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纔怪!”晴兒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這昏君可不是一次兩次進青樓了,能有人把他擄劫來青樓,那對於溫瑜來說可謂天上掉餡餅啊。
“爲什麼我說真話就沒人相信呢?可憐我這個純潔的人吶!”溫瑜仰天狂呼,一副委屈冤枉的樣子。
“切!”晴兒也來了一句。
溫瑜和晴兒繼續胡拉半扯着,半個時辰過後,錢少帶着十個捕快垂頭喪氣地回來了。“公子,什麼都沒有搜到。”錢少很有點不好意思。
剛剛纔歸順溫公子門下,本想積極表現一番的,可就扔了幾個小魚小蝦,一點大的貢獻都沒有,這怎麼能不讓他覺得很是失落呢?
溫瑜同樣也很失落,這偌大一個玉香樓竟然沒有什麼財寶,真是奇怪了。所幸,現在錢多還沒有回來,希望還在。
錢少的空手而歸,讓溫瑜有點坐立不安了。溫瑜第一次對金錢有了想法了,竟然還如此的不順利,太傷人自尊了。
不過,溫瑜也在心裡仔細推敲過。那就是這個玉香樓這些年來所賺取的財富一定就在這裡。第一,玉香樓的大老闆是彭炎午,他相信京城不會有人敢在老虎頭上拔毛,所以財富放在這裡很安全。
第二,彭尚書作爲朝廷二品大員,如果在家中藏有大量的財富,會有很大的風險的。所以,彭尚書每年應該是從高威這裡領取的是大量的銀票。
最後,溫瑜覺得,玉香樓裡一定會有財寶的。即使不多,也會有不少,最起碼有能夠解決很多問題的數字。
溫瑜焦急地等待了一會兒,錢多倒是沒有回來,只是匆匆地跑回來一個捕快。“公子,公子,有金庫……”捕快有點氣喘吁吁,不知道是因爲發現了寶庫而高興,還是勞累的。
可溫瑜聽到捕快的話後,心臟竟然不爭氣地跳動了一下。真是太沒有出息了,不就是一點財富嘛,激動個毛毛,怎麼說俺現在也是一國之君啊。
溫瑜心裡鄙視自己的同時,腳步卻是快速地邁了出去。溫瑜和晴兒跟着捕快來到了後院一個很是普通的房間外面。從外表看去,這個房子就是很普通的堆放雜物的地方,連一點寶氣都沒有。
“公子,請進。”錢多知道溫瑜來了,便走出來恭請溫瑜進去查看。
溫瑜擡腳就邁進了屋子,一眼便看到了捕快們正圍着一圈指指點點的。“讓開,讓本少爺看看。”溫瑜分開捕快,立刻便被眼前金光閃閃的東西迷住了眼睛。
“金條啊……這有多少根?”溫瑜自言自語地問着自己。
“回公子,據小的粗略估計,這裡有兩千根。”溫瑜那句話雖然是問自己的,但是卻被錢多很是稱職地回答了。
“兩千根啊?這一根多重?”溫瑜聽到錢多的話,回頭問道。
“小的掂量了一下,大概有五十兩重。這兩千根就是十萬兩啊!”錢多也感慨了一句。
“十萬兩黃金啊!”溫瑜也是很驚訝。這他嗎的青樓怎麼這麼賺錢,看來老子佔了他這座青樓的決策是正確的。十萬兩黃金啊,可不是十萬兩白銀,這真是一筆龐大的財富啊。
溫瑜不知道的是,玉香樓是京城六大青樓中成立時間最長的兩家之一。而彭家也一直是大靖朝一個非常有勢力的家族,以前就出現過很多高官。
所以,百十年積累下來,玉香樓纔能有如此龐大的財富。另外,溫瑜還是不知道的是六大青樓之首靈越樓這些年所積累的財富更是嚇人,恐怕數目比溫瑜發現的十萬兩黃金還要多上幾倍。
但是靈越樓是從前朝開始就屹立在京城的一個標誌。即使是溫瑜的那個太祖皇帝溫玖,稱帝之後也沒有對靈越樓怎麼樣。大靖朝又往後走了二百年了,靈越樓依舊屹立不倒。
靈越樓能夠屹立好幾百年,實在是不可思議。他的後臺或者說靈越樓背後的勢力到底是誰,還真讓人猜測不透。別看靈越樓在京城名氣之大無人可及,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過靈越樓的老闆,而老闆是誰就更沒有人知道了。
溫瑜也斷斷續續地聽人議論過什麼靈越樓,但卻也沒有在意。這一次的財富發現,讓他對京城裡六個青樓充滿了興趣。溫瑜突然有了想把這些大賺特賺錢的青樓都給佔了,到時候,天下的財富還不手到擒來。
“來來來,把這些都給我運回宮裡去,就運到朕的思華殿裡。”激動之下,溫瑜竟然主動暴露了身份。
“宮裡?朕?”錢多錢少呆楞了片刻,嘴裡唸唸有詞地叨咕了溫瑜嘴裡的名詞,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
“怎麼,還要朕在說一遍嗎?你們兩不認識,這些個捕快可都見過朕的。剛纔你們帶他來的時候,是朕阻止他們行禮的。所以,你們當然不知道。”溫瑜笑着對錢多和錢少說道。
“草民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雖然他們兩是江湖高手,但是面對皇帝,他們在江湖上再怎麼有地位,都還是非常惶恐的。
“不用多禮。這下你們不會爲你們歸順了朕而不甘心了吧?”溫瑜笑着問道。
“草民不敢。”兩人急忙說道。
“好了。起來吧。你們兄弟倆立刻指揮這二十個捕快把這些金條給朕運到宮裡去。記住,一定要安全運達。”溫瑜強調了一遍。
“是。”兩人躬身行禮,開始指揮捕快搬運金條。
二十個捕快擁擠在屋子裡用黑袋子裝運金條,可錢多錢少看了一會兒,有點急躁地說道:“皇上,這個還是不要他們了吧,亂哄哄的,我們兄弟兩個最多兩三趟就能運完了。而且路上也會更安全。“
“說的有道理。你們都先到外面等着,朕待會有話說。”溫瑜讓捕快們都退下去後,只見錢多和錢少兩兄弟捨棄了一般大的黑袋子,直接拉過兩個像是農村裝小雞的雞籠子就裝了起來。
“喀喀喀!”兩個大雞籠子一裝滿,金條還真沒剩下多少,第二趟就能全部裝完了。
等錢多錢少兩兄弟裝好之後,溫瑜讓晴兒也裝了一個黑袋子帶着兩人迴轉宮裡。溫瑜則走出小屋,去給捕快們訓話了。
“同志們吶……咳咳咳……”溫瑜被自己一出口給嚇到了,急忙閉上了嘴巴,用咳嗽來掩飾尷尬。
“朕想問一句,你們願意以後當朕身邊的捕快嗎?”
“……皇……上”一個膽子稍微大一些的捕快開口呼喚。但是,畢竟第一次和皇上說話,一聲稱呼都叫得磕磕絆絆的。
“你說!”溫瑜面帶笑容鼓勵道。
“皇上……皇上身邊也有捕快嗎?”大膽的捕快聲音很是輕微,但溫瑜還是聽清楚了。
“以前沒有,現在爲什麼不能有呢?你們就可以成爲古今以來第一批皇上身邊的捕快。怎麼樣?有沒有人願意的?”溫瑜再次問道。
“我願意我願意。”二十個捕快沒有一個人說不願意的,全部高舉雙手大聲地說願意。
“好!”溫瑜很是高興地說道。“既然你們都願意,那現在就跟朕回宮,等朕給你們安排好以後,你們再各自回家休息兩天再來上班,怎麼樣?”
“好!”二十多個捕快非常高興地答應一聲,便把隊伍排好準備跟着溫瑜回宮裡去。那可是他們這些人期盼羨慕的地方啊。宮裡,皇宮啊,皇上啊,這些個字眼在他們心裡迅速地激盪起來。
“那個,你們哪個人先跑一趟衙門給張大人說一聲。”溫瑜說道。
“我去。”那個大膽的捕快毛遂自薦。
“不錯。就你去。回來以後,這二十個人歸你指揮。”溫瑜讚賞地說道。
“是。皇上。”膽大的捕快更加高興了,興沖沖地衝了出去。
“來來來,都坐下吧!”溫瑜率先盤腿坐了下來,然後招手讓衆捕快也坐。剩下的十九個捕快看到皇帝都不嫌地面髒,他們互相看了看,也都坐了下去。
“不要把朕想的很可怕,朕雖是天子,但跟你們一樣,也是有嘴有鼻子的人嘛。你們就先給朕介紹介紹你們吧?”溫瑜做出一副非常親民的樣子,態度和微笑都是在前世新聞上學來的。
溫瑜等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人說話,很是奇怪地問道:“怎麼了?別怕,大膽地說,說什麼都不要緊的。”溫瑜繼續鼓勵。反正現在沒事,就當打發時間了。
“那朕先來說。朕叫溫瑜,京城人氏,大靖朝第二十一位皇帝,十二歲登基,今年十五歲,已婚。”溫瑜見衆人還是不敢說話,自我先來了個簡單的介紹。
“我……我說……”終於有人說話了。溫瑜很是高興地點頭同意。“我叫李進,京城人氏,大靖朝的一個捕快,二十三歲當上的,今年二十五歲了,已婚!……皇上,已婚是成親了的意思嗎?”
“恩。成過親的叫做已婚。”
看見有人開口了,衆人的積極性終於起來了。“我說。我叫王東,京城人氏,大靖朝一個捕快,十八歲當上的,今年二是三歲了,已婚。”
“我叫洪冰,京城人氏……”
“我叫李剛,……”
“我叫劉剛,……”
雖然這些捕快還沒有成爲溫瑜身邊親近的人,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但溫瑜依舊在他們念出名字的時候測試了一下他們的忠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