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甩手一巴掌扇在了趙雅柔臉上,孫雲一把扯開了她的衣服,胡亂的將其按倒,“我也是一個男人,今天就讓你試試。”
奇怪的是趙雅柔根本沒有掙扎,目中含淚,臉上只有冷漠。
“槽!”
孫雲憤怒的一把推開了趙雅柔,臉色已經猙獰到了扭曲。
一個男人最大的痛苦是什麼?
就是不行!
雙腿被廢,失去的不僅是雙腿,還有那方面的能力。
有一個女人在面前又能怎麼樣,什麼都做不了。
趙雅柔並沒有說錯,他就是一個殘廢,一個真正的殘廢。
但是,他不甘!
“怎麼,是不敢還是你根本就真的沒有那方面的能力,呵呵,孫雲,你還真是一個可悲到極致的人,你不是要娶我嗎,娶回家也只是一個擺設。”
孫雲渾身猛烈的抽動,又一巴掌抽在了趙雅柔臉上,打得她嘴角滲出了血絲。
“就算老子不行又怎麼樣,你這輩子註定是老子的女人,你不是喜歡找別的男人嗎,我會滿足的你,老子要成爲一個讓萬人上的賤貨,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憤怒的吼聲在房間裡迴盪,孫雲保不保留的露出了魔鬼的一面。
他自卑,極度的自卑。
在自卑的驅使下,內心已經完全扭曲。
面對孫雲的瘋狂,趙雅柔反倒顯得平靜,爺爺爲什麼要讓她嫁給孫雲,她不想去思考了。
到了今天,很多事都已經看淡了,或者那顆心徹底的死了。
命運如此,能如何?
嘎吱!
門被推開,門口的心腹見狀愣了一下,又急忙退了出去。
“什麼事?”孫雲停止了侵犯,冷言問。
心腹道,“姓陸的上王家了。”
“呵呵,很好。”孫雲朗聲大笑。
重新坐下,孫雲臉上的瘋狂逐漸的消退,恢復了往日那種平靜,“你喜歡那雜種今晚會死在燕京,我會讓你親眼看到他跟死狗一樣在地上苟延殘喘。”
斜挎包青年是身邊很厲害的一個人,陸風活着,就意味着他已經死了。
但這不重要,死一個高手就算是一種損失,對於孫雲,以及孫家而言根本算不了什麼。
陸風躲過了四家聯手一次,躲不了第二次,雲海和燕京,有着本質的區別。
“你是一個瘋子。”
孫雲淡笑,“你說對了,我就是一個瘋子。”
他真的來了嗎?
那晚被孫雲的人抓走,雲海發生過什麼趙雅柔不知道,但如果陸風真的來了燕京,也許真的會很危險。
可是趙雅柔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倘若陸風真的逃不脫,她又能怎麼辦。
就孫雲這種內心被極度自卑佔領而變得不可理喻的瘋子,妥協有用嗎,根本沒用。
“隨你吧。”
……
王家,醫生大喘了兩口氣,王家的人都倒下了。
“奶奶的,歲數大了,真特孃的累啊。”
叼上一支菸吸了一口,醫生挑眉,看見陸風走來,不爽的豎起了中指,“老子都完事兒了你纔來,這到底是誰的事,靠。”
陸風走近,拿掉了醫生嘴上的煙,笑道,“歲數大了就少找點女人,不然幹架體力跟不上是會死的。”
“你纔不行,你全家都不行,老子再瀟灑二十年也不是事兒,大爺的。”醫生瞪了一眼。
吸了一口丟掉了菸頭,陸風看了王家大門一眼,唏噓道,“如果遇到搞不定的,不要戀戰,溜爲上策,知道嗎,老哥。”
王家貴爲六侯家族,今晚還有方家和孫雲,孫家的斜挎包青年的厲害就見識過了,連他都是取巧才幹掉,難保不會出現高手。
給醫生提個醒,不是壞事。
用力吐了一口唾沫,醫生沒有搭理,直接走了進去。
“這傢伙。”陸風搖頭。
王家之內,影子周圍倒下了一片,王家的人殺紅了眼,在憎恨的同時更多的卻是忌憚。
就這麼一個人,在他們二三十人的圍殺下竟然毫髮無傷,這樣一個人,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
“你到底是誰!”
王耀輪臉色陰沉的走出來。
影子莞爾一笑,還沒說話,陸風兩人已經走到了身邊。
“你還是那麼牛筆。”
影子淡言道,“還行。”
“你纔是陸風!”
當看到陸風那一刻,王耀輪眼中浮現了強烈的怒意,很快又隱退下去,三個人就敢殺上王家,還真是當王家無人了。
“是我,有何指教?”
王耀輪唏噓道,“你殺了我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
“王楚,王成,王琦甄?”
陸風淺笑,搖着頭道,“實在是抱歉,沒有讓你絕後吧。”
“這裡是王家,是燕京。”王耀輪語氣冰寒。
醫生忍不住碰了碰陸風,“喂,這老小子挺厲害的啊,下了這麼多崽兒,我想問這算超生嗎,會不會罰款。”
“有錢人啊,怕什麼。”陸風笑道。
醫生輕嘆,“只有數量沒有質量,也是不行的,老實說他女兒挺有味道的,就那麼弄死可惜了,我還打算先爽一把的,遺憾啊。”
“咳咳咳,說不定他還有女兒,怎麼,你是打算趁機找個老丈人,只是你這歲數,叫爸好呢還是叫哥呢。”陸風摸着鼻頭調侃。
醫生白了一眼,“頂多是牀上小夥伴,你想多了。”
“浪比!”陸風鄙視。
“咱們彼此彼此。”
說着,醫生瞄向臉色已經黑了的王耀輪,“話說老王,你還有女兒嗎,漂亮嗎,大不大,活兒好不好,你別看我這人,其實要求挺高的。”
雖然王家老爺子還在,早已經不問世事,王耀輪能掌握王家大權,又豈會輕易激怒呢,這樣的方式在他眼裡顯得太次了。
兒女被殺,心中有怒,當一個人真的被怒火填滿,反倒會變得平靜。
“來了,你們就都留這這裡吧。”
今晚不光是有仇有恨,還有王家的臉。
被一個無名小子大張旗鼓的殺上門,傳出去王家的臉往哪裡放。
陸風看了影子一眼,微微一笑,“行啊,想怎麼都可以,反正我都已經來了,不過……”
刻意停頓之餘,陸風雙眼迷離,“老王,你兒子三番兩次來雲海找我麻煩,還想幹掉我,這筆賬咱們是不是該好好算算。”
“不知你想怎麼算?”問話的不是王耀輪,從側面走出了一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