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熙東把蘇諾折磨得欲罷不能,比真要了她還讓她難受痛苦。
他看遍了她最隱私的部位,汲取她私密地帶的滋味,就像品鑑一杯美酒。在客房溫馨的燈光下,賀熙東像個孜孜以求的學子,在蘇諾身上探索咂摸。
蘇諾哪曾受過這種折磨,少女聖潔的胴體就是被人看上一眼,都是極大的污辱。當初萬珩用了許多手段,也只是親了她的嘴脣。
而賀熙東卻用幾張相片,就把她成功騙進酒店牀上……
蘇諾想叫叫不出來,即便能叫出聲,她也一定會被自己的聲音嚇倒。那是一種極致誘惑而得不到滿足的嬌吟。
賀熙東終於用手電筒,把蘇諾身體的每個細微都探索一遍以後,又拿出相機,各個角度都拍了一張。
拔下她嘴裡的手絹,不等她開口,雙脣就堵了上去。他像是在和她拼屏息時間的長短,眸光裡閃着蘇諾翻着白眼,才鬆開嘴。
“蘇諾,你要叫就叫吧,我已經把你的身體全拍下來了。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欣賞你這麼美妙的身體。我能第一個欣賞,真是太幸運了。
你是個好姑娘,我喜歡你,你要是答應做我女朋友當然最好……如果不答應,我也不強求,這種事強求不來。
你要是想通了就來找我,我的門一直爲你敞開。你放心,我會尊重你,愛護你。我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委屈。”
賀熙東把一疊錢放到牀頭櫃上,鬆開蘇諾手腳上的綁繩,快步出門。
他走得瀟灑,滿臉得意。他知道他的手段比直接強睡了蘇諾更讓她崩潰,也更好控制她。
雖然此刻他下面的帳篷支得老高,快要折了一樣,他覺得能忍得住衝動和興奮,是一種能力,是成功人士必備的功課。他爲自己自豪。
出了酒店以後,賀熙東坐在車裡觀察酒店門口的動靜。當他看見蘇諾出來打車回家,他開車跟了上去。
獵物到手,把玩欣賞成了最大了樂趣!
在蘇諾上樓以後,賀熙東坐在車裡抽了一根菸。此刻他的帳篷已經收起來了,褲子裡粘嗒嗒的,他正準備起動汽車,突然看見蘇諾又走出來了。
凌晨三點的街上沒有行人,賀熙東載着蘇諾直奔他的單人宿舍。蘇諾一直默不做聲,躺在牀上很快睡着了。在賀熙東面前,她已經沒有羞恥心了。似乎賀熙東再對她做什麼都是合理的,都不會讓她吃驚……
盛藍藍趕到軍區文工團宿舍,舍管說團員們都去練功了。盛藍藍又跑到舞蹈廳,望着舞蹈廳裡晨練的舞者,一張張年輕鮮活的面孔,並沒有發現蘇諾。
趁着一位舞者繫鞋帶,盛藍藍向她打聽有沒有見過蘇諾。舞者說蘇諾不常住宿舍,昨晚也沒看見她。
盛藍藍心裡格愣一下。快步離開軍區文工團,急忙聯繫歐蘇陽。
還沒等她開口,歐蘇陽說他正在去賀熙東宿舍的路上。
“你怎麼知道蘇諾不在家?”
盛藍藍奇怪歐蘇陽未卜先知的能力。
“別忘了我們有心靈感應。”
歐蘇陽的語氣顯得很嚴肅。
“那我也過去吧,萬一蘇諾在那,你一個大男人,她肯定會不好意思。”
歐蘇陽猶豫一下,告訴她賀熙東宿舍地址。盛藍藍顧不得闖紅燈了,深踩油門,飛車趕到賀熙東宿舍。
盛藍藍停好車,看見一輛掛着軍牌的越野車也停在宿舍樓下,知道歐蘇陽已經到了。剛纔他並沒有叫她等他一起上樓,似乎預感到時間緊迫,問題很嚴重一樣。
盛藍藍快步奔上樓,四樓一間房門開着,她立刻衝進了進去。
房間裡窗簾都拉着,顯得很幽暗。一米五的牀上,被褥很凌亂。蘇諾披着一條浴巾縮在屋角的小沙發上,看見盛藍藍進來,把浴巾拉得更緊了。浴巾嚴實地圍着她的脖子和胸口,卻掩不住她修長的美腿。兩隻細白的腳丫,驚慌不知所措地往沙發靠墊下鑽。
“小諾,你快穿衣服,跟我走。”
“不……我不走。”
蘇諾不敢看盛藍藍的眼睛。被賀熙東洗腦般的折磨,她覺得沒臉再見別人了。
只有賀熙東這裡才能給她安全感。昨夜賀熙東的手指在她身體裡攪動,讓她欲生欲死,她知道她已經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失去得這麼可怕,這麼可憎……
盛藍藍看錶妹的眼神已是生無可戀的樣子,也不必再徵求她的意思,拉過衣服快速地幫她穿上。連拖帶抱地把她帶到車上。
蘇諾拉開車門要跳車,盛藍藍伸手扯住她。
“你別怕,蘇陽會幫你處理。你不用怕那個惡魔。”
“不,我不能讓別人看見那些照片……”
蘇諾說着,突然感到身下傳來一陣陣的疼,低頭看盛藍藍的米白色皮坐墊上,已經陰出了一抹血色……
賀熙東嘴裡說着不進去,他怎麼會不進去!
手裡握着小美人見不得人的照片,小美人已經是他的盤中餐,囊中物,他要怎樣便怎樣……
畢竟蘇諾的年紀還小,他不得不握着自己的大器物插進去,纔剛到那美妙地門口,突然後背一涼,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歐蘇陽進門就把賀熙東的身子止住,飛快地抓起一條毛巾毯蓋在蘇諾的身上。快得蘇諾都沒看清眼前的狀況。
蘇諾沒看見歐蘇陽,也沒看見賀熙東是什麼時候從她身上下去的。
她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她必須得聽賀熙東的,只有賀熙東才能保護她,對她好。
母親盛亞歡又有男人了,那天她回家,聽見浴室裡水流嘩嘩聲,以爲母親在洗澡。
她急尿,推門進去坐在馬桶上終於渾身輕鬆了。剛提起褲子,浴簾拉開,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光着身子走出來。
男人晃動頭上的水珠,擡眼看見蘇諾,蘇諾也正看着他。男人咧嘴一笑,蘇諾反應過來,大叫一聲跑出家門……
蘇諾突然覺得她的命運一定早就天註定了。她註定像她媽媽一樣,得不到愛情。
她躺在檢測牀上,高舉着雙腿,目光落在天花板上一粒黑色的污點上,任憑婦科醫生給她下面檢查,她覺得她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