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明媚的清晨。陽光穿透窗簾,照射到臥室裡牀上楚雲的臉上。楚雲眯着眼睛從睡夢中醒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牀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楚雲接起了電話。
“我是司馬怒雲。怎麼樣,睡得還好嗎?”司馬怒雲的聲音溫暖而沉着,彷彿一個慈愛的父親。
楚雲的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對着電話說:“是司馬怒雲先生啊。聽到您的聲音,真是令人愉快的事情。有事嗎?司馬先生?”
司馬怒雲說:“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會忘記了吧。我想,今天無論是對於你的意義還是對於我和瓦格的意義,都是非常重大的。我和瓦格在幕後爲你做了許多工作。我想,你也一定不會閒着。今天的這次投票。你到底有幾分把握?”
楚雲說:“把握嘛。我說不上。不過我也相信,我不會讓您失望的。不過即使我落選,我也沒有什麼抱怨。一切都是命運。我只是命運江流裡的一粒沙石,我一向是隨遇而安的。”
司馬怒雲沉默了一會,說:“會議將在上午九點的時候召開。你最好在八點的時候,就來到瓦格的辦公室,瓦格在會議開始之前,也許有話對你說。你早些去,和總統閣下交流交流。對你也沒有什麼壞處。另外,我要提醒你一句。伴君如伴虎,說話做事要小心一點。”
“這個我明白。謝謝司馬先生的勸告。”楚雲用爽朗的聲音對司馬怒雲說。“我簡單吃過早飯之後,就會前往總統辦公室的。”
“好吧。那麼咱們開會的時候,再見吧。”於是,司馬怒雲將電話撂了。
楚雲於是一翻身從牀上起來,看了看錶,是凌晨六點十分。
楚雲下廚房,煎了幾個雞蛋,煮了一杯牛奶,洗了一個西紅柿。就算是一頓簡單的早餐。吃過了早餐,然後給蘇菲留了個便條,“我到總統府去了。記得吃早餐。你的雲。”然後楚雲選了一套深色的正裝,穿戴整齊,就利用融合術離開了自己的家。
楚雲來到了瓦格總統辦公室的時候,還沒有到八點鐘。是七點五十四分。
所以當楚雲進入瓦格辦公室的時候,瓦格顯得很高興,說:“很早嘛。楚雲。看來你是一個守時的人。我就是喜歡守時的人。那些不守時的人,往往都有些靠不住。”
楚雲笑了笑,沒有說話。
瓦格指了一下旁邊的座位,說:“坐吧。不用拘束。有什麼話,可以直接對我講,就像對朋友那樣。我不喜歡吞吞吐吐的人。”
楚雲點點頭。問:“司馬先生早晨給我來了電話,說您有事找我。不知道是何事?”
瓦格說:“當然是今天選舉的事情。你對於這次投票有信心嗎?我想知道你爲此都做了哪些工作。可不要辜負了我對於你的信任。如果你不能夠通過委員會的投票,你知道我會多沒有面子嗎?”
楚雲微微皺了皺眉,說:“總統閣下,雖然我沒有做什麼太多的工作。但是,我想,有您的支持,我還是會通過這次投票的。在我的瞭解下,格蘭將軍、司馬怒雲先生、馬斯坦將軍、和灰茲將軍都是您和司馬怒雲先生的親信,他們一定會把票投給我的。”
瓦格笑了笑,說:“你說的沒錯。但是據我瞭解。肖塔克、馬爾高以及他們的朋友獨孤化一以及雪狐卻不會投票給你。雖然我和司馬先生在暗中做了雪狐許多工作,但是雪狐這傢伙仗着是m國威廉教皇的人,就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想,雪狐的這張票還很難說。如果雪狐投給你,那麼你肯定會通過了。但是如果一旦雪狐不投給你,那麼你就危險了。關鍵就在於阿姆斯特朗。不過我暗中的瞭解是,他也會投反對票。如此一來。你恐怕就危險了。”
楚雲笑了笑,說:“總統閣下,據我瞭解阿姆斯特朗將軍還是忠誠於您的。我想他一定不會悖逆了您的意思的。請您放心。”
瓦格挑了挑眉毛說:“是嗎?他雖然是我提拔起來的,但是據我瞭解,他對我的態度卻始終曖昧不明。總是做出一些令人出乎意料的事情,所以我對他幾乎不抱什麼希望。我現在幾乎有心將他剔除出委員會。但是,我的力度還不夠,阿姆斯特朗還是有些根基的。尤其在他所駐軍的第五區,他還是有些勢力的。如果把他逼得急了,可能會狗急了跳牆。”
楚雲點點頭,說:“如果您想剔除一些異己勢力的話,需要一步一步的來,不能夠着急。但是,我通過對阿姆斯特朗的瞭解,他對於您的提拔還是心存感激的。只要您能夠給他一些好處,還是可以把他拉攏過來的。”
瓦格問:“你說的‘好處’,指的是什麼?我是不可能在允許他擴軍了。”
楚雲笑了笑,說:“阿姆將軍並不是一個有太大野心的人,卻是一個很虛榮的人,只要您給他一些榮譽,就可以讓他高興半天了。”
瓦格眯起眼睛說:“你也沒有和阿姆斯特朗接觸過,怎麼好像你對他的瞭解反而比我要多似的?”瓦格那種懷疑的眼神讓楚雲感到有幾分害怕。
楚雲於是說:“說實話,我前天和阿姆斯特朗將軍見過面了。而且,我有一些比較特殊的異能,所以可以比您更清楚地瞭解一些他的想法。所以我和阿姆斯特朗將軍的接觸也許沒有您多,但是也許我對他的瞭解卻不一定比您少。”
瓦格依舊沒有釋然,說:“你所說的‘特殊的異能’指的是什麼?”
楚雲沉默了一會說:“讀心術。也許您還沒有聽過這種異能吧?就是可以讀出別人的心思的異能。”
“哦?”瓦格顯得很有興趣,說:“你竟然還有這種本領?真是沒想到。那麼……”瓦格眯起眼睛,一副提防的樣子,說:“難道你也能看透我的心思?”
楚雲睜大了眼睛,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說:“總統閣下您天縱奇才,我楚雲的這點異能怎麼可能看透您的想法呢?閣下放心,即使我能夠做到,也不會去偷看您的心思的。何況我還不能夠做到。說實話,我所能看透他們心思的人只佔總人數的百分之二十左右,只有那些心思簡單的人,我纔可以看透他們的想法。”楚雲半真半假地說,其實,楚雲可以看透別人心思的概率在百分之五十左右,而他故意壓低了這個概率。就是爲了讓瓦格總統放心。而且楚雲也的確看不透瓦格總統的心思。
瓦格依舊有些戒備地點點頭,說:“其實,我今天想和你說的不是關於阿姆斯特朗的事情,他的事情畢竟是次要的。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聽取你的意見。”
楚雲睜大了眼睛說:“閣下請直言。”
於是瓦格點燃一支菸,吸了一口,開始進入了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