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熙適時遞上水,他女兒成功點燃了這屋裡所有人的渴望,只看到她和二爺的互動,就會有種熱得感覺。
親爹親媽都被撩了,更不要提陳家那些人,一個個的拽領子,吞口水,感覺自己走錯片場了。
二爺和陳萌的位置變換了。
較小的女人專注地對着盆子戳來戳去,高大的男人在身後環着她,倆人的手交握在一起,滑如絲的牛奶椰蓉等食材在縫隙間溫柔流竄。
沒人關注陳萌在那戳什麼,她和二爺的互動每一幕抓拍下來,都可以當做愛情電影的海報太唯美了。
不需要用嘴表達什麼愛不愛的,每一個動作都將愛詮釋到了極致。
雖然動作是很有愛...但是這畢竟是廚藝比賽,不是秀恩愛大賽啊!
如果只有是動作秀恩愛虐狗刺激何首巫,那顯然不是陳萌的初衷,當她開始跟玩泥巴似得揉她手裡的食材,順便跟二爺互撩後,她嘴上的挑釁也開始了。
“有一個愛人,是什麼感覺呢?”
何首巫催眠自己,對面是一顆可惡的生菜,不要在意她的說辭。
“是冬天裡,互相牽手走過的蒼涼石板路,彼此的手溫交融,一片寒冷裡只有彼此的手是熱的,或許他會從兜裡掏出一顆帶着餘溫的板栗,剝好後放在我的嘴裡,當然,你沒辦法分清,這溫度是栗子本來的熱,還是他身體的溫度...”
聽不到聽不到,都不存在...何首巫很想不聽,但臺上就這麼大點地方,她想要不聽都不行。
“是夏天裡,熱氣蒸騰的難以入睡,這時他會貼過來,皮膚像是毛巾被,手感極好,屋裡的熱配合他的溫度,感覺的刺激會掩蓋住身體的熱,那種舒暢的感覺你懂嗎?過後洗個澡,高興再來一次,然後他會打着扇子幫我助眠,夢裡是夏季的風,和他溫柔的眼。”
褲衩!
何首巫助手手裡的雞蛋一不小心落在地上,咕嚕吞口水。
喵啊,這到底是比賽還是...啊!
二爺寵溺地看自己老婆,這口才,這描述,不去寫小不可描述的顏色文,真是可惜了人才啊。
(插播一條作者君最初寫文的夢想,其實我入行的時候管得沒那麼嚴啊,我就希望自己能做一個超級不可描述文寫手,然後,嗯,河蟹來了你們懂的,最初的夢想掐死在搖籃裡,終究成爲一個清水的不能再清水的作者君了!)
陳萌不疾不徐地做着她的泥巴一樣的菜品,現在都是糊糊,衆人只能看到似乎是什麼甜品,但具體是啥也看不出來,畢竟她現在做的這些,與其說是做菜,不如說是專職調戲她男人。
順便,氣下競爭對手?
陳萌用了四季來描述愛的感覺。
剛開始還是含蓄,可是到了後來,那就是紅果果的那啥了,臺下人聽不到她說什麼,何首巫可是一個字都沒錯過。
對一個處那什麼來說,這些都太刺激了。
陳萌是高級知識分子,讓她把那些嗯嗯啊啊說出來不現實,帶着各種棒子啥的,也不現實。