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後,陳耀兵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縱然你給我金山銀山,我也絕對不會主動認輸,你如果真想進入到皇家學院就拿出你自己的本事來,記住,如果你連這點自信都沒有,那麼你是不可能進入到皇家學院的。”陳耀兵拒絕的乾淨利索,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而後他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
待到陳耀兵離開後,一個穿着紅衣的長髮女子便出現在了陳子健面前。
陳子健此時的臉上沒有挫敗感,反而有着一絲凝重感。
陳豔芳對着陳子健說道:“子健,這小子這麼不識擡舉,我看你也沒有必要拉攏這種人了,這種人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陳子健聽到這話後則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其實我之所以要給他錢,只是想試探試探他,沒有想到他居然這般油鹽不進,以前我到還真是小看他了,想來也是,他畢竟是陳興南的兒子,不可能一點骨氣都沒有。”“你明天真的沒有必勝他的把握嗎?”陳豔芳盯着陳子健問道。
陳子健聽到這話後則搖了搖頭說道:“以前或許我有,不過,從今天起我就沒有了,他讓我產生了一股窒息感,很多年了,從來沒有人讓我產生這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面對着一個堡壘,你使盡了千萬種方法可是依然無法攻克這個堡壘。”聽到這兒後,陳豔芳則點了點頭說道:“那不如我們就暗殺他!”陳子健聽到這兒後,趕忙了伸了伸手說道:“暗殺?太搞笑了,他可是陳耀兵,他的戰鬥記錄我都看過,洞虛大圓滿,甚至可以能夠跟疑似突破洞虛的超級強者打成平手,用暗殺的手段根本不可能,況且他是陳家堡族長的兒子,暗殺了他,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所以稍安勿躁。”陳豔芳聽到陳子健這般說後眉頭也跟着微微一皺說道:“難道就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嗎?”陳子健似笑非笑的對着陳豔芳說道:“你瞭解我的,我做任何事情都有兩手準備,本來我以爲用這一手就夠了,看來另外一手我要用了。”“另外一手?你難道還有其他手段嗎?”陳豔芳壓低聲音對着陳子健說道。
聽到這話後陳子健只是微微一笑的說道:“其他手段我有,告訴你也無妨,你過來,我說給你聽。”隨後陳豔芳的秀髮便將陳子健的面部遮擋了起來。
“我有內應,教授中有有一位曾經接受過我的賄賂,本來我以爲我用不上他,不過現在看來,是時候用上他了。”陳豔芳聽到這兒後眉梢立刻便舒展了起來,她對着陳子健說道:“你個壞蛋,既然有內應爲什麼你不提前跟我說啊!害的我還爲你擔心。”“我之所以不提前給你說,哪是因爲給你說了也沒有用,況且給你說了還有一定程度的可能被泄露出去。”說這話不是陳子健不信任陳豔芳,而是陳子健的行事風格就是如此,一件事情如果由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說,泄密的可能性會大一點點,就算這個人是你最信任的人也是如此。
夜幕降臨,陳耀兵站立在陳興南的書房內。
陳興南對着陳耀兵說道:“今天你都看到了,陳子健回來了,這一下不是你想不想進入皇家學院,而是你能不能進入的問題了。”“他回來又如何?皇家學院當初既然拒絕了他,那就說明他在某些方面做得還不夠,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這一次他還是會被拒絕。”聽到這兒後,陳興南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你啊!就是輕敵,你可知道這陳子健是多麼的天才了得嘛!別的不說,單單說他製造的激光武器,就足以讓他跨入到名人堂發明家的行列之內,他是我們陳家堡除去陳天鬆之外最富傳奇色彩的人物,這樣的人物,你怎麼能夠小覷。”聽到自己父親這般說後,陳耀兵則直接反駁的說道:“父親,你說的或許沒有錯,不過,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陳子健雖然是天才,雖然有潛力去改變這個世界,不過,這和他能不能進入到皇家學院是兩碼事,當初以他的天賦,他的發明創造完全可以進入到皇家學院之內,可是爲什麼他沒有進入呢?我認爲究其原因這個人的執念太重,對得失看得看得太重,才導致了這樣的後果,如果當初他不是因爲對得失看得太重,他根本就不可能被皇家學院逐出來。”“你怎麼知道?這些都是你的猜測?”陳興南說道。
“是,這些是我的猜的,不過我也是根據一些機密文件,再加上對陳子健這個人瞭解,才得出這樣的結論,父親你要懂得,能夠改變世界的不僅僅是有智,還有你的情感,如果一個人情商不過關,那麼他的智商再高恐怕也是枉然。”聽到陳耀兵說的句句在理後,陳興南則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陳子健雖然是一個天才,不過他和陳天鬆完全不一樣,陳天鬆好歹有着一顆要爲陳家堡謀福利的決心,可是陳子健呢!他一心只想飛黃騰達,只想成爲那人中之龍,他是絕對的現實主義者,這樣的人比陳少勇更可怕!因爲陳少勇雖然陰狠,雖然毒辣,但,他畢竟能力有限,能力有限得到人在做起壞事;來,同樣破壞力不大,不過這個陳子健就不一樣了,他不僅僅是能力高超,而且心狠手辣!”聽到這兒後,陳耀兵則略微不解的問道:“心狠手辣?父親你怎麼知道他心狠手辣?”“哎!你還記得我們十二年前發生的一件命案嘛?那件命案裡有一個叫陳小魯的孩子的腎臟被取了出來,這導致這個孩子死亡,後來兇手一直沒有找到,其實兇手早就找到了。”聽到自己的父親這般說後,陳耀兵的記憶也被拉回到了十二年前,他記得那是一個漫天大雪的夜晚,突然一陣驚悚的聲音傳來,然後一個小孩躺在了血泊中,他的腎臟被取了出來,然後沒有過多久便暴斃而亡,陳家堡追查兇手追查了整整四五個月一直都是一無所獲,後來這件案子也就成了一樁懸案。
陳耀兵靠着自己的聯想能力想到,這件案子應該跟陳子健有很大的關係,他對着陳興南說道:“父親,難道這是陳子健爲了做實驗所做的事情?”此時的陳興南眼淚已經掉了下來,他對着陳耀兵說道:“不錯,就是他做的,只是當時因爲這個陳子健太過聰明,未來很有可能成爲我們陳家堡內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所以當時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反對將這個這件事情公開,最後通過族內長老會議,決定只對陳子健進行內部處理,當時雖然我極力反對,但,我畢竟不能擁有所有的權力,按照規定在這樣重大的事情上,必須服從長老會的意見,再加上那個時候陳子健未滿十六週歲,所以,當時我們都選擇了妥協,這件事一直都是我心裡的一根刺,從那個時候我就特別留意陳子健這個孩子,後來嘛!他也很不錯,發明創造一流,進入到了大西國,成爲了一流的科學家,這些年他也寄錢過給陳家堡人,不過,他從來沒有爲陳家堡做過特殊的發明。”聽到這兒後,陳耀兵說道:“是啊!今天他還想賄賂我,不過我感覺他那不是賄賂,而是想試探試探我,無論他是想賄賂我,還是想試探試探我,這都說明了他不夠自信,就僅憑這一點,我相信這場皇家學院入學名額爭奪戰的勝利者一定屬於我。”看着陳耀兵篤定而又自信的目光後,陳興南也跟着點了點頭說道:“兒子你能有這樣的自信,父親很爲你感到驕傲,不過,你還是不能大意,畢竟對方可是成名的科學家,還有這個陳少勇,他實力平平,本來嘛!他不足爲懼,不過他的父親陳元生則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肯定會爲他的兒子出謀劃策,甚至賄賂考官都有可能!”聽到這兒後,陳耀兵的臉上也露出一絲詫異之色,他盯着陳興南說道:“賄賂考官?不可能吧!皇家學院是華夏國第一學府,考官是想賄賂就能賄賂的嗎?這未免也他聳人聽聞了吧!”陳興南聽到這兒後說道:“傻孩子啊!雖然你聰明無比,但是華夏國官場的各種潛規則還是不太瞭解,你說的沒有錯,要賄賂考官是一件極爲困難的事情,不過,你要懂得,華夏國是人治的國家,人在法上,絕對的專治產生絕對的腐敗,皇家學院入學名額上出現腐敗以前也曾經有過報道。”聽到這兒後陳耀兵也跟着點了點頭說道:“父親,今天我算是長了見識了,沒有想到堂堂的皇家學院居然也會產生腐敗,不過,不管如何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無論是陳子健還是陳少勇,他們當中哪一個成爲皇家學院的學生都不是國家之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