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外上,大靖朝從以前的主戰到現在的主降。每次一聽到邊疆異族又入侵了,朝中大臣中便嚷嚷着求和談判,談判求和。而且還要送錢、送糧食、送女人的,真丟人。但這些主和的大臣卻不覺得丟臉,每每賣了一次國,他們不但不感到羞恥,反而認爲自己有功於社稷,洋洋自得。朝中只要出現有人主戰,立刻就會遭到他們的排擠,下場悽慘。
如今,大靖朝北有自稱狼的後代的蚩訶一族,東北有面服心不服大靖的新羅小國,西北有保守的源氏一族,西有盛產美女的辸支一族,西南有虎視眈眈的筧蚳一族。這其中,蚩訶族、辸支和筧蚳三族想要佔據中原的野心一直非常龐大。大靖朝強大時,他們乖順如綿羊,可是當大靖朝衰弱的時候,他們立刻又變成了一隻只兇惡的狼。而現在,大靖國對付某一族都很費勁,何況現在外面風傳,這三族準備勾結在一起,來共同瓜分中原了。
在國內外情況闡述結束之後,在鄭飛的引導下,呂國丈簡單地提起了大靖朝所處的世界政治地理格局。原來,鄭飛所處的大靖朝類似於華夏古代的一些大一統的王朝,時代應該處在和華夏的清朝中期相一致。呂國丈所瞭解的大靖朝外面的情況也不多,所以鄭飛也就簡單地知道了一些。
鄭飛的年號爲正寧,在正寧元年的時候,國內開始出現了很多金髮碧眼的傳教士,相比於之前一個兩個的出現,這幾年,西方的傳教士前來大靖傳教的人數和數量都大大地增加了。通過從傳教士那裡得來的信息,國內一些人瞭解到了世界其他地方的情況。
在西方同樣出現了鄭飛所知道的法蘭西、英吉利、普魯士等國,不同的是西方從未出現過一個龐大的橫跨地域的大國。但是,因爲國家間的不斷競爭,促進了這些國家科技水平的發展。如今,他們大部分國家已經從落後的封建制國家過度到了先進的資本主義國家了。
鄭飛知道這些所謂的傳教士,十 箇中間就有九點九個是兼職間諜工作的。所以,大靖朝的情況西方應該瞭解了不少。可西方現在真正的情況,鄭飛一點也不清楚。要知道,在以後的發展中,他們一定會宿命般地遇到一起,爭鬥在所難免。所謂知己知彼,方能料敵於先機,取得勝利啊。
和呂國丈談完話後,時間已經悄然移到了中午。鄭飛熱情地留下呂國丈一起用膳,二人繼續談論。不過這次換了鄭飛來說。鄭飛扯了一個謊話,說自己夢裡夢到的世界位於一個圓的球上,球上有大陸地,也有大海洋,世界上有哪些陸地、哪些海洋,陸地如何劃分區域,海洋如何命名,每塊大陸地上都有什麼人種,什麼國家。
一句句驚世駭俗的話從鄭飛嘴裡冒出來,直把呂國丈轟得是外焦裡嫩的。對於鄭飛的說話,呂國丈出了宮門以後選擇性地忘記一部分,不信一部分。鄭飛倒是說的很爽,過了一把教書育人的癮。
呂國丈走後,鄭飛就一直呆在御書房裡沒有出來。小皇后呂菁來了兩次,都被鄭飛給哄了回去。等到太陽垂頭喪氣地使勁地牽拉着最後一朵雲彩時,鄭飛從御書房裡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鄭飛滿面的笑容。一個下午的思考,換來的是豐厚的回報,一個完整的收權除奸的計劃平平整整地擺放在鄭飛的腦海裡。從現在開始,他鄭飛便不在是鄭飛了,而是大靖朝真真正正的皇帝——溫瑜。(主角終於改名字了。是不是有點晚了?)
“來人,朕餓了。”溫瑜大聲地吼了一句。
溫瑜的要求自有太監和宮女去做,趁着空隙,溫瑜在御書房門口小跑了幾圈,然後做了一些後世基本的鍛鍊動作,什麼俯臥撐、仰臥起坐、壓腿等等。一番運動下來,溫瑜是出了一身的大汗。雖然已是晚春了,但是在下午溫度下降時還能像下雨一般出了一身的虛汗,不能不說他的身體那是相當的差勁。
“健身是迫在眉睫啊!”溫瑜喘着大氣,斷斷續續地告訴自己。
在宮女和太監們的伺候下,溫瑜舒服地吃了晚餐。剔完牙,他在主位上坐下後,對門口的小太監喊道:“來人。”
“皇上!”小太監跪倒在地,神色恭謹地回到。
“傳朕口諭,讓秦水博和秦皓柳立刻來見朕,朕有要事和他們相商。”溫瑜滿面笑容。據呂國丈所說,不但這皇宮裡的侍衛都是秦家父子的人,就連很多太監宮女都是秦家的眼線。溫瑜要想把秦家父子弄掉,首先要做的就是隱藏自己,把自己的想法、行爲全部隱藏起來。所謂模模糊糊,讓別人看不透,才顯得有水平,有能力嘛!
“遵旨!”一個小太監離開了。溫瑜便又把站在門邊的另一個小太監給叫了進來。
“告訴朕,你叫什麼名字?幾歲進宮?今年多大了?跟誰做事?調來御書房多久了?”
“回皇上,奴才小賈子,他們都叫我夾子。奴才六歲淨身入宮,今年十八歲。奴才調來御書房三個月了,是跟林公公做事的。”夾子一絲不苟地回到了溫瑜的問題。
“進宮不少年了嘛!看來應該是個‘皇宮通’了,問你應該沒錯。”溫瑜笑道。
“皇上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奴才,奴才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夾子看起來老實本分,但也很聰明地把話題中的真實東西都給扯掉了。
“但是,你要記住,朕今晚和你談話的內容你不許在別的地方說,更不許告訴不能把守秘密的人。”溫瑜提醒道。
“奴才遵旨。”夾子跪倒在地,表示自己很看重。
“恩。聽朕的話,朕不會讓你吃虧的。”溫瑜開始了拉攏。
“奴才對皇上忠心耿耿。只要是皇上吩咐的事情,奴才一定竭盡全力去辦。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皇上請說。”夾子臉色嚴峻,神色恭謹,
“還沒到那一步呢!說的這麼嚴重幹嘛?怪嚇人的!”溫瑜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可惜人家夾子說的話並沒有嚇到誰,而他開玩笑的話卻把夾子嚇得跪倒在地,渾身顫抖。
“起來吧!朕說笑的。”等到夾子從地上爬起來,情緒好了一些後,溫瑜開口問道:“沁月宮,你知道嗎?”
夾子臉色微變,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奴才知道。”
“恩。給朕說說沁月宮的事情?”
夾子這下的臉色變得難看了。從太祖皇帝開始就定下的宮女太監不得妄論沁月宮的旨意,到現在還都是有效的。作爲皇上,溫瑜說上幾句,那可以。可作爲一名地位低下的小太監,妄論沁月宮罪過,最低也要被打四十仗,嚴重的還很有可能成爲皇室維護臉面的墊腳石。
“皇上。奴才不敢說。”
“有什麼不敢的。朕恕你無罪。”溫瑜鼓勵了一句。
“那我就簡單說說——”夾子試探這開口。
同樣的,還是從三年前說起,皇子們大部分都完蛋了,就連宮中的太監宮女都跑了一大半。先皇因爲迷戀和獨寵鳳芝菲,導致後宮其他嬪妃的不滿。再加上鳳芝菲此人不知收斂,利用先皇的寵愛,在宮中大肆欺凌其他妃子們,很多賢良淑德或是曾經被專門寵愛的妃子都慘死在她的陰狠毒辣之下。
後宮的妃子們都對鳳芝菲恨之入骨,爲了自保和除掉那個陰毒的女子,他們團結在蓮月皇后的領導之下,對鳳芝菲展開了反擊。但是,在這個大靖朝權力最大的還是皇帝,他們一羣女人結合在一起,還是沒能抵過先皇的一道聖旨。於是,妃子們有的被賜死,有的被打入冷宮鬱鬱寡歡而死,而現在後宮只剩下一個住在沁月宮的蓮月皇后,還有一個病的成天不能下牀的鄭貴人。
至於鳳芝菲,她的下場倒是好上許多。先皇臨終前,腦袋似乎終於清楚了一些,提前下旨讓他下去陪葬。大靖朝的一個絕世的美女就這樣隕滅了。她從一個青樓的小丫鬟直到大靖朝皇貴妃,她走過了一般女子所無法複製的道路。
“那個晴兒是誰?”瞭解了宮裝婦人的身份,溫瑜又打探起那個冰冷俏麗的美女高手身上了。
“晴兒姑娘是誰,奴才也不清楚。奴才只聽說晴兒姑娘好像是三年前進宮的,而且武功絕頂高超,就連秦總管都不是晴兒姑娘的對手,至於晴兒姑娘到底是什麼人,奴才真不清楚。”夾子也是一臉苦惱。
“恩。朕瞭解了。不錯不錯。”對於夾子的回答,溫瑜很滿意。這個小太監挺不錯的,比昨晚匆忙而定的小果子強多了。但是,夾子畢竟進宮很多年了,有沒有成爲別人的眼線這還不好說啊。旁敲側擊一下,溫瑜又說道:“夾子,秦總管這個人怎麼樣?”
“回皇上。奴才說了你可別生氣啊!”得到溫瑜的點頭認可後,夾子開口說道:“秦總管這個人平時給人的感覺太可怕了,總是陰沉着臉。宮裡的像我們這樣沒有地位的奴才們都非常怕他,他總是會因爲一點小事嚴厲地處罰我們,和我一起入宮的一批小孩子,現在也就剩下不到四個了。”
“那秦總管就沒給過你們什麼好處嗎?”
“奴才生性木訥,不愛說話,也不會與人交好,所以從來沒有得到過秦總管的照拂。倒是御書房的另外幾個兄弟他都和秦總管的手下走得很近。”夾子終於暴露出有價值的消息了。
和夾子的談話結束以後,溫瑜思考良久,決定從蓮月皇后身上入手,大肆地攪鬧一番,在他們無力顧及自己的時候,就是自己建立勢力的好 時候了。
“那麼就讓計劃從女人身上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