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後,陳元生點了點頭說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你要記住切記不可驕傲啊!陳子健可不是一般人物,到時候你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行。”聽到這兒後,陳少勇直接點了點頭說道:“父親,我記住了,你就放心吧!”…一架豪華的私人飛機內。
一個身着休閒西服的男子正悠哉悠哉的坐着。
而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長髮飄飄的美女,這美女雙目清澈,她看着這身着休閒西裝的男子說道:“你這一次真的要進皇家學院?”這身着西裝的男子正是陳家堡百年都難得一見的天才陳子健,陳子健搖了搖頭道:“不,這一次我是想進入到皇家學院,不過,卻未必能夠進入。”這長髮飄飄的美女摟了摟陳子健的肩膀錯愕的說道:“怎麼?難道你對自己連這點信心都沒有?你可是不出世的科技奇才。”聽到這兒後,陳子健只是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我是不出世的科技奇才又如何?你應該知道現在的陳家堡還有一個天才,這個天才的名字叫做陳耀兵。”“你是說陳耀兵啊?小時候我看他憨憨的,根本不可能對你構成威脅啊!”這女子叫陳豔芳乃是陳子健的女朋友,同時也是陳家堡的人,和陳耀兵在初中的時候是同班同學。
陳子健抿了抿嘴後說道:“人不可貌相啊!有一些人就像大海一樣深不可測,你永遠都不知道他的極限在那裡,其實我也挺意外的,當初我也看不上陳耀兵,我也只是認爲,他靠着他的父親能夠榮華一生,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夠成爲如此出衆的人,這大大超乎我的想象,不過想想也對,如果我能夠把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看的透徹清晰,都能夠預判出它未來的軌跡,那就應該叫預言家,而不是陳子健了。”陳子健說起話來很從容,他長的並不算英俊,但卻有着一雙足以讓人感到恐懼的眼睛,他的眼神犀利中帶着智慧,他在大西國被譽爲科技界的天之驕子,在製造機械武器的方面更是一絕,因此被認爲有潛力改變世界的人,大西國甚至將他納入到國家未來培養計劃裡,只是被陳子健拒絕了,之所以拒絕,是因爲陳子健嚮往的地方不在大西國,而在華夏國裡,而那個地方就是華夏國的皇家學院。
陳豔芳看着陳子健說道:“就算你說的那個陳耀兵是個天才,可是天才也分高下,依我看,他就算是天才,也比不了你這超級天才吧!”陳豔芳對陳子健有着絕對的信心,陳子健十六歲就因爲發明微型版計算機而進入大西國最高學府,如此算來,他也已經離開這裡十幾年了。在陳豔芳的眼裡,陳子健就代表着世界上最高的科學水平,他就是陳豔芳心中獨一無二的神。
陳子健聽到這話後說道:“我告訴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的人固然看起來光芒萬丈,但卻不見得能夠一直光芒萬丈,也許某一天他將被另外一道光芒比下去,甚至會神輝暗淡。”“你說的那道光芒?難道就是那個陳耀兵?天呢!你未免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吧!他只是靠着自己父親纔有今天的。”陳豔芳說道。
陳子健搖了搖頭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皇家學院是我畢生的夢想,這一次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我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進入到皇家學院,如果我這一次沒有進入到皇家學院,我一定會爲此而後悔,所以,爲了我能夠進入到皇家學院,我不會看輕任何一個對手。”巨型的飛機落在了陳家堡的機場上,很多人都昂望着天空中的哪架巨型飛機,他們知道陳子健回來了,陳子健一回來,很多原本要發誓進入到皇家學院的人,立刻便象霜打的茄子一般,頓時都泄了氣。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爲陳子健這個人實在太了不起了,也太天才了,可以這樣說,論到天才,他是陳家堡目前爲止僅次於陳天鬆的人,所以他一回來,許多人都認爲進入皇家學院的名額一定落入到他的口袋當中了。
日上三竿,陳耀兵坐在自己家的屋頂上,頂着一個大太陽再曬太陽浴。
暴曬後陳耀兵感覺到自己身上暖洋洋的,一股舒暢感從小腹內蔓延到自己的四肢百骸之中。
透着房屋,陳耀兵的視線內浮出了一道人影。
這人影直接一腳踢牆便上了房,他坐在陳耀兵身旁說道:“我告訴你,你的對手來了!”聽到這兒後,陳耀兵說道:“葉青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的對手來了?把話說清楚點啊?”聽到這兒後,葉青直接說道:“陳子健,你應該知道吧!”陳耀兵點了點頭後似乎明白了葉青口中對手的意思,他看着葉青說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陳子健此時也坐着飛機來了對吧?”葉青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如此,不過陳子健這一次可是有備而來啊!其實在七年前,他就有很大機會進入到皇家學院,只是因爲一位權威教授的反對,他纔沒有去成,聽說當時因爲沒有去皇家學院,他在整個皇家學院坐了三天三夜,後來只聽別人說,他留下一句,說自己還會再來後便走了,你想想吧!這一次這麼難得的機會,他會放過嗎?”聽到這兒後陳耀兵說道:“這麼難得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不過,很遺憾,這一次他遇到的是我,他只有等下一次了。”看着陳耀兵如此自信,葉青則說道:“耀兵啊!你爲什麼這麼自信啊!要知道那個人可是陳子健啊!陳子健是那個發明超級飛機的人,是那個發明最先進般激光武器的人,這樣的人,你都不怕?”陳耀兵搖了搖頭說道:“那些都是虛的,他心中對皇家學院這個學生名額看得太重了,所以,他的眼裡此時只有皇家學院,他會忽略掉很多事情,所以我說他註定失敗就在這兒。”這話讓葉青聽得頓時有些糊塗起來,他看着陳耀兵說道:“耀兵啊!你這話讓越聽越糊塗啊!什麼叫他有執念,進入皇家學院不是每一個人的夢想嘛!他想進入皇家學院不很正常嗎?爲什麼因爲他有這樣的執念就進不去呢?”聽到這兒後看,陳耀兵微微一笑說道:“我看過皇家學院各個教授的著作,這些人每一個人都學識過人,甚至可以用天下名師來形容都不爲過,他們在挑選學生的時候,看中有的時候並不一定是天賦。”“不是天賦?”葉青有些驚異的問道。
聽到這兒後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些教授有的時候看的的確不是天賦,而是他們的心裡素質,這個陳子健執念太重了,所以會有教授反對他進入到皇家學院的,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當初反對他進入皇家學院的那個教授的理由應該是他執念太重,拿得起,放不下,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爲皇家學院的學生。”聽到陳耀兵如此分析後,葉青也不禁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分析的如此透徹,那你這一次是不是就有十足的把握進入到皇家學院了?畢竟你對這些教授都非常瞭解。”陳耀兵搖了搖頭說道:“我並沒有太多的把握,我說了,這些人都是天下名師,既然他們是天下明師,我又怎麼能把他們心思都揣摩透呢,我只是揣摩一二而已。”聽到陳耀兵這般說後,葉青也跟着點了點頭說道:“耀兵啊!我總感覺你越來越神秘了,你身上好像真有一道神秘的光環在籠罩着你一樣,我怎麼看怎麼都看不透你。”“行了,咱們是兄弟,以後你就會看透我的了,還有,明天就是祭祖大典了,到時候你可要好好準備啊!少不了讓你磕頭燒香,哎!你說,咱們陳家堡的人愚不愚啊?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一套。”“那可是祖宗的制度,是不能隨便更改的,如果有誰去更改的話,那麼就等同於蔑視祖宗,這樣會被逐出陳氏家族的。”葉青十分嚴肅對着陳耀兵說道。
聽到這話後陳耀兵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蔑視祖宗?真是好大的一頂帽子啊!法由人定,應有人破,有些事情就是不破不立,難道不給祖宗磕頭,不給祖宗燒香就代表不孝,就代表蔑視祖宗,實事求是的說吧!陳家堡了有誰心裡真正有過祖宗,他們不過是因爲習俗纔去弔唁和燒香罷了,這太虛僞了,如果祖宗知道自己的子孫這麼虛僞,他一定會直接跳出來罵這些子孫,心中如果真有祖先,就算不燒香不磕頭,我相信祖宗泉下有知也能夠理解,既然如此,燒不燒香,磕不磕頭,又是什麼關係呢?”陳耀兵的這一番話,讓葉青頓時產生了一股新奇感,他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還有人用這種論調,來反對這種已經約定成俗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