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不跟俺媽說了,反正我和伊萬卡還是好朋友,有空她還會過來的。你可要替我保密哦。”
“嗯,沒問題。”
回到家裡後,闞明溪果然問起,安閣就推三阻四的。
白客也在旁邊裝聾作啞。
暫時把這事兒瞞下來。
華爾街敲鐘後,白客和高洋他們又駐足了幾天。
白客很謙虛,卓傑網上市時自己估值是450億美金,每股17美金。
上午在納斯達克上市,下午就漲到25美金了。
到閉市時稍微回落一點。
等白客他們離開米國時,卓傑網的股票都已經漲到28美金了。
受卓傑網拉動,其它中概股也跟着紛紛暴漲。
……
“連環殺手三要素,她眼下已經佔了放火這一項了,下一步說不定她要殺人了!那個……”
周梅振振有詞地分析着。
“天吶!我們得趕緊抓住她啊!”
公安幹警們議論紛紛,面露緊張之色。
穆榮點點頭:“周教授,您幫我們做一下罪犯側寫吧。”
“這個……罪犯爲女性,身高170公分左右,年齡嘛,應該在20到30歲之間……”
“爲什麼不會是35歲?”一名公安忍不住說。
另一人斥責他:“你傻啊?她這種放火行爲是一時衝動,當然比較年輕了。”
“35歲就不衝動了?再說,罪犯放火明顯經過深思熟慮,並不是一時衝動。”
穆榮皺着眉頭擺擺手:“行了,先聽周教授介紹。”
“這個……”周梅支支吾吾,突然又想起什麼:“對了,還有!罪犯放火的行爲應該是爲了引起關注!比如說離異家庭的孩子……”
穆榮拿着筆在記事本上記錄着。
“還有,那個……罪犯應該是單身……”
穆榮合上記事本:“還有摩托車的事兒,您覺得她的人生經歷會不會跟摩托車有關係?”
“這個……倒不一定,摩托車有汽油箱,容易燒着嘛。”
“嗯,您繼續說。”
“罪犯應該是上夜班的工人……”
……
五一,白客回家參加外甥婚禮時,把安卓也一塊兒領着。
還有延娜、延媛姐妹。
幾個人一起坐直升飛機回來。
在飛機上延娜訕訕地問:“哥,那個啥,你們要拍電視劇是吧?”
“是啊,武林外傳。”
“那個,能不能讓我……”
“沒你什麼事兒,好好念你的書吧。”
延媛連忙解釋:“不是我告訴她的,她自己偷看了我的劇本。”
“嗯,沒事兒,這劇沒有適合你姐的角色。”
“我覺得郭芙蓉挺適合我的啊,排山又倒海……”
延娜說着,還比劃幾下。
“行了,以後再說吧。”
大表姐的兒子何角結婚,秦家的三門親戚都過來了。
老舅家四口人。
三舅姆家秦延軍一家三口,秦延華領着兒子。
白家除了白賓工作繁忙無法回來外,其他幾個也都來了。
東山建築隊的工頭們也紛紛到齊了。
隨着老闞的到來,白客都忍不住淚目了。
老闞這麼個大好人,結局卻這麼慘。
前幾年,老闞中風了。
比姥爺,還有孫媛的老爸還嚴重。
到首都、米國治療了一圈,結果還是行動不便。
出門都得坐輪椅,說話也語無倫次。
連笑看起來都像哭一樣。
北方沿海地區,三高的人很多。
尤其像老闞這種年輕時吃過苦。
中老年突然暴富的。
本身口味就比較偏鹹。
暴富後又偏好大魚大肉。
而且菸酒不離身。
白客也勸過幾次。
但老闞改不掉了。
結果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其實老闞比白策小几歲,還不到七十。
老老闞當年也活到了80多歲。
老闞要是注意點的話,也應該是長壽之人。
老闞的兒子闞明傑推着他跟各位親朋好友打招呼。
闞明傑當年也是一枚帥鍋,把大表姐迷得五迷三道的。
現在看起來,他簡直是對“帥鍋”這個詞彙的侮辱。
頭髮禿了不說,還大腹便便,低頭都看不到腳尖兒。
闞明傑連生了兩個女兒。
如果不是顧忌老闞作爲一名鄉鎮幹部的名聲,他恨不能再生一個。
雖然他心裡清楚,何角就是他的親生兒子。
老何厚道,想讓何角認闞明傑。
但大表姐堅決不同意。
老何徵求白客的意見,白客也明確反對。
最後,只好作罷了。
但大家都同意何角跟老闞相認。
所以,在老闞剛癱瘓的時候,何角就跟他相認了。
這算是對他最大的慰籍了。
新人過來敬酒時,何角特意抱着老闞跟他親熱一番。
他跟老闞臉貼着臉照相。
老闞激動地嘴裡發出“嘰哩哇啦”的聲音。
白客也過來抱一抱他,安慰他:“老傢伙!你再堅持幾年,何角會生兒子的。”
老闞美的合不攏嘴,使勁點頭。
……
白客回到首都後,小趙又拿來一堆待處理的見面申請。
白客隨手翻了翻,發現裡面還有一個老帽的申請。
連忙撥打電話。
“嘿嘿,大忙人啊。”老帽說。
“你個老不死的,跟我見面你還申請幹什麼?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嘿嘿,你比較忙嘛,哪好意思隨便打擾你。”
“啥重要的事兒啊,整的這麼正式?”
“也不太重要。”
“不重要就在電話裡說。”
“不好吧,私事不好在電話裡說吧。”
“私事兒?咱倆啥時公私那麼分明瞭?”
“哈哈。”
“我去找你?”
“別啊,我來找你吧。”
“嗯,我今天都在辦公室不出去。”
“估計得下午了。”
“好!晚上咱倆好好喝一頓。”
老帽是南城人,住在白紙坊那邊。
這些年跟着白客發達以後,在四九城東西南北都買了不少房子。
但丫還是挺念舊,就喜歡住在南城。
而且住不慣樓房,說樓房不接地氣。
眼下就在宣武門跟前,住着一套三進的四合院。
兒子小帽都住不慣,早早搬到北三環那邊住了。
老帽早些年是個挺能嘚瑟的人。
白客剛認識他那會兒,他沒事兒就開着跨子滿街招搖。
跟着白客剛剛發達的頭些年,他還開着一輛紅色跑車整天嘚瑟的不行。
這些年,老帽漸漸返璞歸真了。
沒事兒就開着一輛半新不舊的桑塔納跑來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