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張巖嘴裡發出嚇人的聲音,趙碧月大怒,揮手想要打這個嚇唬自己的混小子。雖然這個混小子已經混到了縣委書記的職位,可是在趙碧月眼裡還是那個略顯青澀的小混蛋,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這個小混蛋的時候,被他一門板砸在臉上,現在…..
“啊!”一陣劇痛打斷了她的沉思,等到趙碧月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白頭髮的醫生已經面帶微笑,伸出手要錢了“承惠十五元。”與張巖當初想的不一樣,診所內的醫生頭髮花白,面上都是笑呵呵,好像天塌下來都不太在意的樣子,醫術更是沒的說,分分鐘就把趙碧月的腳正了過來。
“這麼點錢,有沒有治好啊!”趙碧月半信半疑的轉了轉腳踝,發現果真是不疼了,這才走下治療牀。看了看醫生,奇怪的問道:“大夫,你這裡怎麼收費這麼便宜呢,在其他地方只要稍微看看病,就需要幾十塊錢了?”
大夫搖頭:“不知道,反正我們就是這個價,多了就沒有人過來治病了。*****再說了,我這鋪子根本就不要交多少錢的。這樣收錢足夠我幾個月開銷了,幹嘛沒事漲價,要是把關病人趕到其他的人家去,那不是吃飽了撐得嗎?”
趙碧月不解,張巖倒是知道怎麼回事的,秋風縣的房子沒有漲價,所以其他的價格也是一樣的漲不起來。按照經濟學解釋的話,就是物價上漲幅度低於社會平均水平,用一種簡單的說法,就是豬頭一斤買三塊錢,之後豬頭價格漲到一斤六塊錢。gd漲了一倍,可是實際上豬頭還是那個豬頭,並沒有因爲價格高了多出一點東西來。
這些張巖自己是清楚的,那些專家也是清楚地,只不過自己做了沒說。而專家是知道了不做也不說,甚至還故意的說些話來混淆視聽。張巖只希望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搞出點名堂。然後讓中國老百姓看看,還有這麼一塊地方,可以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大家開銷的少了,自然就不可能漲價了。”
“這不可能。^^^^”趙碧月眼睛盯盯的看着張巖:“是不是你找人來蒙本姑奶奶地。我只聽說錢多了之後會亂花,價格會上漲,怎麼會更便宜呢?你一個大…..”
張巖滿頭是汗,急忙把趙碧月嘴捂上,大力拽了出去,低聲道:“千萬別說我是誰誰誰,要不然就……”
“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你的手放到哪裡了。”趙碧月氣急敗壞地掙脫張巖,張巖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放到了大記者兼大美女的腰上,腰還挺細的。還沒等張巖胡思亂想完畢,就覺得腳上一痛,被趙碧月腳後跟狠狠的踩了張巖一腳。
“啊!”
見張巖疼得直跳腳。趙碧月這才勉強好過了些,低聲問道:“你怎麼害怕別人說啊,是不是你地當官的時候太苛刻了,所以這裡的老百姓都聽恨你的。要是知道你來了,一定把你圍住揍個臭死。”
張巖眼睛不善的立了起來,低聲道:“不是這麼說的,其實要是他們知道我來了,多半我們是走不了的。^^^^這些人會把我們圍起來。但是不是爲了揍我,而是爲了感謝我。這些人之前都是沒錢沒勢沒房子。現在都是有房有錢有地位,你說他們會不會感激我?”
“這個很好驗證的。”趙碧月頑皮的一笑,不顧臉色大變特變的張巖,突然大聲喊道:“張書記你來了,你這次是來做啥地?”
四周一下子寂靜下來,接着診所的們一下子開了,那個白頭髮的大夫神情激動的打開門,頭髮都立了起來,看了看左右大聲吼道:“那個兔崽子沒是消遣我,不是說張書記來了嗎,怎麼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一個。”
接着老醫生看了看張巖和趙碧月:“你們兩個有沒有看到那個兔崽子吼地那嗓子,真是不像話。嗯?”
“砰砰!”兩聲響,診所旁邊的幾個商鋪的大門也開了,一個身穿黑色牛仔,腦袋酷似地中海的男子走到老醫生身邊,大聲問道:“真的假的,你確定看到張書記了?”
沒等老醫生回答,另外一個身材瘦削,臉上一條條的男子也湊了過來:“張書記忙着呢,怎麼可能沒事到這裡來呢。** ***你說張書記過來做啥,是讓老王正骨療傷。還是讓大劉切兩豬頭,或者……。”
“讓小趙賣雙皮鞋。”“地中海”接口說道,幾個人都大笑起來。這情況讓趙碧月看得有點傻眼了,雖然張巖戴了一副墨鏡,還加了一個口罩,可是如果這樣子就認不出來的話,那也有點太說不過去了點,要是三個人都沒人認出張巖地話,那就是不可能地事情了。
“哎,怎麼回事?”趙碧月看着張巖問道,眼神裡的意思很明顯,這些人到底怎麼回事。
張巖忍不住笑了起來,大步走到老醫生面前,說道:“大夫,你知道張書記長得什麼樣子嗎?”
“怎麼不知道,我這裡還有他地畫像呢?”老醫生一本正經的說道,唯恐張巖不相信,跑到診所裡面拿了一幅畫像出來。張巖忍住了笑,朝趙碧月使了個眼色,趙碧月打眼一看,差點沒笑噴出來,畫像上畫了一個圓臉的胖漢,活脫脫豬頭。\\\\\
“這個就是張書記,這也太富態了吧!”趙碧月問道
“那是,這叫做有官樣,不懂別瞎說。”老醫生有些不滿意的說了一句,把畫像收了起來,準備進屋。
趙碧月一看機會不錯,就問道:“大夫,我是外鄉來的,不知道張書記到底咋樣啊?”
老醫生說道:“張書記這人沒說的,頂好的父母官,一上任就發錢,我也不知道這錢咋來的,就是以前拖着的錢按時發了了,缺的補上了,這樣的領導也不能指望再多的了。只不過現在當好官的都沒前途,想往上爬太難,可惜了。”
聽了老醫生的話,腦袋頂了個地中海的大劉接口道:“這也不算啥,你想啊,要是張書記不升上去的話,不就在咱們縣紮根了嗎。對咱們可是好事。”
“是咧是咧,最好一輩子都是咱們的縣委書記,那咱們縣可老幸福了。”
張巖腦袋上的汗又下來了,這幾位說的是啥話啊,讓自己一輩子當個縣委書記,只是因爲自己做了很多對他們有利的事情,天底下有沒有這個道理啊?
從診所走出來好一會功夫,張巖還是有點鬱悶,趙碧月就笑道:“張書記,你有啥鬱悶的,老百姓表達感情的方式很直接,你把不好的忽略了,好的全留下不是挺好的嗎?”
張巖斜着頭說道:“那也不能說讓我一直留在這裡啊,我還準備三年之後回家接我爸的班呢,現在被他們一說,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趙碧月點點頭,伸手在張巖頭上摸了一下:“乖寶寶不要生氣了,姐姐給你買糖吃。”
真是的!張巖無語了,碰到比自己大的女人,好像就會被人揩油佔便宜,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想當初張巖上初中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怎麼混來混去到了這麼大之後,變成姐御控了,真是太丟人了。“趙姐,不要動手動腳的,我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不要再來騷擾我了,我是不會屈服的。”
“是嗎,小正太。”趙碧月把手指頭伸到張巖下巴處,想要來個挑逗的動作,被張巖一把拿住:“有事說事,趙姐你要是把我的火勾起來,到時候恐怕喊救命的是你。”
趙碧月笑了:“恩,那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面對御姐的進攻,張巖陷入石化狀態,無法作出任何形式的反擊。說實話張巖對趙碧月還是有那麼一點窺視之心的。既然心中不正,有些事情自然說起來就不是那麼的流暢了:“趙姐,你開玩笑吧,我考慮考慮。”
“時間到了,沒有做出回答,所以無效了。”趙碧月臉色一正,又恢復了那種幹練的模樣,讓張巖慨然女性變臉的速度,接着就是問題:“那張畫像爲啥那麼不像你?”
張巖摸了摸頭髮,得意地說道:“那張畫像本來就不是畫我,自然也就不像了!當初我就怕有人到處宣傳,所以找了財政局一個副局長,以他爲原型畫的像,所以老百姓都不知道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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