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跑車上,下來來一個身着西裝,高大帥氣的男子。
這男子手捧鮮花深情款款的朝着薛暮雪走來,看到這男子後,陳耀兵眉頭微微一皺,因爲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武文。
雖然,武文沒有害過自己,根據錄音,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他參與過謀劃,但,他畢竟跟田文走的很近,對這人陳耀兵自然沒有多少好印象。
“小雪,送給你,這應該是我十八次送你花了,喜歡嗎?”武文問道。
薛暮雪冷淡的將花收入懷中,而後說道:“你又何必呢!以你的身份,要找地位比我好的,比我漂亮的,不是難事,你又何必一棵樹上吊死呢!”武文聽到這話後,略一沉吟說道:“你說的或許沒有錯,只是,能夠吊死我武文的,也只有你這棵萬能樹木而已。”說着,說着,武文還撇了一眼坐在車上的陳耀兵。
“小雪,你的這個保鏢司機可不簡單啊!那可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啊!”只聽這武文打趣般的說道。
“是不簡單,那可是個討厭鬼。”聽到薛暮雪說陳耀兵是個討厭鬼,武文臉上表現露出一絲喜色,“這大概是對那份調查材料說NO的開始吧!”武文心裡這般想到。
“對了,你在外地這幾年,就沒有找到女朋友。”進入咖啡廳後,薛暮雪說的第一句話。
聽到找女朋友,這武文的臉隨即便變得深情款款起來。
“小雪,你知道,我追了你整整三年了,你高三我就開始喜歡你,我不會有別的女人。”薛暮雪則沉默了片刻,武文的各個方面都非常優秀,曾幾何時,薛暮雪也曾考慮武文,但,對他始終就是缺少哪一點點感覺,也就是這一點點的感覺,讓他們始終無法將關係更進一步。
武文是他心裡的難題,但,薛暮雪此時倒不怕這個難題了,因爲有了一個擋箭牌,武文固然是一把好矛,一般擋箭牌擋不住他,但,薛暮雪自信,自己欣賞,甚至喜歡的這門擋箭牌是能夠擋得住他的。
“只是,我現在要鄭重告訴你一件事。”薛暮雪的表情變得極爲認真起來。
聽到這兒後,武文直接說道:“小雪,你管什麼事情,我都會答應你。”“我有未婚夫了,是我爸爸給我選的,所以很抱歉。”薛暮雪決定狠心摔倒這個包袱。
武文此時感覺到,正片天空都是黑暗的了,他手中熱氣騰騰的咖啡,在這一刻似乎也變得有些冰冷。
他手指僵硬,喉嚨甚至發出聲音都很艱難,武文自幼跟隨着叔叔修身養性,對於自己的涵養也好,對於自己的興趣,都有着嚴格的控制,但,在這一刻,他有些失態了。
武文雙手微微一顫,而後用盡全力說了一句話道:“我只問你,是不是真心的喜歡他?”薛暮雪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不錯,我就是喜歡他,希望你以後別再打擾我。”武文隨即說道:“我明白了,你現在已經成爲他的人了,不過,那要看他有沒有膽量要你。”武文的臉色此時變得有些蒼白,他再極力的剋制住自己的情緒。
隨後,武文拿着自己手中的花,走出了西餐廳,看着陳耀兵正在車上看手機,武文搶先走到陳耀兵面前說道:“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希望你能夠放棄你們的婚約好嗎?”陳耀兵笑了笑,這笑聲中似乎有些一絲嘲諷,只聽直接說道:“你喜歡她,我也喜歡她,你憑什麼讓我放棄她?”武文聽到這話後,似有所料到,只聽他直接說道:“好,很好,你回答我很滿意,不過,相信我,你是沒有機會娶她的?”“哦?”陳耀兵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相信?”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我陳耀兵活到現在,靠的就是九死一生的勇氣,如果別人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讓我放棄什麼?那我乾脆直接去死。”陳耀兵的眼中雖然透着笑意,但卻有着一絲決絕。
“好,再見!希望你還能夠福大命大。”說完這話後,武文直接走上了自己的豪車,而後疾馳而去。
薛暮雪的心情很明顯不好,武文和其他追求者不一樣,他知道武文是真心的喜歡她,爲她可以做任何人事情,只是,對他實在沒有感覺,而他又不厭其煩的追求,這才讓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問題說清楚。
“怎麼了?”陳耀兵看了薛暮雪一眼後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感覺失去了一個不錯的朋友。”“你只是失去了一個不錯的朋友而已,而我則已經得到了一名很厲害的敵人。”陳耀兵的話明顯對薛暮雪是一個刺激,只聽她十分鄭重的說道:“你要小心,武文不簡單,他不像魏宇、陳奧盛這樣的,能夠把被你三拳兩腳直接打發了,他的家族內修行者衆多,而他本人也是其中一員,所以你千萬要小心啊!”聽到這兒,陳耀兵則搖了搖頭說道:“我能夠活到現在,靠的絕對不僅僅是運氣,他很強大,我能夠看得出來,他比那個田文強上很多,但,他還不足以讓我產生恐懼。”“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就好。”“怎麼你在關心我?”陳耀兵調侃的說道。
“你少來,少自戀了,關心你,你還不夠資格呢!”只聽這薛暮雪說道。
“那看樣子好像是蠻緊張的?”“你難道忘記了,你是我的保鏢,既然你是我的保鏢,如果你有事情了,那我的人身安全誰負責,再就是,你是一個很強勁的保鏢,如果我再找一個和你差不多人做我的保鏢,我估計會很難!”薛暮雪臉色紅紅的說道。
雖然這算是一部分原因,但,無疑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而是次要原因。
陳耀兵聽到這兒,則不再說話,而是開着車直接朝薛家的豪宅疾馳而去。
此時,在薛家的豪宅內,正有一個穿着睡衣的女子走了出來,這女子看到陳耀兵後,直接說道:“歡迎我吧!從此之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唐靜柔,唐靜柔身材高挑,微微聳起的胸脯,讓陳耀兵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但也僅是一眼而已,畢竟他是唐虎的妹妹,自己不能佔兄弟妹妹的太多便宜。
“靜柔,今天的保姆回家消息了,房子有點亂,現在屋裡就是隻有我們三個人,我們投票選舉,讓誰打掃屋子。”薛暮雪突然壞壞的說道。
“好啊!我選陳耀兵。”唐靜柔毫不猶豫的說道。
薛暮雪聽到這話也直接笑眯眯的說道:“我們果然英雄所見略同啊!我也有這樣的想法,陳大保鏢,你也看見了,現在羣衆的意見是那兒擺着呢!你總不能置羣衆的意見而不顧吧!”聽到這兒,陳耀兵則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告訴你,我可什麼都不會幹啊!我是來做保鏢不是來做家務的。”“少騙人,我可是知道的,徐蕾讓你打掃宿舍,你好像五分鐘就打掃完畢了,怎麼樣展示,展示一下自己的神技吧!你的用武之地已經出現,你就不要再謙虛了,謙虛不好了。”薛暮雪有些嬌滴滴的說道。
“是啊!暮雪姐說的對,你看你,身材這般魁梧,又是英雄了得的漢子,總不能,讓我們這羣弱女子,跟你在這兒掃地吧!”唐靜柔也一搭一唱的說道。
“行,你們兩個是我姑奶奶,我服了行了吧!”隨後,他拿起掃把,便開始對別墅內上上下下進行打掃,因爲是修行術士,所以打掃起來房間來,陳耀兵特別迅疾,無論是體力,還是他的精神力,都遠遠高於正常人一大截,因此,很快,他便將屋子裡打掃的乾乾淨淨,時間居然只有半個小時。
看着,他他打掃屋子就好像看着一臺機器在快速的運轉一樣,這讓薛暮雪與燙金認購都驚歎的目瞪口呆。
唐靜柔說出的一句話,差一點把陳耀兵氣死。
“嘖嘖!你這樣的人才不進入家政行業,那真是家政行業的巨大損失啊!”“滾蛋吧!”陳耀兵白了她一眼後說道。
“暮雪姐,我有一個建議。”唐靜柔的眼珠子隨之一轉說道。
“什麼建議?”“你說吧!咱們家的保姆的費貌似蠻高的,有三千塊呢!如果把這個費用省下來的話,那就好了,咱們的保鏢兼職保姆,你看我這個主意怎麼樣?”“好啊!太好了,這個主意不錯,回來的時候,我要跟我爸爸好好商量,商量,陳保姆你意見如何?”薛暮雪拍了拍自己的手說道。
陳耀兵則直接白了她一眼說道:“我告訴你們兩個,今天我打掃屋子,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我不會再打掃了,你們就死了這一份心吧!”聽到這話,唐靜柔與薛暮雪則對視一眼,眼裡的那絲興奮顯而易見,就好像一場戰役打贏了一樣。
回到自己的房間內,陳耀兵不斷的嘟囔道:“這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看來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看到這兩個人我就真的什麼叫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了。”珠海市郊區的一棟別墅內此時鑼鼓震天,巨大的紅色福字在別院內展開。
許多豪車都停靠在了別院內門外,細細去看,甚至會發現,珠海大學的校長、副校長,甚至連教導主任也都在這其中。
而,一個巨大的壽字則赫然立在了整個鑼鼓的中心位置。
“祝徐境法老先生,七十五歲生日。”這一串大字在中央的位置特別顯眼。
於此同時,還有幾個和徐境法年差不多大的幾個人。
其中一個還是日本島國服飾,只見,他們個個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年齡來。
這徐境法雖然過得是七十五歲大壽,但看他的年齡最多也就是像五十歲的中年人,完全不像七十五歲。
而站立在徐境法身前,則是一個身材高挑,雙峰傲立的女子,這女子不是別人,真是徐蕾。
徐蕾目視了徐境法後面來的三個老人,一個穿着日本服裝,另外兩個則身着中山服。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這三人都是我的老夥計,都是一名的有房術士,在修行之道上都有着自己獨特的見解,這位叫郭有強,郭老。”而後,身着中山服,略微有點發福的老者則站了起來點了的點頭。
“這位,邢意門的門主,趙萬山,趙老。”另外穿着中山服,略微有點瘦的趙萬山則站了起來,雖然他們都站了起來還禮,但從他們的眼中還是能夠感覺出一絲對世俗之人的輕蔑,畢竟他們已經是跨入修行之路的人了,壽命很可能是普通人的一倍,所以,態度難免有些傲慢。
“而這位則是日本的修行術士,藤原三郎先生,藤原三郎也是我多年的好友,在修行術士一道,不屬於一些東方大家。”徐境法說道。
藤原三郎則站了起來後對着衆人點了點頭,便直接坐下,臉上甚至連一絲笑意都沒有。
“小蕾啊!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幾位爺爺,也都是修行之人,他們每個人都跨入到了內勁之境,實力着實了得啊!”徐境法笑呵呵的說道。
聽到這話後,這三人臉上都露出一絲得意之色,只聽藤原三郎說道:“你說這幹什麼?你這小孫女,是不會理解我們的世界的,畢竟,脫胎換骨,我們與世俗之人不同了嘛!”藤原三郎的傲氣,讓徐蕾很是不爽,只聽直接說道:“這修行內勁,我看也未必就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