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蘇曉棠直呼其名,還讓邵老三打自己耳光,田紅霞立即炸了,“什麼?你喊我什麼?我是你長輩,你怎麼喊我名字啊?死丫頭,沒大沒小的……”
蘇曉棠伸指點着她喝道,“給我閉嘴!你算哪門子長輩?你在我眼裡就像一條狗,一條四處惹是生非的惡狗!”
“小賤人,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被罵做是狗,田紅霞眼珠子都紅了,再次張開爪子向蘇曉棠臉上撓過來。
蘇曉棠伸出兩隻手,將田紅霞兩隻手死死握住,“老賤婦,如果你再敢嘴裡不乾不淨,我讓你變成啞巴。”
她雙眸中滑過一抹冷厲的殺意,每一個字也透着濃烈的殺意。
上輩子,就因爲田紅霞的大兒子喜歡她,而田紅霞看不起她,所以就和劉大蘭一起合謀害她。
可惜的是她一直沒能找田紅霞報仇。
這輩子回來後,她曾經想過,如果田紅霞不再惹她,不再害她,她肯定不會主動找田紅霞報仇,畢竟那是上輩子的事。
可惜,害她的人永遠都不會變好,既然如此,她何必再客氣忍讓。
田紅霞看出了她眼裡的殺意,身子情不自禁抖了抖,一股子寒意由心底慢慢升騰而起,瞳孔縮了縮。
蘇曉棠再次甩開她的雙手,往吳志慧身前走了兩步。
她借撩頭髮的機會,彈了一點良心粉至吳志慧的鼻間,“邵三嬸,你是選擇付錢,還是打耳光?
一耳光十塊錢,只要打她十耳光,你就能掙回一百塊,這比干任何工作都輕鬆划算。”
吳志慧抿了抿脣,沒有立即回答。
看得出,她有些意動。
蘇曉棠繼續往下說,“一百塊錢啊,邵三叔要辛辛苦苦掙好幾個月才能掙到吧?而且這是在有活幹的前提下,如果沒活幹,光靠種田,半年也掙不到一百塊。
今天下午邵三叔真的特別危險,要不是我幸好會治病,他可能就成了植物人,萬一真的那樣,你們家不僅失去頂樑柱,還要有專人照顧他,精神身體受雙重摺磨啊。
而這一切全是田紅霞惹出來的,要不是她挑撥離間,就不會有今天這件事的發生,你身爲嫂子,打她幾耳光讓她長長記性,那是應該……”
田紅霞在一旁聽的心驚膽顫,“三嫂,你別聽她胡說八道,我家裡有事,先走了。”
說着,她拔腿就想離開。
可蘇曉棠往她面前一擋,“事情還沒結束,你去哪兒?事情因你而起,當然也要由你結束,你既然敢挑唆他們來威脅我,就要有膽子承擔後果。”
蘇曉棠這幾句話說得聲音並不大,但田紅霞卻感覺寒意逼人,雙腿竟然沒出息的開始打顫。
以前和隊裡那些婦女們吵嘴打架,她從來沒怕過誰,今天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可能怕一個死丫頭啊?
這死丫頭太邪門了。
田紅霞心裡這般想着,卻控制不住自己對蘇曉棠的懼意,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兩步。
蘇曉棠將她細微的動作全都瞧在眼裡,冷冷的勾了下脣,並再次看向吳志慧問道,“邵三嬸,怎麼選的?”
吳志慧下意識看向邵老三,似想徵求一下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