑暗處,看着有幾個黑衣警察,他們每人都帶着手槍,小心翼翼在城牆上走來走去。
陳耀兵知道這些人比華夏國的警察要敬業的多,儘管此時已經是深夜時分了,但是這些人依舊沒有絲毫的放鬆,他們還是在人認真的巡邏,當然了,由於他們沒有夜視的能力,自然看不到陳耀兵了。
陳耀兵此時則躲在黑暗之中等着這些人背對着自己。
終於時機來臨,他一個箭步便飛奔而過,而後直接跳了下去,他利用自己的百變身形,悄悄的等着城牆緩緩到了地上。
蓬!他的雙腳落地了,然後他便將藏有寶石的箱子放到自己小時候玩耍的一個樹下,當然了,他在上面還貼了封印,這封印是他用洞虛盒之力凝固的,只要有人試圖打開這個箱子,都會被洞虛之力穿透身體。
這一切都完畢就緒後,陳耀兵便換上自己之前特地穿的衣服,朝着大禮堂走去。
走到大禮堂的邊緣地帶後,陳耀兵在一個攝像頭只能照到很小的角落內使用了一個人皮面具,之所這般做,是因爲陳耀兵不想過度亮出自己底牌,畢竟如果現在自己亮出底牌就會給陳元生找到應對自己的時間,距離下一次的董事長會議還有一週,他要在這一週的時間內裝作是絕望的樣子,只有這樣他才能夠麻痹陳元生。
刷!他宛如鬼魅一般攝像頭視線很窄的地方化作一團黑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進入到大禮堂後,陳耀兵便找了個地方美美的睡上一覺,因爲明天才是自己說好要出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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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縷陽光照耀在了陳耀兵的眼簾上,儘管他是修行者,但還是有睡覺消息的習慣,他伸了一個懶腰,然後便朝着大門口了走去。
咯吱!厚重大門被陳耀兵緩緩的打開了。
聽到這聲音後,那些監視陳耀兵的人便四散而去,然後他們有的買蘋果,有的買香蕉之類,還有的乾脆做做樣子遛鳥,總而言之這些人都趕着跟自己老本行不相干的事情,那場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伸展出了一個懶腰,陳耀兵朝着那些遛鳥的人看去說道:“今天真是一個天氣啊!沒有想到大早晨的居然有這麼多人在這裡啊!還真是蠻熱鬧的.”陳耀兵的話讓現場的所有人都尷尬不已,但沒有辦法,他們還是硬着頭皮做自己的事情。
陳耀兵朝着一個買蘋果的人看去說道:“老兄,你的蘋果貌似已經全部都爛掉了,這樣的蘋果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買出去啊!”買蘋果的人是一箇中年大叔,這中年大叔有一些尷尬的說道:“這些蘋果都是我昨天剩下的,小夥子要不要來一個很甜的。”聽到這兒後,陳耀兵則面帶不屑的說道:“甜不甜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你的蘋果統統爛掉了,我告訴你,咱們陳家堡的任嘴都很刁的,你這樣的蘋果有人賣的話真是活見鬼了。”令陳耀兵感到最滑稽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青年正在演雜技,只是他肥胖的身體所演的雜技,讓人看了卻有一種想要笑的感覺。
看到這兒陳耀兵不禁逗樂般說道:“老哥,你這是演喜劇啊還是雜技啊!我看着怎麼兩不象呢!”那肥胖青年人聽到這兒後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是演猴戲的,我是初學者讓你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