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暗中的神秘聲音,紅白五人不清楚,楊森卻不會忘記。不過,這點出乎的意料之外,聽對方的口氣,顯然想幫他,逼紅白五人就範,能否如願,關鍵看紅白如何取捨。
暗中不但有人,而且清楚整個過程,還揚言要把此事公諸於衆,紅白不得不重新考慮紅赤和紅青的建議了。聽對方的口氣,顯然大有來頭,暗中人敢挑明瞭說,一對一的單打獨鬥,對方應該不會輸給她們任何一個人。她也許不是惟一的,暗中可能還有別人,只是沒有出聲,靜觀事態發展。
紅白猶豫了許久,還是拿不定主意。楊森十分樂觀,似乎毫無戒心,四肢大張的躺在馬背上,安安心心的睡覺,實則是趁療傷。他的傷勢不輕,爲了麻痹紅白四人,他方纔是咬牙裝的。現在有機會偷懶療傷,當然不能白白的Lang費。
他的傷勢好了七八成在右,紅白終於有了決定。楊森顯得特別的緊張,是否收服紅白她們做僕人是其次的,關鍵是他的小命。如果紅白鐵了心蠻幹到底,那就是說,他和西門樂幾人都會死在天馬山。
不管他如何冷靜,一個人同時獨自面對紅白這種級別的四個高手,真的很虛,額頭悄悄的冒汗,不管他如何強迫自己,始終無法真正的冷靜,心跳也失控了,呼吸漸漸凌亂。
楊森最最緊張,心快跳出嗓子的時候,紅白終於行動了,抱着紅青跪了下去,紅赤第二個下跪。接着紅黃,紅黑猶豫了近三十秒,見沒有人支持,獨立難撐,一臉委屈的跪了下去。
楊森按着胸口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知道小命保住了,卻不敢流露半分喜悅之情,換氣定神,面無表情的掃了紅白五人一眼,裝模作樣的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可以起身了。
“主人,紅白能不能問一個私人問題?”紅白掃了紅赤三人一眼,抱着紅青站起,開門見山的說,她很想知道,他手中的黑弓到底是什麼神器?
“老大,真的抱歉,其中涉及別人家,現在不能告訴你。”楊森略作思索,在沒有摸清她們五人的真實想法之前,覺得不能說實話,否則,她們突然反悔,任何一個人給他一拳,他的小命就報銷了。
他發現紅白臉色難看,打了幾個幹哈哈,委婉說,爲了她們的顏面和半生名譽,他們之間的稱呼可以改一改,不管什麼場合,他分別叫她們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和老五。她們叫主人肯定不習慣,就來招偷天換日,假設他是某個超級大人物的後代或傳人,他們稱他少主,別人就不會起疑了。
“多謝少主。”紅白臉上的黑色消失了,掃了紅黑三人一眼,三人表情各異,紅黑顯然不服氣,還是想着報復。紅赤似乎真的臣服了,眼中充滿了敬佩之色,顯然很喜歡楊森的應變能力,以及顧慮她們顏面的體貼做法。
“老大,讓我看看第四的傷勢,也許可以治好她。”楊森暫時放下那顆懸着的心,決定趁機施點小恩惠,只要他能治好紅青的傷,紅青一定對她死心塌地,如果有意外,紅青一定會和同一條心。
“少主練的不是元氣訣?”紅白一怔,她不只一次看到楊森發出的能量,明明是《元氣訣》,而且只練到赤氣一段,他憑什麼治療紅青的傷勢?
“我練了一些小玩二,可以試試。”他又不傻,當然不會說實話,他的空間異能雖然臨近無了,爲了感動紅青,也想趁機試探紅白四人的反應,他決定冒險嘗試。
他忽略了一件事,紅青不能上紫驪的背,如此高的距離,他一個人都沒有能力站在空中,更何況還要抱着紅青,療傷更不可能,他把紅青遞給紅白,乾笑幾聲,指了指地面,表示先和青華幾人匯合。
楊森六人回到地面,青華第一個撲了過去,縮在他懷裡不停的追問,他到底有沒有破紅白五人的“先天五行陣”?如果破了,他是怎麼做到了?
“破她們?太沒意思了,還是哪天破你吧。”楊森兩眼不停的亂轉,張臂環緊她的小蠻腰,含着香脣親了一口,湊嘴在左耳邊,引誘說,破她的感覺,肯定破陣爽百倍,甚至是千倍以上。
“壞死啦!”青華雙頰如火燒,把臉貼在他的胸口,羞的不敢擡頭,羞喃輕語,在沒有奪回《鳳鳴九天》之前,不準碰她,只要奪回了《鳳鳴九天》,隨時都可佔有她的**。
“哇哦!好誘人。”楊森咽的一聲嚥下口水,興奮的說,他一定儘快找到《鳳鳴九天》,不爲別的,只爲她這句承諾。當然,真的目的是在乎兌現承諾時的激情和瘋狂。
“還說,我掐你。”青華正想擡頭,一聽這話,雙頰更紅,不敢擡頭,張嘴輕咬他的胸肌,羞澀輕喃,在此之前,他必須得到青海的認可。
“親親,別放嗲了,我必須冒險救紅青。”楊森鬆開青華,爲他們作了簡單的介紹,並讓大地長老和紅白五人重新見禮。不過,他們之間的稱呼各算各的,紅白五人不必因爲他的關係而改變對大地長老的稱呼,仍然用以前的稱呼。
青華有一肚子的疑問,當着紅白五人的面又不能問,更擔心楊森救人之時被紅白五人暗算,不停的對大地長老使眼色。他是視而不見,和紅黑說個沒完。
楊森再次以生命作爲賭注,讓紅白四人站內圈,西門樂五人站外圈,青華和大地長老四處巡邏,阻止別人過來干擾他救人。他和紅白四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五米,以紅白四人的實力,在這個距離偷襲,必然一擊得手。
紅白看了紅黑三人一眼,四人眼中同時浮起迷茫之色,誰也想不明白,楊森爲何如此大膽?對她似乎沒有絲毫的防備,任由她們接近他,而且是在幫別人療傷的情況下。
說心理話,楊森沒有把握治好紅青的傷,只想做做樣子感動紅白五人。用空間異能幫他療傷,這是第一次,屬於首例嘗試,是否有效,他心裡沒有底。重要的,他的空間異能接近零了。
空間異能療傷,到底是什麼原理,他還沒有弄清楚,只是一種新的構想,大膽的嘗試。爲了感動紅白四人,也爲了征服紅青,他願冒這個險,不管是否成功,他不會有大的損失。
楊森凝聚最後的空間異能,兩掌同時按住紅青的右臂,意識空間所想,有點類似科幻片中的細胞再生或是細胞重生。他耗盡了最後的空間異能,卻以失敗告終。在元能方面,他沒有損害,卻裝出很累的樣子,不停的喘氣。
喘氣之時,他想到了時間異能,轉念一想,這招行不通。如果他返回過去的時間變更當時的決定,就不能破紅白五人的“先天五行陣”了。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招了,只能虛晃一槍,哄哄紅白四人。
他發現紅白四人全都瞪大雙眼看着他,心裡一動,黑色小弓能傷人,是不是也可以救人呢?紅青的右臂就是黑色小弓所傷。如果真能治好紅青的傷,一定可以唬住紅白四人。他大大的喘了幾口,對紅白打了一個手勢,安慰她們不用急,他還別的絕招沒有用。
紅白四人對望一眼,停止動作,目光同時落在紅青的臉上。楊森捧小弓親了一口,試着用意念和它溝通,累的筋疲力盡,黑弓沒有一絲反應。他乾笑幾聲停止可笑的動作,把黑弓放在紅青的右臂上,以祈禱的方式告訴黑色小弓,這件事對他很重要,如果他們真是朋友,就幫他一次,立即治好紅青的手臂。
奇蹟在瞬間出現,黑色小弓連顫數下,很快沒有動靜了。楊森移開小弓,細看紅青的傷勢,一切依舊。他真想破口大罵,罵小弓是騙子,既然在動,表意明白他的意思,爲何不幫紅青治療呢?是它不懂治療或是不能直接治療?
楊森決定再耍一次烏龍,右手握着小弓,左手抓着紅青的右臂,用同樣的方式表達他的意思。不管如何,一定幫他撐過這一關。在右掌心的小弓又顫動了一下。楊森心裡一喜,閉上雙眼,嘗試能量轉移。
他一口氣試了十五次,仍舊失敗告終,他真有點急了,顧不得紅白四人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張嘴猛咬黑色小弓,心裡不停的罵它,爲何要戲弄他?明明有反應,真的開工了卻讓他出醜,大擺烏龍。
咬得牙齒又酸又痛,對黑弓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也沒有獲得他想要的療傷能量。他騰身站起,高舉右手,把小弓扔了出去。紫驪騰空而起,張嘴咬住小弓,擺着大耳朵還給他。
“老大,我的小玩二不管用,要治老四的傷,必須另想辦法。”楊森接過黑弓別在腰間,對紅白乾笑幾聲,自嘲說,可能是太激動或是過於緊張了,平時的法子全失靈了。
“少主不必自責,不管結局如何,我們都非常感激你,既然少主的神通不管用,我們還是用老辦,五氣交融,以氣療傷。”紅白盤膝坐下,左右兩掌分抵紅青的“太淵穴”和“太白穴”。
紅黃和紅赤同時伸出雙掌,分別按住紅青的“神門穴”和“太沖穴”,紅黑悄悄瞄了楊森一眼,雙掌分別按住紅青的左右“肩關穴”。四個對望一眼,同時發力。
紅白四人給紅青療傷之時,鳳舞悄然出現,神神秘秘的拉着青華進了樹林。青華邊走邊回頭,不停探望楊森。鳳舞撲哧笑了,興奮說,不必擔心,紅白五人暫時不會對付楊森。
青華一怔,急動的問,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鳳舞笑得更開心了,簡單說了她看到的經過。不過,她當真爲楊森捏了一把冷汗,如果紅白四人橫心蠻到底,他們幾人都會死在天馬山。
她一直不出面,就是擔心紅白走極端。一旦紅白摸清她的底細,想到她和楊森的關係,有可能同時殺了她們母女倆人。反之,紅白一直不知道她是誰,心中有所顧忌,所以,在短時間內不會傷害楊森。
爲了避免紅白識破她,她暫時分開,一個人單獨行動,儘快找到《鳳鳴九天》的下落。在此期間,她要特別小心,尤其是要注意紅黑,提防她給楊森下毒,也要留意她們打天馬的主意。
“媽咪,你一個人單獨行動,我真的不放心,誰也不知道天馬山來了什麼人,即將發生什麼事?”青華抱緊鳳舞的胳膊,冷靜說,她說話的時候注意尾音,平時也少說話,紅白不容易識破她。
她想了想,補充說,爲了分散紅白五人的注意,她們可以放出消息,就說《鳳鳴九天》曲譜被別人偷走,偷曲譜的人也進天馬山了。以紅白她們的貪婪,一定會打《鳳鳴九天》的主意。
“傻女兒,這招不妙,處理不當,一定會引火燒身。”鳳舞分析說,紅白五人知道《鳳鳴九天》是青家的祖傳之物,一旦起疑,極有可能提前動手,不但她們隨時都有性命危衛,楊森和西門樂他們也不例外。
“媽咪,有啦,我們說九鳳琴出現了,而且就在天馬山。”青華興奮的說,“九鳳琴”的誘惑力絕不在《鳳鳴九天》之下。
“別急,放出假消息之前,我們必須弄清楚,紅白五人同時到天馬山做什麼?還有你們說的神女人。她的目的是否和紅白五人一樣?”鳳舞感應療傷快結束了,拉着青華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